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报,我们和这个没关系,我们只是吵架而已。”
聂遥竟然按了下额头,道:“你们……正君拍断了柱的时候似乎也是您这种表情。”他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又觉得可笑,这两个人真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宓鹿眨巴眨巴眼睛道:“谁和他的表情一样。”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寇祭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坐下来对聂遥道:“此事不想让人掺和进来,安心的在宫中医好就是。”
“医好了,将我也休出去吗,皇正君您真是很自私啊!”聂遥看似讲的很随意,其实可以瞧出他心中的不平。是的,外界都传帝姬身体非常的弱,禁不住那些男人的摧残,所以才会休了与有的夫君只留下皇正君与他这个嫁不出去的废材。
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内情?无非是这两个人要好,不给别人一点点机会罢了。聂遥偏想要这个机会,所以他不在乎会因此得罪皇正君。在他看来,就算女子再怎么坚持也不会禁住自己的诱惑,除非是那个男人要求的。
所以他的发泄对象,一直是这个皇正君而已。原来以前他那些不在乎,不争什么的都是假像,只要对帝姬动了心思竟容不下别人插手,这样的他让人喜欢不起来。
宓鹿摆了下手,道:“不要说了,你既然想参与这件事那我也不阻止,只是不能在这个环节上出现。你现在毁了容,便是我宠爱你外界也不信,倒不如你绑架我好了。”
“啊?帝姬,您真会开玩笑。”聂遥还真笑了,不过却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信满满的帝姬,觉得她真的有些精灵古怪。
见人赶不走,司寇祭夜与宓鹿就将计划讲给了他听,听过之后他觉得,这个项云真的是要倒霉了,这个套钻进来想再出去就难了。
可偏偏项云还真就喜欢钻这个套,因为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等着她查到些事情后与皇正君生份,只要他们闹开了那她还不就是自己手中之物?若是皇正君势弱,那自己没准可以直接光明正大的走进皇宫。
只不过做成这些事情他牺牲很大,甚至为了能让那个司官将原皇正君的新厂画像送进去陪了他的女人睡了一晚。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没了,不过他没有后悔,反正到时候只要装一装样子宓鹿并不会发现什么。多方打听下知道,她除了那个皇正君也没有和哪个男人关系太亲密,那样的她几乎仍是纯洁的,哪里会知道他哪里不同?
只是,他自己觉得恶心,那个女人几乎是他心中的痛,等完成了大事之后,她是自己必除之人。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杀女人是犯大罪的,可是他不在乎。
就算如今,他被这个女人冒着极大的风险藏起来也没有一丝感恩之情。只是她来的时候会装一装样子,站起来迎过去笑道:“你怎么来了呢,不是讲今天要陪着那几个去寺中吗?”
那女人也不老,生得也还算漂亮。否则,也不可能以商户女的身份娶了几位身在朝中的人员。如今她极是爱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因为他实在是太招女人喜欢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他困难时候帮了一把,他甚至将自己最珍贵的chū_yè给了她,那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寂寞了,来陪陪,可是吃了午饭了?下人伺候的还周到吗?”她细心的问。
“都可以。”虽说对于那事觉得恶心,但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至少在将她想象成帝姬的时候便非常的有趣了。他可以尽情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享受着一段时间的欢愉。
她既然来了就是抱着那份念头吧,所以他也没有犹豫,伸手抱着她就奔着床上走去。
“叫我名字,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叫我名字?”女人要求着。
“于真……”他并不亲吻她的唇,只是直接的寻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办起事来。
之后没有再出一声,而于真还好因为伺候过几位夫郎所以有些经验,再加上她认为他是个新手,所以这样了也是应该的就没怪他。反正,他因为年轻力胜能力还是很强的,这点让她很是受用。
事后,他问道:“帝姬和皇正君怎么样了?我还指着将我的那个朋友介绍进宫呢!”
“据说,皇正君与帝姬最近闹别扭了,说什么痴情,不过是玩笑话而已。还不是因为看到了些美男就忘记了这些,哪如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于真抱着他,摸着他的脸,可是想去亲吻的时候却被对方巧妙的躲开了。
“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再不走他们只怕又来找人了。”轻轻推了她一下自己起身穿衣,而于真道:“真是无情的人,刚刚舒服的时候那般激动,事后就要赶我走了?”
“哪里,我这里也不是怕别人找来吗?到时候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那你就进门好了,可是你偏不愿意。”
“这样子不错,为什么要进去与他们争呢?”
舒服过了他就穿上了衣服送走了人,然后等待着宫中剩下的几人来传信。果然与于真讲的一般,宫中的那两个人确实闹起了别扭。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只是稍加提点就已经查到了个中真相。这样聪明的女人,真的很让人心动,很让人想将她握在手中。
这样就好,按着他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来,早晚会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如果那个男人知情不报,那么她就有可能放弃他,甚至会怪罪他。
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