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大大的**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yīn_máo直接札向两片大**,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yīn_dì,骆冰一个抖嗦,**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挤
开肥厚的**,贴向**口和yīn_dì,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刺开**、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
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
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
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
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
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
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
雪白晃荡的**、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进出的**……一样
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
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
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
去。
骆冰**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