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能让你放心的将今后三年的人生交给我?”
许思见张恪顾左右而言其他,气恼的说:“尽说些没正经的……”
“不,我很认真的在说,”张恪说道,“我很认真的对你说一件事,你却当我在开玩笑,为什么?因为我在你的眼里,还只是刚刚读高中的男孩子,还不值得信任。就是这样,一旦我想做什么事情与我的年龄脱节,对方心里一定会想:这小破孩,开玩笑吧?”
“你想说什么?”许思疑惑的问。
“我想说,我想做些事情,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会去做的……”张恪看着许思的身体往后缩了缩,拍拍脑袋,“你想哪里去了?比方说,我如果去商场买一支笔,能很顺利的买到,但是我去商场买一只彩电,商场的人一定会问:小弟弟,来买彩电,你父母知道吗?要想买幢房子,售楼处的员工一定会说:对不起,小弟弟,这里不招待未成年人。你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出面就会被对方质疑,所以我需要一个代理人,这个代理人,就是你。”
“你要买房子?”许思愣了愣,“你让你爸妈去买,不就得了。”
“你的档案上写你的学历蛮高的,”张恪拍拍脑袋,“你是真听不明白?”
“有些惊讶?”许思笑了笑,“想不明白你想要做什么事。不过,你帮了我这么多,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只要不是坏事,我怎么会拒绝?”
张恪笑了笑,也不急着一时就让许思完全明白过来。
第035章 公交迷情
稍作收拾,便与许思下了楼。张恪回家要经过沙田,特意与许思坐同一路公交车,刚过下班时间,公交车很挤,张恪叉开双臂,撑在车窗上,将许思护怀里,免得给别人占便宜。下一站经过新光造纸厂时,人不见下,又挤上来一波人,车里更加拥挤,许思手臂屈在胸前,免得胸部直接贴到张恪的怀里。
前面售票员大声报站名:“新光造纸厂到了,新光造纸厂到了,前面上车的同志,记得买票,查到没买票的,罚款一百元。”
张恪听着声音往车窗外看,夕阳照耀的疏港河就在远处静静的流淌,闪耀着金色的粼粼波光。
“看什么?”
“新光造纸厂。”
“看新光造纸厂做什么,多少人等着造纸厂关停,希望疏港河的水能干净些。”
“你也希望造纸厂关掉?”
“当然希望,疏港河往下流,就是我们沙田了,整天看着黑乎乎的河水,谁乐意见啊?”
“新光造纸厂的职工可不这么想,你知道7月18日海州发生那起特大交通事故吗?”
“怎么不知道,三死四伤,新闻里说司机酒后驾车……”
“不仅酒后驾车,还超速行驶,从北关进城,一直到北街,穿过新华路、东胜路,却没有一名交警及时将这辆渣土车及时拦下来,你知道那天交巡警都躲到哪里去了吗?”
许思摇摇头,不知道张恪关心这些事做什么。
“那天,新光造纸厂差不多有一百多名职工到市政府前的钟楼广场聚集,抗议城南区政府将新光造纸厂迁到远离市区的南郊工业园区,造成职工上下班不方便,而新厂子建成之后,又缺乏流动资金开工,要求市政府制止城南区政府关停这里的老厂。那一天,市里将西城区的大半交巡警临时抽调到钟楼广场维持次序,所以,那个酒后驾车的司机将渣土车从北关进城,一直开到北街,也没有一名交警将及时将他给拦下来。”
“哦?”许思虽然觉得遗憾,却不知道张恪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城南区政府下决心将污染严重的新光造纸厂迁出城外,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好事做得不透彻,留下这么多后患,关停老厂,新厂又无法开工,职工没有安顿好,造成职工群访,要追究718特大交通事故的责任,城南区政府也有一定的责任呢。”
张恪想起芷彤来,不知道城南区政府会不会为此惶惶不安。就算徐学平不会追究,市里也会对相关人做些处理,好对徐学平有个交待。
周富明、唐学谦新官上任,这么做既可以讨好徐学平,也可以挪出位子来,这真是两全齐美的法子。
张恪笑了笑,对许思说:“你不是答应要帮我做事吗?”
“什么事?”许思侧过头来问。
“帮我收集新光造纸厂的资料。”
“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许思不解的问。
“社会调查啊,”张恪知道要把所有的打算都说出来的话,许思一时会难以理解,所以胡乱编了一个借口,“学校布置的作业,你帮我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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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离开新光造纸厂,到农机厂,又挤上来一拨人,不想新光造纸厂的事,张恪的心思又回到许思的身上。
张恪必须想一些能分散注意力的事情,没想到一下子就这么香艳,几乎紧紧搂着许思温软玉香的娇躯,下半身紧挨着,隔着两层薄布,都能感觉许思身体的温热与惊人的弹性,想退后一点也没有空间,胸口让许思的手心紧紧的贴着,许思穿着高跟鞋,几乎与自己一般高,两眼相对,只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几乎能看见许思眼睛里的水迹,勾人魂。两人脸微微错着,却感觉温热的鼻息扑在耳朵上,心痒痒的,低头就能看见深深的r沟,白得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