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清液混到一起,不分彼此。
欧息在洞口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进去,郑念这时候身子酥酥麻麻的,身体像团棉花,使不出劲儿。
“说你爱我。”欧息的声音压抑沙哑。
“欧息。”郑念软软的嗓音带着哀求,难耐地夹紧双腿。“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这是欧息的回应。
欧息说罢便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冲进郑念的mì_xué。郑念受了刺激身子不可抑制地抬了起来,脖子似天鹅般抬得修长,一口一口喘着粗气。欧息的ròu_bàng在郑念身体里进出,花穴温暖的包裹着自己,像只婴儿的小嘴一样一缩一缩的吮吸,拔出来一点,又像只吸嘴一样,死死地吸住;插进去的时候,媚肉涌上来挤他。
欧息身下不停地冲撞,年轻小伙子的精力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郑念这时全身泛着红,冒着细汗,随着欧息的动作大声喘气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欧息脸上的汗水也已经留不住,一滴一滴掉在郑念的高挺胸部。
郑念胸部少了男人的爱抚显得有点空虚。自己攀上高峰揉捏,看着底下郑念滋味的模样,白皙的软肉在她手里变换形状,chōu_chā的更加快速。郑念头脑突然一片空白,丧失了所有知觉,只有高潮时喷发的快感,自然地高亢的呻吟起来。
欧息感受着下面的急剧收缩,那种紧致酥麻没让他坚持太久,一下子将滚烫的jīng_yè全都爆发在郑念的xiǎo_xué。郑念只听得欧息在高潮时的一句“我爱你。”
(重生)妖娆军嫂vs木头军官(一)
金辰醒来的时候是天刚微亮,身下有东西硌着被,将它拿出来,是颗花生。金辰努力将眼睛聚焦,这是哪儿?
看着屋子里摆的家具,那款电视至少是八年前的,墙上还有修饰用的气球,喜庆的大红色。这一切怎么那么像她结婚那天?她重生了?
金辰上辈子自以为貌美如花,身材傲人,要不是自己家里穷,怎么也不至于嫁给魏树这个莽汉。当时魏树还只是个普通士兵,新婚当晚她就撒泼,硬是不肯和魏树同房。魏树没办法,不好去打扰父母,只好在沙发上窝了一晚。魏树也不是能够忍得下这口气的,第二天就借口部队有急事就走了。
金辰也是个不甘寂寞的,后来勾搭上了一个有点小钱的男人。没想到那男人也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被男人的金主拍了两人苟合的照片寄到了魏家。金辰就跟魏树离了。那时候女人离婚很难找到下家,金辰又没脸回家,只能去做出卖ròu_tǐ的生意。幸好她的身体硬件不错,开始也不愁吃穿,做了七八年,最后却染上了那种病。
到医院妇产科竟撞见了魏树陪着怀孕的妻子,他比以前看起来成熟不少,带着上位者的沉稳,自己却已是昨日残花。她也听说魏树某次演习中后来救了一个军长,之后受到重用,一时炙手可热,娶了一个高官的女儿,成了在整个省里也算说的上话的人物。她没脸见魏树,魏树却为她垫了高额医药费。金辰这时悔得很,只怪自己当初眼皮子浅。凭魏树的实力,就算没有那个机遇,他发展也会不错。
金辰正想着魏树的时候迎面一辆汽车开过来……
金辰已经不愿去回想以前在男人胯下求生活的日子,特别是还有特殊爱好的。她只想抓住现在。按理来说,魏树今天下午就会离家,所以她只有抓紧今天早上的时间。
魏树这时一米八几的身子塞到一个小沙发里。上身穿的时间白色背心,露出的部分肌肉分明,满蓄力量。下面是个短裤,小腿紧实,金辰觉得连上面的毛发都写满了性感。这时候金辰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点黏黏的,才仿佛记起那次跟魏树闹了这么久,连澡都没有洗。这样臭臭黏黏的身子怎么去勾引的魏树呢?
金辰轻轻从床上爬起身来,走到浴室去,要把自己洗干净送给魏树吃。金辰打开浴室的灯,灯光昏暗,可是她还是从镜子看到二十岁的身体。这时候她的脸还是光洁有弹性,胸部还很挺拔饱满,奶头粉嫩的看着她自己都想要咬一口,皮肤也是细嫩白皙,水珠调皮地从她身上滑过。不像上辈子,皮肤暗黄,身体消瘦,连她自己都不忍再看。
魏树从她起床的时候就醒了,这点警觉性他还是有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想着自己娶了媳妇儿还碰不得忍不住苦笑。
妖娆军嫂vs木头军官(二)
他对媳妇没什么硬性要求,一看金辰就是个灵泛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简单来说,就是个标准的大美人,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没想到昨天晚上金辰死活不让他近身,连床都不让他睡。魏树他虽然对女人不上心,没有过什么前女友,并不代表他没被女人追过。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心里也有些痒痒的。金辰那高耸连衣服都藏不住,敬酒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直剌剌的粘在她衣服上,他几个兄弟走的时候还拍着他的肩膀让他今夜好好享受呢。可是他一点春光都没有见到,不是不能用强,他不屑罢了。
金辰洗完正准备出去,突然想起没带衣服进来。昨天的衣服那么脏,她才不愿意穿。金辰探出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魏树,光线太暗,她不能判断魏树有没有醒,不过看他躺的姿势和她进来之前是一样的,所以大概没醒吧。
魏树眼睛悄悄张开一条缝儿,看她在里面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