“你的意思是,那次我算是得罪了他,所以他来找我麻烦?”若此事当真,rbow的确岌岌可危,因为即使已经夺得了一片广阔的天空,可要与家大业大的万家抗衡,恐怕还是太羸弱了一点。
“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吧。”
“就因为是他,那天你才没有反抗?”即使是欧阳氏,怕也不愿轻易得罪万家的人吧,更何况是万幸。
她浅浅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可以这么认为。”
他不置可否地沉默了片刻,随后问:“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说要给你一个教训。”
“他想要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没明说,他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的。”
见他沉吟不语,欧阳明珺道:“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更何况rbow还是‘中天’的合作伙伴,我们算是同坐一条船。所以,我决定帮你,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
知非闻言朝她笑了笑:“谢谢珺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是rbow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劳珺总费心。我倒是很想看看,万幸会怎么出招,对手太弱的话,我会失望的。”
说完,他起身离去,未作停留。
欧阳明珺呆了片刻后,拿起一旁的手机,拨号,接通后道:“帮我做一件事。……放心,只要做得漂亮,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行,等我通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事被打断,可恶的欧阳明珺,你这是要闹哪样?!
第七十章
折返回去的路上,知非打了个电话:“彭厂长;你好;我是沈知非。……很抱歉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关于购地合同,我想,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可以提早几天签订?……你大可放心;资金不是问题。……下周一;年二十八;嗯;行。……有任何事情,请及时与我联系。……好,谢谢;再见。”
彭厂长就是这块地的拥有者。知非打这个电话,一来是探探口风,二来也确实是想提早一点落实,以免夜长梦多。从对方的语气来判断,万幸应该是还未下手,希望赶在这之前,顺利将地皮收入囊中。
接下来的几天,知非一直没能睡个安稳觉,那块地一天没划到rbow一事,他还没有跟尹璃和皇甫说过,在事情还没任何端倪之前,他不想让他们平白担心。
可就在年二十五那天晚上,知非接到了彭厂长的电话,被歉然地告知,有人出高于rbow五个百分点的价格,想要拿下那块地。
“沈总,咱是生意人,讲的就是一个利字,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还是坚持想要这块地,如果是的话……”
意思再明显不过,价高者得。
大多数商人都是利字当头,彭厂长来这个电话,表面上是好意知会他,实际上,不过是想获得更多的利润而已。
这块地是一早就看好的,在还没正式接招之前,自是不可能轻言放弃,而且,暂时也没有可与之相媲美的选择。知非想了想说:“彭厂长,恕我直言,做生意不光讲‘利’,也讲‘诚信’。什么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原本贵我双方两天后就要签订合同了,如此反复无常,恐怕有损彭厂长在生意场上的信用度吧?”
一番话说得对方脸红一阵白一阵,四十几岁的人了,被个后生小子批评指责,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心头火起之前,知非又使出了怀柔政策:“不过,我还是很感谢彭厂长的通知,这正是基于你对rbow的信任,可见我们的合作关系是不会被轻易破坏的。这块地,rbow势在必得,请给我一点时间,两天之内,给你一个准确的回复,怎么样?”
好话歹话都被他一人说走了,彭厂长彻底没了言语。两天时间,他不可能等不了,而且另一方目前只是下了初步的口头协议,双方还没经过详细磋商,他不可能冒冒然拒绝rbow。于是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知非办公室里,他和尹璃、皇甫三人坐在一起,商议讨论这件事。
“万幸为什么要对付rbow?”尹璃不解,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万家的人了吗?印象中,rbow跟万家似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听说万幸行事往往出人意表,随心所欲,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会有兴趣对付rbow的。或许是因为近年来发展得太快,树大招风?”他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更何况,他对此一直心存怀疑,万幸真的会因此大动干戈?
“那你是怎么知道,对方是万幸?”皇甫问。
一般情况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卖方不大会轻易透露竞争对手的信息。
“彭厂长告诉我的,可能是他心存愧疚吧。”知非只能这么说,随即话锋一转道,“叫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别摆出一副拷问我的样子来,行不?”
“提价。”
皇甫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两张否定票。
“如果是万幸存心与我们过不去,rbow提,他也会提的。”尹璃说出了知非想说的话。
“那你说呢?”皇甫反问她。
“直接找他谈,看能不能说服他,他要玩,我们可不想奉陪。”
“找他?怎么找?怎么谈?他会以为rbow怕了他,才会放低姿态去求他别玩儿我们,我们玩不起。不战而降的事,我做不出来。”
男人果真有争强好胜的一面,或多或少会参杂一些意气用事,知非也一样。
“那你说怎么办?”这次轮到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