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请假那就是无故旷工,皇上有些不满,身为一个户部尚书怎么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地就不来上朝?
“皇上,臣弟有本请奏。”十三王爷走出队列,向皇上深深一揖。
“哦?准奏。”每回见到自己弟弟一脸正经地样子所要谈的肯定就是正经事,于是皇上也打足了精神准备听十三王爷要奏地内容。
“请皇上为臣弟做主。”王爷还没开口,先行跪下,惹得一阵喧哗。
皇上心里一沉,自己弟弟头回这样,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
“这是为何?”
“臣弟有罪。”王爷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似是在深刻反省。
“说。“皇上赐予臣弟的婢女昨天去集市之后,再没回来。臣弟弄丢御赐婢女,请皇上发落。”
“什么?!”皇上差点跳起来,如熙丢了?他的师侄女丢了?怎么会?
“什么时候发现丢的?找过没有?”
“昨天回府后她就没在,说是去了集市,到天黑都没回来,臣弟派人出去寻找,结果……结果“结果什么?”皇上口气不耐起来,要不是顾忌着身份,他真想直接冲下去揪着弟弟的领子让他说。真是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事,干嘛要等到现在才告诉他,不会连夜进宫禀报吗?
“结果……臣弟在江大人府上发现那婢女的贴身饰物。”
“什么?!”
百官再度哗然,看着属于户部尚书的那个位置,所有人心里都大致明白了什么。
“江大人没来上朝,是与你有关?”
“是,臣弟将他交给府尹发落了。”
“到底怎么回事?”
“臣弟在他家搜出不少刑具,有些刑具上面的血迹是才沾上去没多长时间的。”
“那人呢?”
“下落不明,死的活的也不知道。”“所以你以为……?”
“臣弟不敢妄加揣测,恳请皇上为臣弟做主。”
高高在上地皇上沉默了片刻,轻轻吐出一口气。“好了,朕知道了,你平身吧。这件事朕自会处理。”
“谢皇上。”十三王爷揖了一礼,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谁还有奏?”
“臣有本请奏……现在是上朝的时间。王爷讲完了就轮到别人讲,皇上纵使心里焦急可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像平时一样完成整个早朝,不能让百官们看出来丝毫端倪。
一下朝,皇上先回了御书房。随后十三王爷就被密请了进去,关上房门,兄弟两个在里面密谈甚久,商量各种计策让这坏事往好地方面发展。等到回了府,府尹那边的最新消息也传了过来,守城地士兵虽然没有认出那辆驴车,但认出了驾车的人,昨夜被白虎咬伤的那两人的确在下午出城过。那两个车夫一开始一口咬定是士兵认错人,可是等到一上刑。很快就招认了,昨天他们是把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孩给扔在了通往南县路上地树林里。
王爷一听,立刻派人沿途去找。同时叫人去江府把江紫怜的那一干手下全部送交府尹,务必问出那个女孩是不是如熙。
江府的那些恶奴在人前都人五人六的。可他们何曾见过府尹大牢的阵势。光是墙上挂着的那一排刑具就让他们胆战心惊,一顿杀威棒更是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还没正式开始拷问就一个个的都招了供,承认昨天是打了一个女孩,但那女孩是从集市上绑来的,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姓名,一切都是小姐地指使。
既然指向了江紫怜,府尹又犯了难,于是又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王府请王爷定夺。
王爷一看完信就气恼的将信给撕成了碎片,犹如困兽一般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出去寻找如熙下落地侍卫们的回音。
京城往南县,道路畅通地情况下都得跑半天,何况现在是要寻人,侍卫们白天出去地,一直到凌晨才打着火把回来,人没带回来,只带回一件像破布一般的血衣,叫来府里众人辨认半天,最后还是府里地裁缝确认这的确是如熙的中衣,毕竟作为王爷的贴身婢女,衣料是不同于一般人的,何况裁缝总是认得自己的作品的。
王爷差点咬碎一口的钢牙:“去通知府尹,给我拷问江紫怜,问她当日从集市上绑回来的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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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领命而去,王爷却叫人给他梳洗更衣,待到上朝的时间,他带着那件血衣去朝堂上向皇上哭诉,犯下如此案子的人的行为是对皇家大大的不敬,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请求皇上替他做主。
于是整个早朝,朝上的气势都压抑得让人想哭,皇上一张脸y沉得吓人,眼神y鸷,傻子都知道皇上动了真怒,下面的百官说话都小心翼翼,就连一向不对盘的左右丞相在早朝时都格外的合作,就是生怕一个不当心惹得皇上翻脸,大家一起跟着遭殃,肚子里也难免非议一下那个倒霉的江大人。
下了朝,回了王府,王爷得到了好消息,娇生惯养的江紫怜也没能扛住几轮用刑,招认了一切,被她绑的人确实是如熙,那些沾着新鲜血迹的刑具正是用在如熙身上的,那辆驴车也是运载如熙的车子,但如熙被扔在哪里她却不知道,这是用过刑后唯一问不出来的答案。
另外还招认了前段日子京城各青楼头牌频频发生意外和王爷的姬妾失踪的案子都是她指使人做的,那两个姬妾已经在那天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