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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见战斗结束,也就不再露面,就一个人先回县衙了,待到他刚进县衙在大堂上坐下,那些押解着小混混的差役也都陆续地到了。朱童上前向着高翔单膝跪下说:“禀大人,有人因擅自收取保护费而打群架,现已将全部人犯带到,请大人发落。”
“喔,有这等事,是谁这样大胆,竟敢擅自收取保护费,这还当了得。”高翔坐在上面装腔作势地说。
“禀大人,是蔡家的三儿子蔡彪伙同青龙帮的人,街上有二个少年豪杰因不服阻止,就这样双方打了起来,属下正在巡查,就把他们全部带了回来。”朱童进一步加以说明。
“谁是蔡彪,把他带上来。”高翔威严地喝道。
那捉着蔡彪的二个捕快就把他推了上来,并让他跪下,但他却挣扎着不肯跪下,刚好在旁边的牛皋看了很是生气,就上前在他的腿弯处狠狠地踢了一脚,使得蔡彪就身不由主地跪了下去,但他嘴里却倔强地叫着:“祥云县,你竟敢捉拿本少爷,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省里陈总督是我的舅父,当心你当不长这县官了。”
“呵呵,你就是蔡彪,很好片呀,本县正要捉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高翔笑呵呵地说,但突然他又变得十分威严地喝道:“你态度傲慢,口出狂言,蔑视本官,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来呀,把这厮先给本官打十记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如此耍泼。”
那些衙役平时对这个蔡彪跃武扬威,欺压百姓早就恨在心里,这时见大人发威,那还等待何时,马上就上来四个衙役,重重地将他按倒在地上,另有二个衙役抡起大板劈劈拍拍的打了起来,虽说只有十记,但衙役们却是狠命的打着,只把个蔡彪痛得似杀猪地叫天叫地的叫了起来,但他心中却是不服,虽痛彻心扉,但嘴里还是不清不楚地骂着‘狗官,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后悔莫及’高翔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就再次喝道:“你这狂徒,还敢逞强,来呀,再给本官打他十记大板。”
这十记大板打过之后,蔡彪才老实了,大概是痛得难以忍受,也就顾不得再骂了,还是真的是打怕了。
“蔡彪,你还敢逞强吗,如果还敢骂骂咧咧的,本官就再打你十板,一直到你服了为止。”高翔带点讥讽地问道。
蔡彪低着头,没有说话,看来是真的被打怕了。于是高翔又威严地说:“蔡彪,你以为本官不敢逮捕你吗,本官还要逮捕你的父亲和你的二个哥哥呢,你可知道,自从本官上任以来,有多少人把你们蔡家告下了吗。”接着,他向下面的衙役们吩咐道:“把蔡彪这厮绑到那根柱子上去,我们现在也该欢迎他的家人了。”待衙役们把蔡彪绑定之后,高翔又吩咐道:“朱童,雷猛,你二人带十几个弟兄守在大门外,蔡家的人到了你们就阻止他们,不要让他们进来,但如果他们动手,你们逃进到大堂上来,不必与他们动手。”待他们出去之后,他又向所有的人吩咐道:“你们把所有的人犯都押入大牢,然后都到大堂的四周去隐藏起来,等我的命令就出来拿人。大堂上留下八个人就是了。”
待众人都出去了,大堂上只有日常升堂办案时那八个衙役,堂上顿时就静了下来
没有过了多少时间,就听见县衙的大门外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快去通报你家大人,就说我蔡老爷要见他。”一个沙哑的声音高傲地说。
“对不起,我家大人今日不见客,你明天再来吧。”这是一个衙役的声音。但他的话还
“你好大胆,竟然敢打官差,”一个衙役大声地叫着。
“就打你怎么啦,你这个奴才。”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功
夫,一大伙人相互扭打着从大门涌进了二门,顷刻之间就来到了大堂之上。
高翔一付威严的样子坐在大堂上,对眼前的情况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当见到几个衙役与一个老者和二个公子打扮的人在十几个大汉拥护下推推拉拉地闯了进来,他立即大声而威严地喝道:“谁这样大胆,敢闯本县大堂。”
听到高翔这样一喝,又上来七八个衙役,将蔡家的人团团地围住。那老者见此形势,也冷静了一下,沉着地向前一步,向高翔拱了拱手,但神情仍然十分傲慢地说:“知县大人,蔡某这厢有礼了。”
对于那老者的行动,高翔理都没理,虽然他知道他是蔡京,但他却是故意地气他一气,态度比他更是傲慢地说:“你是何人,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听了高翔的话,那蔡京心中真是气得七窍生烟,但他还是强压心中之火,悻悻地说:“老夫蔡京,总督陈诚陈大人是老夫的姐夫。”
哼,想用总督来压我,门都没有,高翔想着,一边冷冷地说:“喔,你就是蔡京,你好大的狗胆,刚才强闯衙门,还敢打官差,现在见了本县不跪,来人,给我拿下。”随着一声令下,早在四周待着的岳天,高中,陆小龙,林中等人一身衙役打扮,就一下子涌了出来,准备捉人,而蔡家带来的那些护院也就一下子护住蔡京父子三人。立即,双方就动手打了起来,这些护院几个武功比较高的,他们随着蔡彪都已经被捕了,现在的这些人平时欺压弱小的百姓还可以,。在岳天等这些武艺高强的人前面,那如何是对手,而高中,张先,牛豪等人平时就尤恐天下不乱,这时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