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泡妞,我们看看都不行?”
一旁的佩特罗已默默站起,“首领,他不是开玩笑的。他这两天有点控制不住杀意。”
安东尼奥不爽的收起望远镜,“这个梵天重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还有,他还真是麻烦,刚刚要吓唬那个小姑娘看她反应,随便撕撕她的衣服不是更快!”
佩特罗欲言又止,他想起首领夫人曾经说过的话。
“夜帝不喜欢碰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碰他……不知道是骄傲呢,还是有洁癖。”
佩特罗不是女人,当然不会有这么粉色的观点解释。如果让他来说,他倒认为,相对于ròu_tǐ的凌虐,夜帝,更中意精神上的强暴。大概,是折磨一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法满足他了吧。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安东尼奥败兴的招呼他,“这个穷山恶水,连个妓女都找不到,怪不得强尼要对个小丫头下手,还倒霉的被你给杀了。”
佩特罗长叹一口气,有时候他真不知道怎么会跟这么一个老板。
“这样可以了么?”夏玉做完整套动作,不疑有他的询问。
夜帝点头微笑,“聪明的小姑娘,你做的很好……。夏玉,我那副画画坏了,可是我身边却没有别的画板了,所以,你来做我的画板好不好?”
“做你的画板?”夏玉怔了一下,“怎,怎么做?”
夜帝顺手拿起一只还未用过的毛笔,从夏玉裸露出来的颈部肌肤上缓缓下滑,“就是这样做,好么?”
毛笔的尖滑过夏玉刚刚发育的小小rǔ_fáng尖,痒痒酥酥,小女孩又羞又怕,却禁不住那别样的销魂,不由细细呻吟了一声。
夜帝像是没注意到夏玉的异样,打开颜料盒放到她眼前,夏玉立刻嗅到了青草的香和青梅的酸甜,仔细看看,染料放成一格格,有胭脂色涩涩的粉,也有翡翠色清凉的膏。
“先坐下吧。”夜帝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一旁的石头上。夏玉呆呆点头,脑子里还因为他疯狂的提议而晕眩。
“唔,我们来画一幅婆罗门令,好么?”夜帝微笑询问。
“婆罗门令……?”
夜帝的笔尖蘸了珍珠色的膏,在她青肿的唇角点了一下。清凉的触感,让夏玉一直发痛的伤口得到缓解。
“我们先来打底色。”夜帝微笑着挥笔,在夏玉刚才被抓出的红痕和淤青上一一扫过,“浅灰白色的底,画出来才会有鲜明清晰的效果,如果底色里有深红色,可是会让整幅画看起来污浊油腻的。”
夏玉有些怀疑他用的珍珠膏并不是什么颜料,而是疗伤的药草,因为被涂过的地方微微泛凉,再没有不适的刺痛感。
“啊……唔……。”夏玉惊叫呻吟,夜帝手里的笔竟然挑开她破裂的衣襟,只在那细嫩的胸部肌肤上蘸染涂描。
“放心,我的染料都是这里的植物,不会伤到你皮肤的。”夜帝好整以暇的安慰她。
“我不是……。”夏玉的身子发颤,却咬着唇说不出自己的羞窘。夜帝收回笔又蘸上半透明的胭脂色粉,然后在女孩的蓓蕾上点了一下,“我们在这里画朵桃花好了。”笔尖细致的在rǔ_jiān上描绘,而夏玉只觉的刺刺的绒毛,一下一下,爱抚,刺探过她从未被人碰触的敏感。rǔ_jiān很快羞怯的挺立,而夏玉也早已脸红的闭上了眼。
“好漂亮,”夜帝含笑,“你看,它开花了,里面的花蕊还是粉色的。”夜帝斜了笔,一挑再一挑,在瑟缩中发颤的rǔ_lěi上层层敷设出令人心跳的绯色。
“嗯,不要了……。”夏玉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我怕……。啊!”夜帝忽然恶意用笔毫刺入她脆弱的rǔ_jiān,然后若无其事的道,“嗯,颜色有点不够艳,这样好多了。”
夏玉喘息不已,不知是因为他邪恶的暗示,还是那瞬间强大淹没人的情潮。
月光射在半朵含苞欲放的花蕾上,透出珠宝般的明润光泽。夜帝微笑欣赏,然后笔迤逦而下,在夏玉起伏的身体肌肤上留下一层晶莹透明的水染效果。
夏玉的身体仍在发抖,可是这时羞涩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不能抑制的情欲萌动。夜帝换了一支国画白云笔,在夏玉的右腰侧轻轻打转。麻痒和酥软同时上升,夏玉不由得嗯咛出声。夜帝下笔不紧不慢,勾勒,渲染,点墨,于是,一只灵活娇那的粉蝶跃然在夏玉的腰肢间。随着夜帝的笔触,夏玉着魔似的,腰肢款款摆动,口中呻吟不绝。
不给夏玉喘息的时间,夜帝的笔锋一转,直接来到她被撕裂的小巧内裤前。笔尖在少女的禁地前轻轻一点,“夏玉,把腿分开。”
女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可是下体的陌生触觉,反而让她把腿合的更紧了。夜帝知道她刚才险些被强暴的经历还留下阴影,所以笔只是挑逗似的,一下一下在花蒂前耐心的诱哄。透明的花液慢慢渗出,夏玉却夹紧了腿青涩的扭动,急切的追寻那时有时无的快感。
夜帝柔声道,“夏玉,跟着我的节奏来。”笔毫轻挑慢捻,在花蒂的外侧反复摩擦,夏玉毕竟稚嫩,没过一会,只觉得花蒂不受控制的颤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准备攀上第一个快感高峰。就在这时,画笔忽然猛烈进入。
“啊啊啊……。”夏玉哪里受过这个,不受控制的弓身尖叫。夜帝转动手腕,笔尖肆虐的在体内的敏感点来回施暴,颤颤的蕊珠避无可避,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那简直是疯狂袭来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