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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嘿嘿,你能先把你手上的那块表借我么?我保证,这次一定大杀四方赢他们给血本无归,把之前我输掉的那些财物都捞回来,嘿嘿~”倪若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程功手腕上的名表看着。
“若若,不是爸爸不给你,如果你输了怎么办?”程功语重心长的问着。
“哎呀爸,我哪里会那么背嘛,我保证这次绝对赢,要是输了我就忌赌,真的爸,你就信我这一次,晚上回来我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莲花糕?怎么样成交不?”倪若又开始使出他的绝招,一个劲的往自己老父的肩头上曾股。
“若若啊,爸爸身体不舒服,今晚你就留下来陪陪爸爸吧?好不好若若?”程功面带哀色,打心底是希望今晚儿子留下来,心中的计划能推迟一天是一天,与儿子,只能是争分夺秒的在一起。
“哎呀爸~我看你精神头好着呢~快点啦,我赢回来就回来啦,借我手表啦借我手表啦”倪若的声音还未落,那面柜子上摆放整齐的标价牌竟自己莫名其妙的倒掉了。
吓了正和程功撒娇的倪若一跳,下意识的他起身往那面走了两步,还鬼使神差的弯腰看了看,结果他腰下臀缝上被程风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直接落进程功的眼底。
程功心头一颤,紧紧地攥住了衣袖下的拳头,他希望他的判断是正确,在自己去了之后,不管怎样,程风会是倪若这辈子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即便这是违背lún_lǐ纲常的,可也只有把自己的宝贝交到程风的手上才能放心。
“真是的,好奇怪,怎么标价牌自己无缘无故的就倒了呢?哎呀爸,你就把手表摘下来给我嘛~”倪若重新坐了回来,又用双手缠上程功的手臂,然后墨迹起来。
程功搂着倪若的脑袋爱不释手,一遍遍低呢:“若若~~若若~~你是爸爸的心头r啊~你是爸爸的心头r啊,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子啊,是爸爸败坏了程家基业啊~不过最后若若能陪在爸爸的身边,爸爸很欣慰,觉得十分的幸福。”
“爸~你这是什么口气啊?我看你生龙活虎着呢,再活一百岁也不成问题,嘿嘿~”倪若说着还在程功的脸上亲了一口,他很爱他的爸爸,这是真的。
“若若,今晚就在酒店陪陪爸爸吧?明儿在去好不好?”程功说着已经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了那块价格不菲的镶嵌着钻石的手表搁在了倪若的手中。
“爸~这不是我前年给你买的生日礼物么?嘿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输,等以后你儿子我有了钱,再给你买十块,都要比这好一百倍的~所以你就先睡吧,我很快就回来,嘿嘿”倪若兴高采烈的握着手表就去换衣服了。
没一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倪若就从浴室里颠儿了出来,走到程功的床边美滋滋的就给了程功一个吻,吧嗒一声亲在了程功的脸颊上,开心的他脸眼睛都会跳舞了:“老家伙,我走喽哦,你乖乖的等我给你带桂花糕回来,嘻嘻~”。
倪若走后程功则在倪若离开之后给程风发了一条录音简讯,简讯的内容很简单,也像纸一样苍白,简简单单的一个信息道出了老头子放在瓷罐里的二十根重1000克一根的金条埋在了哪里,说出了程功最后的心愿,要程风无论如何都要照顾爱护倪若一辈子,这些钱(600来万,如果我没算错)是给倪若留的,他没有给程风留下一毛钱,却在生命的最后留给从来不得他意的小儿子三个字……对不起。
就这么,为了不给倪若做累赘,年过半百的程功从蓝翎市跨江大桥上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他在自己的脚上绑上了石块,为的就是不要倪若面对他的尸体不知该如何处理,但是还是在某一日,由于江中的尖锐物割断了拴在老人腿上那条捆着石头的绳子,所以老人已经完全发酵的面目全非尸体顺流而下,最后被冲击到岸边,在多日无人认领的情况下,被政府机构草草的做了处理。
这一去,倪若就去了一夜,这款手表他只以原价十分之一的价格抵押在了钱庄,结局自然是空手而出,就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剩下,还是打电话回去酒店派车来接的他,这帐自然是要记在账上的。
可当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工作人员却告诉他房间已经退房,如果要继续留在这里住的话必须要重新押金才可以,倪若一听当时就急了,不顾形象的对前台服务人员大吼:“你说什么?你凭什么给我退房?我有说过要退房么?”
“这位先生,这位先生请你注意素质,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么?”大堂经理走了过来,面带笑容的对倪若说着,可倪若看的出,她的眼中露出的是鄙夷之光,旁边更是有人小声的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是什么丧家之犬,败家子,他气的火冒三丈。
“你少在这里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谁要你给我退房的?”倪若理亏却仍倔强的理论着。
“先生请稍安勿躁,想必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大堂经理忍着笑意敷衍着倪若,其他人都看得出,其实是她们在故意整倪若,拖延他的时间。
她们完全可以明确的告诉倪若,房间是他的父亲退订的,并且将成功留下来的书信立即转交给倪若,可是她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故意刁难奚落他,一直僵持了大概半个小时,那名大堂经理才说明情况,并且将成功留下的书信拿了出来。
当倪若狐疑的拆开程功留给他的书信时,简单的一行字令倪若疯魔般的冲出了华丽奢侈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