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听到这话,大家都为之一怔,望着夜风,铁证就摆在他们的面前,蒙面人不是凶手,哪谁是凶手。
“不是他,那是谁?”青芒族长都为之一怔。
夜风目光一厉,手一指。喝道:“是他!”他的手是指向人马族长温阳。
大家都傻眼了,以为夜风是胡说八道,看着夜风,难于相信。
“没错,凶手就是他。人马族长温阳!”夜风冷笑地说道。
温阳气急攻心。怒喝说道:“姓夜的,你是不是发疯了。竟是血口喷人!”
“你有没有搞错?”火焰族长都无法相信。
夜风冷笑,说道:“温阳,你圈套设得虽然好,但是,你圈套,却有着破绽,你且听我慢慢给你道来,看我有没有冤枉好人。那好,就让我们从头说起,最先发现杀手地,是温阳,当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杀手已经走了,而温阳却说中了一剑。我们没有任何人目睹整个过程,只是听温阳的一面之词,甚至,我们谁都没有去查看温阳的伤口,真伤假伤,我们都不清楚。如果我没猜测,这是温阳一场温阳自导自演的苦r计!”
“你胡说八道!”温阳怒喝道。
青芒族长都难于相信,说道:“若是如此,温阳为什么要这样做?”
夜风冷笑,说道:“他地目的,无非只有一个,就是让大家不怀疑他,因为,往往最不可能的人,就偏偏是最有可能的人。在场,又有谁会想到,温阳当晚遇刺,而就在那个晚上他会刺杀高山族长。”
“早上我们都说过,刺杀高山族长的人,一定是和高山族长相熟的人,而且身份和高山族长相差不多的人,还有一点就是修为极高,善于刀剑地人,无疑,温阳是适合所有的条件。”夜风娓娓道来。
“那多拉族长又是怎么一回事?在那个时候,明明是蒙面人要杀温阳的。”火焰族长说道。
夜风说道:“这也是温阳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在宾客园中,带有家眷部下的人并不多,我、青芒族长、温阳还有就是詹渔。如果我没有猜测,这是温阳的一个y谋,在大厅中,他先是装伤势发生,发烧,昏昏入睡。这让青芒族长同情和关心他,所以,说让他回房休息。回到房之后,温阳就让自己的部下装成蒙面人模样,假装打斗,大喊大叫,吸引我们注意,当我们快要赶到的时候,蒙面人立即逃到西厢去。”
“这和多拉族长又有什么关系?”天歌族长有些不明白问道。
夜风沉声地说道:“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在我们追蒙面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蒙面人地身上,又有谁看到温阳跟上来了?”
大家不由相视一眼,他们的确没有谁去关注这个问题。
夜风说道:“如果我没猜测的话,就在我们去追蒙面人的时候,温阳立即就赶向大厅。在我们当中,多拉族长修为最低。反应也最慢,当我们追出去的时候,他才刚动身,所以,多拉族长刚走到走廊地时候,就遇到了温阳,只怕。多拉族长做多都没有想到,杀手明明在西厢,而温阳却突然拔剑c入他的胸膛!一剑致命。”
“那詹渔呢?詹渔为什么又为找温阳?”听到夜风抽丝剥茧般的分析,不少人都动摇了,火焰族长不由问道。
夜风望了一眼大家。然后说道:“当多拉族长死后,你们说我是凶手时,詹渔说过,我十指有茧,而虎口嫩滑,不善于使用刀剑。无疑,詹渔在这方面是个行家。更何况,詹渔和温阳一直以来都是势不两立,只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温阳了。高山族长和多拉族长死后,詹渔一直都很细心观察他们的伤口,只怕,他已经从伤口上看出了端倪,对温阳产生了怀疑。詹渔虽然冷傲,但是,个性耿直。他又没有把握肯定是温阳,所以,他忍不住,就找上温阳对质。然而,他没想到,温阳早就起了杀心,一知道詹渔产生怀疑,就和他的同党联手格杀温阳!但,温阳修为太高,他们刚杀死温阳。已经惊动了吉祥师,他们已经来不及处理现场,所以,就演了这么一场苦r计。”
“你,你满口胡言!”此时。温阳脸色涨得通风。厉喝道。
但是,此时。大家又围了过来,拦住温阳他们地去路,在场的人也都对温阳产生了怀疑。
夜风冷笑,说道:“在整个连贯地凶杀案中,大家都有目共睹,从昨晚出现杀手,到现在詹渔死亡,所有事件中,都有一个身影在其中,那就是你,温阳!那我问你,你连身带伤都能从蒙面人手中活下来,为何你和詹渔在一起,而詹渔却死了,你落入蒙面人的手中,对于这,你作何解释?哼,虽然温阳你反应及时,但,只怕,你还是有疏忽之处,如果我没猜测,你一定是用绸布之类的东西抹了你地宝剑,虽然已经抹去了剑身上地鲜血,但,宝剑刚刚还沾满鲜血,剑身上一定有浓浓地血腥味!”
听到这话,火焰族长立即使起地上地宝剑,嗅了嗅,然后盯着温阳,说道:“不错,剑身上还有很刺鼻的血腥味。”
大家都望向温阳,此时,大家对夜风的夜已经是信了八分。
“噗”的一声,此时,一道白光如练,s向温阳,又快又急,这正是夜风的柳叶刀。
大家都为之一怔,谁都没有想到夜风会突然的发难,柳叶刀直s向温阳地喉咙,此时,温阳欲躲都来不及了,眼看就要死在柳叶刀下了。
“铛”的一声,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候,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