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套房里亲热……天哪!她真的会因受不了而疯掉的!
她到底怎么了?她不是很怕欧阳柏的需索无度吗?那么,她应该很高兴有别的女人来减轻她的「负担」才对,为什么她反而有这种负面的反应?这是多么复杂又矛盾的心理啊……
林草草不知道自己在大街上走了多久,她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
心神空洞洞的,只能慢无目的地走下去……
天际泛白的时候,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夫驶而过,紧急煞车声响起之后,车子平稳的倒退到她身旁。而她还是一无所觉地往前走,直到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从车里下来,挡在她前面,她这才缓缓抬起头来,茫然地迎视一双令她心悸的眼眸。
欧阳柏脸色铁青,用杀人般的眼光瞪着她。
「妳到哪里去了?」他从牙缝里迸出这句低低的咆哮。
林草草眨着干涩刺痛的眼晴,心里百感千绪,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杀的!妳一声不响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别以为妳可以趁我不注意就逃走,妳休想!」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肩膀,狂怒地猛力摇她。
他一发现她不见踪影便马上回房去找她,结果她竟敢夜不归营!他又是焦虑又是担心,深怕她出了事。这会儿,见她像游魂似的在街上晃荡,他的怒气再也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一夜未眠、心力交瘁的林草草根本承受不了他如山摇地动的摇晃,身体一软就栽倒下去,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抱住了。
「我很累。」她叹息地阖上双眼。「我想睡觉。」
欧阳柏紧拢眉头,闷哼一声,「回去妳最好跟我交代清楚!」说着,他抱起她朝停靠在路边的车子走去,并吩咐司机开回酒店。
林草草窝在他怀里,在平稳的车程中,她倦极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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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酒店后,欧阳柏将林草草抱上楼,她从浅眠中惊醒,悄悄睁开眼瞬间又闭上的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出他的锐眼。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妳已经醒了。」嘴里这么说着,他还是送佛送到西,直把她抱进房里,拋在大床上。
「哎哟!干嘛这么大力嘛!」她抱怨地说。她眷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那种甜蜜感觉,只可惜,美好的时刻总不能持久,这会儿他又杀气腾腾地准备拿她开刀了。
「说!为什么一声不响地溜走?妳到底去了哪里?」他寒着脸严辞逼问。
林草草痛苦地呻吟一声,「我现在好胭,等我睡醒了再讲行吗?」
「不行!妳不说清楚就休想睡觉!」他怒火中烧地低吼着。这个麻烦的女人搞得他快要抓狂,焦急担忧了一整晚都没睡,脾气当然火爆极了。
林草草畏缩了一下,看样子她不从实招来就要大刑伺候了。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溜走?」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再问了一遍,那饱含肃杀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说了,你没听到罢了。」」她硬着头皮说。
「妳说了什么?我不可能会没听到的!」他逼近她。
「我说……去洗手间……」她不敢直视他杀人的目光。
「我有听到妳这么说,也有看到妳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问题是,妳该死的竟没有回来!」他的语气冷得足以令周遭的空气结冰。
「我……我觉得闷,所以就出去走走……」
「觉得闷?」他怒火熊熊,咄咄逼人地说:「我陪了妳一整天不是吗?妳说要看表演,我二话不说就带妳去看了,为什么妳『还』会觉得闷?」
「我……我……」她把头垂得低低的,实在无法坦白说出她当时的感受。她根本没有立场吃他的飞醋,让他知道了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她心虚畏怯的样子令他大起疑心。他陡地杨手扫落床头的一堆对象,暴怒地责问:「妳又去找那臭小子了,是不是?」
「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啧人!」她气恼地为自己辩驳。
「不是吗?」他窜到她面前,「嗤」地一声扯开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林草草本能地抬起双手护胸,又惊又怒地瞪视他。
「检查!」他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检查什么?」林草草也火大了。他不但不信任她,简直是无视她的尊严,把她的人格践踏在脚下!
她激烈的反应看在他眼里,却成了欲盖弥彰的样子。「哼!如果妳问心无愧,又何须怕我查看?」他认定她是作贼心虚,心里有鬼。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气呼呼的涨红了脸。
欧阳柏冷冽地抿紧了唇,他的耐性已经耗尽了,跟这个该死的女人拉扯一整天也不会有结果的,要弄清他心中的疑云,眼前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剥光她的衣服,看她身上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他就会知道她有没有跟那臭小子鬼混!
「我懒得再跟妳斗嘴!」
他迅猛地动手,快如闪电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林草草被他蛮横的行径激恼了,「你……你这个暴君!」她愤恨地骂着,
并捍卫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她粉藕般的玉臂护卫胸前,迫不得已时还用头去撞他。
两个人就这样对上了,在凌乱的床上展开了一场实力悬殊的角力。
林草草空有满腔斗志,却在体格和力气上都输了一大截,欧阳柏就算是单手让她,也能轻易将她摆平。所以,很快的,她便气喘吁吁的落于下风,不管她多么努力,仍然保不住自己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