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坐不到车,就坐204路吧。”他看着马路上远远开过来的204路公交,瞧见窗玻璃上‘水锦路站’几个大字,给如雪打了个电话。
如雪冷得发抖,在站牌下面走来走去,瞧了瞧站点,“204路不到碧水庭园。”
“可以再转车。我记得我以前坐过一次,到水锦路下车,再转……”他想了想,随便说了一个数字,“再转15路。”204路、15路到不到碧水庭园他可不知道,他没坐过公交,对这些地图还不了解。他现在是看到哪路车,就说哪路车,打算先让这个女人离开这里、甩掉季安安再说。
“哦,那好。”如雪估计也是被冻怕了,眼见204路车迎面开了过来,收起手机上了车。然后坐在司机后面,让师傅到了水锦路把车停一下。
“小姐,你方向坐反了,水锦路站是这条路线的首站,我刚从那边过来。”司机提醒她。
“哦。”好像是。刚才她在站牌确实看到了这一个站,也没多想就上车了。现在想想,原来是首站,字体弄得尤其大,特别显眼,所以情急之下,她看到那几个字就听敖宸的话上了车。
“小姐可以下一站下车。”
“好。”
但到了下一站,一个套着一次性雨衣的男乘客前门不上,非要挤后门,无礼的将即将要下车的她往车里挤,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下车,“我们继续坐车。”
摘下帽檐,拉开雨衣拉链,露出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和器宇轩昂的身板,对她邪魅一笑,非常清新俊逸。
“你的车呢?”她在公交车的重新开动中一把抓住旁边的扶手,后退几步往前门靠,搞不懂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刚才他不是走了吗?现在又跑回来坐公交?而且还要她给他刷公交卡?
她把手中的卡在前门刷卡处刷了一下,引得司机侧目问她:“这是最后一趟车了,我跑完这条线直接回家。小姐你确定不换个方向赶最后一趟204?”
“末站是哪里?”她的双脚晃了晃,有种再次被这个姓敖的男人耍了的预感,“哪一站可以转15路?”
“没有15路,只有直通八宝山墓地的115路。”司机大叔镇定自若的开车,开始不时的摇头嘲笑,“看来是第一次坐这里的公交,以后迷路了打,或者把站牌看清楚了再上车,别乱坐车,小姐。”
“哦。”如雪尴尬的笑了笑,退回去。
敖宸早把他身上那身濡湿的雨衣掀了,西装笔挺的站在她身后,双手c裤兜站在过道中间,不坐也不扶定定看着她,非常享受,很明显是第一次这样坐公交。
她本想瞪他一眼解气的,但她全身湿透,滴水的毛衣紧紧粘在身上,冷得她贝齿直打架。所以她一手环着自己,一手扶椅背,没有理他就擦肩而过了。
然而公交车却在这时被前面一辆小车钻了车道,差点撞上去,一声嘎吱响,来了个急刹车。
她脚下一个踉跄,不由得一声‘呀’的低声惊呼,直直撞进敖宸的怀里。敖宸则顺势坐进椅子里,双臂一紧,紧紧环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霎时,她柔软的美背不留一丝缝隙贴上他的胸腹,虽有衬衣西装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两人的肌肤热度。他的肌r很温热,她的玉肌却很冰凉。
他心疼不已,双手兀自收紧,将伊人搂了个严实。
她虽被抱他抱了个满怀,但其他乘客从车后门下车的时候,外面灌进一阵风来,使得她长毛衣下摆迎风两分,将她曲线纤美的腰腿吹得更冷。
敖宸搂着这具又香又滑,日思夜想的纤柔女体,臂间的触感是冰冷的,不觉微怔,忙将她抱起走到最后一排,搂在腿上,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
外面是很偏远的住宅区,没有宾馆酒店,也没有避雨的地方,很偏,而且刚才为了摆脱季安安,他故意把车停进了停车场,穿着一次性雨衣,只身前来坐公交。
“你还想维持与季安安的这段友情?”他低头凑近她的粉颈,嗅着发丝上的芳草幽香,忍不住轻轻吻落那发梢上的水珠。将伊人搂紧在怀,大掌抱着她丰腴的腰臀,想吻又不能吻,当真是苦乐难言。
动了动身体,他收紧双臂,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抱紧一些。
如雪被冻久了,一时间被他抱到避风处,让他厚实温热的胸膛捂了个严实,身子立即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不想从这温暖的怀抱里跳出来,美眸紧闭道:“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她这个朋友。不过她刚才好像跟踪我了,她不太相信我能与你划清界限……敖总,你放开一些。”
她被他粗壮的臂膀摩擦着,身子忍不住生出一股又麻又羞愤的异样感,睁开了眼睛。
敖宸正在听她说话,只是下意识把她搂紧,给她温暖,但见她雪靥微红、软语央求,一双白皙小手紧紧抓着他,他心念一动,一把将她箍紧了,让她动弹不得。
她几络湿透的长发还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脸庞蓦地一红,不敢再乱动。
车子一停,他们的身体就连擦几下,颠得她颈子一仰,唇缝里差点迸出一声酥颤颤的申吟。
这下子,她不仅是暖,而是燥热了。
“停……停车!”她一把掀开裹在身上的外套,意识到不对劲的朝司机喊停,放眼望去,这才发现车里早没了人,只有她和敖宸俩人坐在最后一排,“我……我要下车。”
“现在不能下车,下一站吧!”司机没有回头,不知是前面的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