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
我以著名恐怖作家的良心发誓,我这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然,也可能有一部分是发挥我天才的想象力进行了合理的加工润色。但是只要你认真地跟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保证让你毛骨悚然,毛发倒竖,看见美女想起女鬼,走进浴室想起猛鬼……呵呵,这是一部搞笑的悬疑、惊悚、诡异之作。如果有人胆子比田鼠还小,那就请立即悬崖勒马;如果你胆大包天,色胆硕猛,那请放马过来,让我带你走进一个真实的怪异世界,偷窥另一个世间鬼魅行径、艳鬼真情,以及邪恶血腥的一幕幕。
郑重声明:有心脏病或相关病症者,慎入。如出意外,本著名恐怖作家概不负责。借香港电影片头常规,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顺便告诫一下那些曾经盗过本人大作或正准备盗这部旷世之作的盗版商们,小心,你的背后……
好了,现在跟着我进入——天下无双大流氓系列之
艳鬼惊情
亦农
1、 邂逅
写下“邂逅”这两个字时,我忍不住吐了一句国骂,真他妈的俗。许多俗不可奈的酸文人总喜欢用这两个字来意y爱情。但是,我所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有钱、有闲、闲极无聊的家伙的意y,而是真实发生的故事。
用六个月一口气写完近60万字的长篇恐怖《空谷幽魂》后,我感到身心俱惫,足足休整了半个月,会朋友,偿还各路大编、小编们的累计文债,应邀参加了两个与文学相关的研讨会,并在会上神侃一通。我这个人就是有些怪,平日里木讷少言,但一说到文学创作,犹奇谈到当前恐怖现状,话匣子打开就撸不住了,常常要讲得吐沫星儿满天飞,侃得听众如痴如醉,大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
总之,这一切小活动,对我来讲就是调整和休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谓金钱、名益都是0000000,而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是最前面的那个1。没有1,那些再多的人民币,再牛p的名气,全是零蛋。人都狗p着凉了,还要金钱做什么?
我希望调整好自己的身心,重整战鼓,投入下一部长篇恐怖创作中。
那是2007年初一个y冷的下午,我接到远在园一位朋友的电话,他热情万分邀请我次日一早参加一个聚会,并希望我就当前文坛某某某抄袭他人作品、又不思悔改事件发表高论。并声称有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记者前去。下雨天打破孩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爽快答应了。
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一早准时赶到,我就必须起一个大早,坐758路公交车赶到安定门地铁站时,天还是黑蒙蒙的。我有晕车的良好习惯,所以即是有直达公共汽车,我也宁愿途中倒一次车,这样我钻出那个像棺材一样的公共汽车,呼吸一口人间的新鲜空气。
我准备转乘地铁去。当我花三元人民币(不是美元),从打着哈欠的售票员那里买到一张地铁票,穿过检票口,走进空荡荡的候车通道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确起得太早了,自己可能乘坐的是第一趟地铁。
一列地铁轰鸣着驶来,我一步跨入车内,发现车厢里空荡荡的。这一天是礼拜日,人们还都躲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一个写恐怖的人,脑子里不免就产生丰富的联想。ha——ya——ku——拙劣的恐怖作家讲恐怖故事,常常是从这些地方开始的。
我告诉自己:“哥们,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啊。”
地铁轰鸣着驶到至鼓楼站,门开了。
沉寂片刻,忽然,一团红焰闪过,我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红鸭绒袄的女孩,年纪约十七八岁,细眉大眼,樱桃小口。她机灵地环顾一下车厢,脸色突然有些改变,似乎想收回yù_tuǐ退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厢的大门已经在她身后关闭。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眸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我怦然心动,血流加速。
我是那种一见漂亮女孩就血流加速的没出息的臭男人。我急忙调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别处,责怪自己刚才不该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尤其是多看了一眼人家的纤细的腿。
红衣女孩儿立即冲过来,坐到我的身边。说“坐”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贴着我身子坐下来。如果现在是夏天,我的光光的胳膊就可能与她的赤l肌肤亲密接触了,可惜现在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我开始恨这个冬季和自己身上穿的厚衣服了。
我这个人属于表面看是个正人君子那一类,对于自己不太了解、尽管漂亮动人,我更要装出标本式正人君子模样。我向旁边挪了挪大p股,希望红衣女孩子不要贴我太近。
没想到红衣女孩又紧跟着往我身边移了移,更让人不能容忍(实际上我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的是,她突然伸出了美丽的胳膊挽住我。那一双手简直太漂亮了,纤长如瓷,皮肤用传统的比喻叫“美过j蛋二层皮”,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纤细的青筋。比那些“手模”们的手还要漂亮。
我的心跳猛然加巨,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难道上天开眼,让我交上桃花云了吗?
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这话是哪个伟人说的?!
我扭过脸细细打量红衣女孩,弯弯的眉,长长睫毛,根根透着玲珑,小鼻子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