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fēng_liú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别管那么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着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罈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着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g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x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着r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炼,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着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r欲x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着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g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涛,将所有的扰人思绪抛到九霄云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风采旬,像只斗败的公**般给管桓拎了出去,绛仙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有多少声音在呼唤,要她出言将他留下来,只是风采旬诱发的热情实在太过强烈,浑身酥软只待云雨的绛仙被欲火烧到全身没一处有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诱人至极的媚眼目送他离去。
感觉瀰漫全身的情潮,在体内不住勾连游走,怎么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满足自己的风采旬,却已不知何往,本以为自己今夜又要长夜不眠,苦哈哈地捱过那体内羞人感觉的侵袭,尤其自己已给他挑起了火,却又不得甘霖浇灌,今晚的感觉只怕会特别缠绵绞结,愈发恼人。
就在绛仙瘫软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儿飞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她突地发现范达理的眼光和自己对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正值情迷意乱中的眼神,将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给曝露出来了呢?虽说本xchu豪,不像管桓那样拘谨小心,但向来对自己也是奉命惟谨,连眼光都不随便乱飘一下的范达理,此刻竟毫不掩饰地赏玩着自己的r体,全没一点收敛,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着整个人就在燃烧,那感觉令绛仙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体内的热火竟似烧到了肌肤上头一般,愈灼愈是滚烫,腿间更不自觉地摩动着,愈摩愈觉间中湿润酥麻。
也就因为如此,当范达理眼儿发光,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代替风采旬佔有了绛仙那久旷胴体的当儿,绛仙只觉体内的激情完全爆发,就连范达理那绝称不上熟练巧妙的动作,也带给了绛仙无比强烈的感觉,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达理那横冲直撞、全不讲究技巧手段的强硬搞法,最是直截了当地满足着她的需求,因此绛仙虽是娇躯酥软,全没办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间仍配合无比地紧紧吸附住他,幽谷里头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的缠绵温柔,活像是想一口气把范达理的j力全都抽吸出来,好赋与她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和欢乐,再不管其他了。
只是范达理的横冲直撞,虽说正迎合着绛仙那飢渴的需求,强烈的冲击令她无比快乐,简直像每一击的力道都冲破了她的防线,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销魂,好像每一下都快乐到令她要爆炸开来一般,但这种硬干的搞法,缺点就是不能持久,范达理虽是老当益壮,身体绝不输少年人,但这样勇猛的搞法,却也很快令他的享乐到达顶点,不一会儿便已s出j来。
感觉到那热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着她许久无人造访的幽谷当中,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绛仙差点错觉到自己要登天了。只是这种感觉虽是畅美,但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满足那种整个人都舒泄开来,晕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觉,着实差上许多,其中的差距令绛仙的r体比开始交合时更火热地紧缠着sj之后已舒服地软瘫下来的范达理,对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风采旬挑逗之时更加的强烈,好像紧紧缠树的藤蔓一般,非到饱足时不肯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