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温柔,或是这间店铺有些闷热,让秀娘红了脸。
“没事。”
秀娘低下了头,暴漏了她红彤彤的的耳朵。
等坐在马车上,秀娘才回过神来。
她这时。。。看男人看呆愣了。
还。。。。。。还真是没出息啊!
不过也好,他已经娶了自己,他是她的了。
这世上唯有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看他,和他做更亲密的事了。
想起以前的欢愉,小腹顿时串起了一阵暖流,好像。。。。好像腿间都湿腻了。
真真羞死人了。
要想勾住男人,一味的贤良淑德是不够了,也要有些新鲜的啊!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嘛。
勾人
想到此处,秀娘随心有郁结但也无可奈何啊!
自己的日后全然系在他的身上,再者他仪表堂堂且富有才华,若不是身为宦官又怎会轮到自己呢!
况且自己是他的妻子,就算亲近些又有什么呢!、
做了一番的心理建设,这才软了身子小心的伺候着。
马车里空间很大,放着秀娘平时喜欢看到几本风俗怪谈,锦凌正惬意的看着,就感觉到身旁悄悄的凑近的人儿了。
“夫君,这马车里光线昏暗,仔细伤了眼睛。”
锦凌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挑眉看了眼秀娘,柔声道:“嗯?坐着无趣了。”
边说便伸手环着柔香软玉,这么长时间不见小女人倒是丰盈了,摸着比刚成亲那会有肉多了,手感也变好了。
不知。。。。这胸前的一对宝贝,有没有也丰盈起来呢,眼神不由得幽暗起来。
环在腰间的大手也慢慢的向上移动了,大手悄悄的揉弄着那双宝贝的外源。
秀娘心想这天下的男人果然如此,都经不起勾搭的,自己稍一撩拨,就顺着杆子向上爬,若是别的女人也这样,他。。。他是不是也这样啊!
一想到这,一股酸意涌了上来。
葱白的小手在锦凌胸前似有似无的挠啊挠。
俗话说“饱暖思意淫。”这人啊,吃饱了,喝足了没有事情可做了就想做点别的事了。
既想到了,就行动起来。
一把拽过慢吞吞的的小女人,摸摸她瓷嫩的小脸蛋,恩,比以前看着好多了,还是自己养的好,虽说自己没亲自养,不过养在自己府上也一样。
长指亲亲的划过红唇,许是养的好了,秀娘的嘴唇红艳艳的,一点不是以前的苍白了。
秀娘许是也情动了,小脸蛋红扑扑的。
如此良辰美景。
锦凌小心的亲着秀娘的小嘴,轻轻的舔着每一颗牙齿,狠狠的吮吸着唇瓣。
撬开紧闭的银牙,就找到里面的小巧的舌头了,大舌趁机就窜了进去,追的小舌无处躲闪,节节败退。
锦凌呼吸渐重,秀娘早已气喘吁吁的了。
“把舌头伸出来。”锦凌低声道,大手还擒着人家的腰。
“舌头,我。。。。”秀娘泪光点点的哀求。
锦凌一紧手臂,秀娘觉得腰好像断了,这个臭男人。
只能怯怯的伸出小舌,湿润的舌头还带着水光,配着一张含羞迨骚的美人脸,
这时一根大舌头连忙添净小舌头上的香津,自然然的两根舌头就交缠在一起了。
秀娘小声的“嗯。。。。嗯。。。嗯。。。。”
两人的ài_yè顺着就流淌下来,打湿了秀娘的前襟。
耍赖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两条猩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无端让人觉得淫靡。
等到二人回到府中是,秀娘早已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身为人夫,自然要照顾妻子了,环着妻子的芊芊细腰走下来马车。
两人甜甜蜜蜜的用完膳,锦凌去了书房,秀娘在屋里绣着荷包,绣的有些日子了,就快收尾了。
两只交颈的鸳鸯,缠缠绵绵的在水中游来游去。
细密的针脚看得出女子的用心程度。
绣了一会,月亮早已挂上枝头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许是上面的现在也在会着情郎吧!幸福的人们总希望别人也能体会自己的心情。
以前自己悄悄的蜷缩在屋子里,吃的是冷饭冷菜,怪的是又破又薄的被褥,主仆俩长长抱头痛哭,自己思念已逝去的娘亲,可杏儿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出生就把她扔了。
可现在自己嫁了人,虽然夫君有时候眼里冒冷光,但多数情况下都温文尔雅的。
杏儿也不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过两年把她嫁出去,日子一定和和美美的。
绣完最后一针,收了针脚,剪了绣线。
待会送给夫君,正好还了他送给自己的步摇。
锦凌回来时,看到妻子不规矩的趴在床上,穿着绣线的小脚摇啊摇的。端的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锦凌暗暗心想;“莫不是我年纪大了!不过差个十来岁,又不是‘一枝梨花压海棠’怎么这般想。”面上一份不显,一派道貌岸然的样子。
大步跨过去,呵斥道“怎么这般不知规矩。”吓得秀娘赶紧跳起来,规矩的站好,像个乖宝宝。
“你年岁尚小,性子不定。莫不如和为夫学习棋艺,也好定定性子。”
“是,秀娘听夫君的。”小鹿一般的眼神闪啊闪的盯着锦凌看。
两人坐定。
秀娘执黑子,锦凌执白子,摆好了架势。
不一会就听见:“夫君啊,我看错了,重走,重走。”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