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为什么这世上的坏人都那么喜欢开善堂?贩卖人口很好赚吗?
哦哦,别那么说,我这边算不上坏人,只是单纯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企业都讲究上下游整合,从生产到营销一条龙,减低成本,我们也是在挣扎求生,混口辛苦饭吃啊。
别在我面湔装作人畜无害,方圆一千里之内最危险的人类就是你们两个了,告诉我,羽虹落海你为什么不救?还是你偷偷做了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
我厉言质问,白拉登把手一摊,推了个干干净净。
羽二捕头是你的性奴隶,不是我的,那个小女孩我又没干过,与我何干?救了她是浪费我的粮食,我有何必要去救?难道救上来以后会有谁给我好处?
白拉登笑道:当时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堕落程序一发不可收拾,精神上的异变影响r体,连r体都发生了反祖兽变,那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区区挨上那一击,还有坠海,这些杀不死她的。
这些话与我的估计相符,回忆当时羽虹的肢体异变,我相信她的r体之强健,甚至就连虎、熊等族的兽人都比不上她,这种程度的伤害要不了命,等她伤愈复出,一定会比之前更强、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着急,其实刚刚神尼来找我,我们也谈到了这件事。
白拉登的话透露了一个讯息,心剑神尼与白拉登都不是正常人,两人都有着相似的变态思维,如果照他们的思维来推测,我想这两个喜欢坐着看戏的大闲人,一定很期待再次出现的羽虹,会是何等邪恶、凶厉的姿态。
以他们的修为,别说是威胁到他们,光是能令他们动容的事物都所剩无几,发生在羽虹身上的事,对他们正是一出上佳好戏,也就难怪他们选择袖手旁观,享受当观众的乐趣,如果他们跳下去干涉,那自己就变成演员,没有欣赏的乐趣了。
(唔,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羽虹的状况他们两个人多半是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总不能就这样就走了吧?
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没有与人硬碰硬的资格,发脾气毫无意义,正自烦闷,忽然间计上心来,如果利益是这艘船上的准则,那么即使强如海商王白拉登,也不得不照这规矩来玩。
喂,侯爷,你预备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损失?
哈,你自己也说了,那个是我的性奴隶,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用电绳把她玩得不亦乐乎,难道不用付我租金?你玩完就算,一下把她打到海底找不回来,这是不是我的损失?你造成了我的损失,难道可以不用赔的吗?
你这人说话一点道理也没有,我当时可是在救你。
哈,你说得才好笑,我有要求你救我吗?是你自己多事,与我何干?
我道:现在的事情很简单,你未经我许可,把我的性奴隶抓去随便乱玩还玩丢了,在情在理,你要赔偿我。这个性奴隶的素质很高,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美人,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还是不错干的,你可不能随便抓个老j来充数。
一长串话说下来,真是恶形恶状到了极点,白澜熊在旁都听到傻眼,但他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帮腔说话。
侯爷,他说的话虽然是混帐,但……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你是应该赔偿他的损失。
和聪明人交朋友就是有好处,我几乎想要搂住白澜熊,大口猛亲,而在我们营造出的情势下,白拉登抬头大笑。
好,英雄出少年,你们说得没错,是我把人打下海,就该我负责。
白拉登笑道:赔你一个性奴隶不是问题,但你要哪一种?已经训练好的?还是未经训练的?
你我都是行家,已经调教好的那些,大概素质也不怎么样,而且大家喜好不同,照你喜好调教的我未必中意,还是给我未经调教,素质高档的那种货色吧。
如果自己就是巧手裁缝,哪里还有买成衣的道理?一个未经调教的上佳货色,比已经调教完成的更吸引我,不过具体状况还是得亲眼看过再说。
也算你们来得凑巧,不久之前,我们刚刚捉到一个上好素材,本来已经要着手处理,但恰好遇上你们的事,就被搁了下来,现在还存放在船上。
白拉登微笑说话,在他手上似乎永远都有各种充足的筹码,不管我们提什么样的倒要求,他都有办法潇洒应对。
既然谈定了,白拉登做事倒也爽快,立刻命人带我们去看那个上好素材,一路上白澜熊垂首叹气,不明白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在他看来,我这次差点惹上杀身之祸,就是因为女人,现在要去索蓝西亚干大事,本该专心,却还要搞什么性奴,真是不知轻重。
啰唆,做事不一定要有意义,有好处就行了,我又不像你,你是英雄好汉,我可不是。
我这样回答着白澜熊,心里也有我的考量,如果那个女人确实是上品,走之前就先干一次,开个苞或是尝尝甜头,要是货色真有那么好,我就把人找个地方先安置,等到索蓝西亚事了再来处理,倘若货色差劲,那就立刻找白拉登退货。
不过,走在半路上,我也有许多的遐想,猜测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什么身分?
是人类?精灵?还是半兽人?
是女侠?贵妇?还是千金公主?
每一种不同的女性,都有不同的风味,我相信白拉登不会故意养一只恐龙说是美女,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