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传来,竟硬生生地将渴望着男人的绛仙,从范达理的身上硬拉开来,绛仙还来不及抗议,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已从幽谷当中又狠又重地传了上来,本来在追绕着sj后半软rb的幽谷,给这生力军重重一肏全盘破开,刺激感当真强烈已极!加上此时姿势也已变了,绛仙从卧着由他抽送,改为坐入男人怀中,上下顶挺扭摇的体位,沉坐时的力道还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c入的感觉更深,那刺激感与卧着任由抽送时的感觉,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范达理雄风重振,换了个体位对自己再加挞伐,必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正以生力之姿佔有着自己才刚被范达理用过的胴体,绛仙已被欲火冲昏了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虽也试过同时与好几个男人干的滋味,可一来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二来那时的情况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现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了那无法抗拒的时刻,只能任由男人尽情地佔据自己的身心,强烈的羞意不只不能扑灭绛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发y火高昂,再也难以消除了。
微一睁眼,发觉竟是管桓将自己的luǒ_tǐ抱在怀中,只用手扣着她的纤腰,控制着不让她扭的太过y荡,还一边俯首去吻自己的r尖,那舌头像带着火一般,将她被情欲充的火烫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饱实,强烈的热情简直像要涨破一般,技巧比范达理可要好的太多了,那样子令绛仙更不由大羞,同时与二男云雨已够羞人,偏又是这两个向来对自己最是谨慎服事,最当自己是帮主的两大长老!但见是他两人和自己交合,绛仙含羞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放松了心情,她一边轻扭着,任管桓吮吸着那充满热情的玉蕾,一边享受着云雨情浓的快感,慢慢地耸动着。
绛仙虽是放慢了节奏,但这边厢管桓却忍不住了,一边纵情挺送一边热情吻啜,双管齐下的刺激,让管桓不一会儿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好原已被范达理弄过一回的绛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势之下,终於也达到了高潮,她的奔放几乎与管桓的劲s同时爆发,那强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绛仙整个人都瘫软了,就好像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飢渴,全在这次云雨中获得了充实。
大概就是因为这许久未曾尝到的刺激吧?绛仙一觉醒来,只觉整个人特别的神清气爽,就好像刚被完完全全地洗涤一番,无论身心都没一寸漏失,完全解脱的感觉,当真是美到毫巅,再没有任何感觉可与之媲美。是以绛仙非但没一点女子失身后的羞怒反应,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对她来说绝没有一点坏处,绛仙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前几日的积郁、抑了许久那辗转反侧的不适,彷彿都随着昨夜的欢乐流出了体外,现在的她彻体松快,舒服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整好了衣裳,绛仙活像要飞起来般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这时她才发觉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彿是要把所有的积郁和不适一口气完全发泄出来般,床笫之间再无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范达理或许只会以为自己情伤之下难免纵情欢y,倒还说的过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绛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对郑平亚有情,那余毒缠绵体内的情况,怕也不会比自己好到那儿去,昨夜自己的纵情声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若她当真旁听了一整晚…想到那种景况,绛仙不由得脸都红透了。
连声音都不发一点地走到了绛雪的门外,绛仙迟疑了片刻,这才举手轻轻地叩了叩门。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没有回应,也不知是绛雪还为着郑平亚的事闹彆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当真旁听了一整夜绛仙的疯狂y荡,是以一夜未眠,现在正疲惫地补眠?绛仙只觉额角一烫,偏是自知这绝不是因为昨夜一晚赤裸结果着凉-她昨夜疯成了那样,汗水也不知出了多少,怎可能着凉呢?那热度在脸上徘徊不去,许久都不肯消去,令绛仙踟蹰在绛雪的门前,顿时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这儿拗了多久,待得脸上的热度终於慢慢地退了下去,自觉脸蛋儿虽还没恢复平日的白嫩,却已没那般火红烫人,活像是刚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复到可以见人的程度,绛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轻轻地将绛雪未锁的房门打开一线,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一进到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绛仙已好生吓了一跳,房中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没防备的绛仙一个不察,那异味已充满了鼻内。这味道并不怎么陌生,排帮中人多半出身贫苦,不甚注重沐浴,虽说新立了这么娇嫩如花的小姑娘帮主,各帮众前来总舵之时,礼貌上总会稍稍打理一下,但与帮众相处了这许久,绛仙早习惯了他们身上的汗味,其实这并没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绛仙吃惊的是,那汗味之中混杂着一丝香气,汗臭味虽重,但那丝香氛却更凝练,虽混在汗味之中,仍没有半丝散去的样儿,反而更衬出了那香氛的特别。这种混杂的味道,绛仙虽不算太熟悉,却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颠狂之后,管桓和范达理身上的汗味,混着她纵欲之中的体香,就是这个味儿!只是昨晚的管桓和范达理太过急色,竟没记得把房门关上,风气流动间那味道早散了大半,全不像绛雪房内的味道还如此的凝聚,到现在还浓浓地不肯散去丝毫。
眼儿一扫,绛仙这才发觉,妹子绛雪正拥被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