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除了五条烟,全部是一打打的钞票,还是美钞!
再一看那烟啊,——警员们不认得,高犰一看过去,是傻了眼!———特品黄鹤楼!!
也不是她识货,那烟盒金边银壳,上面写着“特品黄鹤楼”呢。警员们当然也识字,只是他们可能不会得知这烟有多金贵!
犰犰还傻愣地看着那烟,心里那个感慨啊,——我巴心巴肝这晚从北京飞回来,就为拿两条这救命烟,没想,给他们运的这袋子里就装了五条!这真是他妈叫人唏嘘不已啊——
她正搁那儿“唏嘘不已”呢,感觉一条湿湿的舌 头又舔上她的小腿肚!神经病一下就恼了!!
“你们把这条色狗牵开好不好!!”
呵呵,她这突然嗷一嗓子,把个警察们都搞愣了!
再一看,今儿个这缉毒犬是有点色,还在舔她白嫩的小腿肚呢,
警员同志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面上绝不卸威严。一人上来把狗牵开了,一人依然指着那黑色塑料袋,
“这哪儿来的!”
死犰犰被那色狗撩得烦死,她胆子一下嗷儿大咧,“什么哪儿来的,我自己的东西,私有财产!”
这又一小嗷,警员同志到没说话。
他们不说话,却更强悍了死犰犰的胆子。是啊,我一没偷二没抢,这是我自己的东西,你们没任何证据,凭什么说我“非法所得”——这一想,她跟稳了神。嗯,既然要打入敌人内部,这个时候就要沉住气,甭一开始就慌了手脚全说出去了,这样,好不容易在敌人内部建立起的信任不就功亏一篑?嗯,不慌。
警员同志们没再跟她缠,可是,留着心眼儿呢,把她扣留了。也蛮好解释么,她没有身份证咩。
所以说,高犰之后就是懊恼这一点,我怎么不带身份证!要有身份证,他们凭什么扣我!
又陷入无法,这走不了啊,东西也就送不出去。
警员叫她先坐在一个沙发上等着,说是一会儿跟着回局里一下。那只色狗就拴在不远处,还盯着她,高犰就是觉得色迷迷的。
实在没法啊,高犰只得跟刚才那位交接货的“前途无量”儿子伢打电话。一开始警察还不叫她打,她说,我不是没有带身份证,总要有个人来证明一下撒。她说得一口汉碟子,绝对本地人。加之,犰犰又有点委屈又有点愤恨的样子,蛮像个娇气包,警察拿她也无法。确实,她袋子里装的东西惊人,可你也不能说别人就是非法。
“喂,警察临检,我被扣住了,还在‘梦吉’———”
“前途无量”儿子伢电话里到非常镇定,告知她,莫慌,他也看到情况了,已经通知了人,一会儿有人来接她,叫她别着急。
才说着呢,就看见,一个警察,一看就是当官儿的,领着一个便衣,那便衣官应该更大,夹着一个包儿,走过来。
守着她的警察一看二人,敬了个礼,“彭局。”
那个便衣点了点头,却是直接向高犰走来,脸上带着微笑,“不好意思,误会了,叫你受惊了,我送你出去。”
高犰懵懵懂懂的模样,不过立即起了身。这时候,一位警察将黑色塑料袋恭恭敬敬递到她跟前。犰犰提上后,跟着便衣出来了。
门口,都是警车,还有不断从各个夜店领出来的“可疑人物”,再加上围观的,不晓得几热闹。
便衣客客气气地领着穿过这些,沿途不少人跟他恭敬打招呼,“彭局,彭局。”
走到那边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
彭局亲自为她打开车门,犰犰往里一瞧啊,——肖沅坐在里面呢!
竟然他能亲自来接?犰犰莞尔,脱裤子放p,不过,也好理解,他也一直没露面,有朝一日事情否出去了,还是她的直接经手人。
“肖处长,不好意思啊。”
肖沅坐里面微起身,朝他一抬手,微笑,“谢谢。”
高犰上了车,大奔无声驶离。
车里,高犰将黑色塑料袋放到肖沅脚边,“我可没打开啊,警察打开看的。”
肖沅也没看袋子,淡笑,“叫你受惊了。”
“嗯。”她不客气地嗯了一声。是受了点惊咩。
都沉默了一会儿,听见肖沅说,
“在里面,你怎么不说这东西不是你的,”
高犰一听就火大,“你们有完没完,还试?不信任我就别叫我,这事儿又不是非做不可!”
肖沅笑,这次笑得挺真,“甭气甭气,这次真不是试,确实他们警方临检呢,你也看到那么多人。”
高犰微撅着嘴巴看向窗外,不说话。
又是沉默。
高犰腹诽了一会儿,看向窗外,
“就前面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却,正这时候,肖沅的手机响了,见他接起,———“哦,什么,——”眉头突然就紧蹙起来!而且,隐隐的怒意。“嗯,”一直没在说话,就听电话里说,然后,隐隐的y毒——
“嗯,我马上过来。不行的话,把姚林的部队调过来。嗯。”挂了电话。
车停了下来,犰犰下车。肖沅脸色不好,可还是礼貌地跟她道了谢,说钱回京后马上给她。犰犰摆摆手,“好说。”走了。
高犰又哪里知道,———此时,黑云密布,一场大战在即哇!!她算又赶上鸟!
(《高老庄第一部暗度陈仓》预计下周发书,哈哈,注意看俺滴小剧场和喜了家宴哈,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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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