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即为祭本院的人,有本事他灭掉祭本院好了,她一点儿意见也没有。
帝王轻轻将杯盏放置一侧,“祭好象有话要说。”那个蜷跪在地上的小人儿怕是正骂这着他祖宗十八代了。烈性子一个,难驯呵。
“疑天不敢。”天天猜人心思,累不累呵?
他看她敢的很哪,“你不及莲儿的一根头发,小心侍侯着,下人爬到主子头上的惩戒,本帝想你清楚得很,祭,也不过是祭。”起身,拂袖走人。
有点莫名,什么意思?回头四周看看,才发现,自己一时习惯,睡的是青莲的床。转了转金棕色的琥珀眸子,为心底的恼火感到惊讶,她扮公主上头了?怎么连公主的脾气都有了不少?咧嘴一笑,算了,换回原计划为好,大不了利用青莲的身体跟帝王说说好话,叫他别再来烦她好了。
当下闭眼念咒。
睁开眼,看到银发银眼的男人正隔着张桌子和自己对坐,周围没有随侍的宫女侍从,而那男人面上是百无聊赖的。帝王真打算把妹妹嫁他?这么放任的不管孤男寡女两只独自相处,帝王自己还闲闲的跑去找她的茬。
突然终止的琴音让那男人偏头:“怎么了?公主。”语调还算客套的应付。
唯一感觉肚子是饱的,瞄见桌上自己面前的古琴,和古琴上的双手,再比较一下饿着肚子的青莲,反正这男人好象也挺不耐烦的,她主动走人得了。起身,行礼,“青莲突感不适,告辞。”转头就走,以青莲的上等琴技,他还听得这么无聊,只能说两人不对盘,既然不对盘,走人。
到厨房拿了一堆吃的,回到寝殿。
青莲在发呆,坐在床边。
“怎么啦?那个寒冰之国的人吓到你了?”把大盒小盒东西放在桌上,疑天好奇的询问,“下午我太困了,才换一下的,真对不起哦,要是你不喜欢那男人,我叫帝王打发他立刻滚蛋。”
幽幽抬头的青莲是一脸沮丧和哀伤,“他不认识我。”
“啊?”疑天有听没有懂。
“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他不认识我,怎么办?”青莲皱着细眉,大眼中有可疑的闪光。
“啊?”不会吧,青莲之前遇见的男人是他?要是下午自己不犯困,而且青莲也在场,他会不会扑向青莲,然后下场是她的身体被牵错红线的帝王一怒之下错手扁死?和公主抢老公可不是一般的大罪。
突然,青莲双眼冒出希望,“我们两个去找他,然后告诉他我其实是你,而你是我,这样我们就不用再交换身体了,怎么样,祭?”
坐到椅子上,手肘撑住桌子,疑天问得非常实际:“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娶你?”她忘了问帝王这个寒冰之国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虽然不至于作奸犯科,可万一弄巧成拙而引来其他杀手怎么办?
黯下神,青莲叹口气:“我以为……”走到桌边,坐了,“为什么感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开始填肚子。
“所以才伤人但是甜蜜。”给她书上的形容,疑天笑眯眯的给予好提议,“要不你先用我的身体去找他,确定他是真喜欢上你了,我们再一同更正如何?”
“这样……可以么?”青莲眸中燃出一点希望。
得意一笑,疑天帅气挑了挑眉毛,“我是什么?相信我,我是祭,不会错的!”
清的晨,只闻窗外小鸟烦人的鸣叫。
翻了两个身都无法摆脱鸟叫,疑天火大的将被子用力往上扯,盖住整个脑袋,这才稍感满意的继续沉眠梦乡。
当帝王和宫女们进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景象。
伸手止住宫女的呼唤,挥退下所有人,帝王噙着微笑,缓步上前,纵容自己扫过好小的凸起被褥和外露的白玉小足。“莲儿?”什么时候,青莲这般贪睡了?还这么可爱。
“嗯——帮我把外头的鸟赶走!”晨的沙哑竟有几分不像平日清纯可人的青莲声音,而且那只伸出被外的小手,没有任何优雅的指向窗外,这让帝王不动声色的敛了笑。
突然抄起一床锦被,甩至地面。
黑暗瞬间被刺目的光亮取代,疑天反射性的将头埋入枕头,“你干什么——啊?”整个人被用力抓起后对上张放大的面孔,男性。
揉了揉眼,瞪住几公分以外的帝王英俊的面无表情大脸,疑天很小心在沉默了半晌后小声开口:“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么?”好象没听过传闻帝王有企图对青莲不轨吧,难道他平日对青莲这么好是有所图的?可问题是这家伙不挑月黑风高的夜里偷袭,这么大清巴早的来光明正大行动,不怕老天也看不过眼的雷劈咩?
原以为抓着的又是疑天的偷懒,他尴尬的面对着妹妹的疑问,却突然有了不快,“你向来这么冷静的对待每一个跑进你寝宫的男人的?”她应该尖叫嘛,晕倒更好,省得他还得跟她大眼对小眼找不到台阶下。
“你好象是我哥。”并且还是帝王,她该怎么反反应,一拳揍晕他?她困惑的眨巴一下眼睛,是他脑袋坏掉啦还是在梦游?“而且你在懊恼什么?”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中全是恼火和责备,怪事了,她还来不及发火,他有什么权利先开始认为是她的不是?
刹那间,他竟然以为看到青莲黑眼珠中泛出琥珀色的光彩。定了定神,放开抓住她双肩的手,这才转过修长的身,咳嗽一声,“芙蓉上哪里去了?”直觉上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却因为有些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