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两个人好象打不过带面具的那个人。”我有点担心,他却一脸气定神闲。
难道他不用去援场?
“带面具的那个人是一个叫暗夜组织里的杀手,大概是被我手下的人跟踪,到这里发现後才打斗起来,到底是谁买通他们?他们一路跟踪却迟迟不下手?太鄙夷所思了…”
“难道我那麽有名?惊动黑道白道?”听他那麽一说我也是毫无头绪,会是馆陶公主吗?
“你可比通缉犯有知名度多了。”
“哼,你嫉妒啊?”
“我可不许有那麽多人来抢你。”我屏息以待的看著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深渊里,一簇跳动的固执火苗点著了我心中某个温柔地带,柔声说,“傻瓜,很高兴这一路你陪著我。”还没说完就被一双热情的双臂紧紧的抱住。
我推开他,严肃的说,“现在可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
“那等我把这里解决後就可以亲亲我我咯?”他嬉皮笑脸地问。
这个人简直不能对他好一点否则给他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哎,“这个人为什麽带面具啊,真奇怪。”
“这个组织的杀手长年累月都是带面具的,外人根本不知道真人的模样。”
“哦,那这样他们的脸皮岂不是比你白嫩?”
“这些舞刀弄剑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怎麽能与有著比如花少女般更细滑肌肤的我相比呢?”
“果然你的皮比较厚。”
“阿娇,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把这个抓回来拷问。”依然口气懒散,好象在交代去喝下午茶似的,只是眼眸变得双冷冽清厉。看著他走远,我也渐渐往反方向逃跑,对不起,韩鄢,我不能跟你回去,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再见了,你曾经说你是我的钱袋,我的车夫,我的知己,因为有你,这个旅途才会如此开心,让人不舍得离开你…还未从沈思中清醒过来,面前突然冒出个黑衣人,脸被黑布遮住只剩下一双晶亮的眼睛,微微带了些不耐烦和说不出来的不情不愿的别扭。虽然不他给人感觉并不危险凌厉,但是心中还是有点惊慌,脚不禁伸向後面,没想到後跟一滑,顿时失去身体重心向後倒去,後脑勺撞在了石头上,晕了过去,
失去知觉前听到黑衣人低声咒骂,“真是麻烦的女人!”
我的头好疼,像被人拿著铁锤激烈地敲打过似的。强忍著浑身阵阵难耐的痛楚,睁开沈重的眼睑坐起身,极目望去,房屋摆设极为简单朴素显示出主人极少的物质需求,真是个特别的人呐,至少至今我还未碰到这样的人,我嘴角上扬,满心期待。
一名身材颀长,俊美非凡的少年突然窜进眼前,刘彻俊逸高贵,韩鄢阴柔邪美,卫青刚毅俊朗,但是他不一样,仿若一个正在疾驰的太阳,雄姿伟岸,光芒万丈。即便是夜色中一袭黑袍,他也能让高傲的月亮成为他雄姿英发的衬景。即便是漫漫黄沙中一个轻松地弯弓,他也能让无尽的苍穹向他弯腰臣服!从他一双幽黑的瞳眸我想他一定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不过他最多不超过20岁,因为他还不够深沈老练地隐藏自己情绪,好象他在做这个世界上最令他讨厌的事情。难道他讨厌女人,特别是美女,真够怪的怪癖,想到这儿我笑出声音,引得他措手不及,阳刚的俊容十分不悦的拢著眉头。
“你的眉头都要打结拉。”我好心提醒他。
“罗嗦!”他爱理不理的哼应。
不知道他是敌是友还是装傻最保险,问他,“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一头冲冠怒发看起来很不友善。
再下记猛药,“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来!”
“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诚实地说:“我……我不知道。”
他挑挑眉,粗鲁地说,“算了,你是我在路上捡到的,现在住在我家,可以了吧?”
“好吧。”接著看著他道,“我饿了。”觉得胃里好空,像是许久没有进食。
“跟我来吧。”他脚步往饭厅拐去,一路上发现他的住宅还是满大的,穿过庭院对面还有一排房屋,各处的仆佣们都停下了手头的活,睁大了眼睛看我,好象这位少爷带女人回家不止是新闻,还是条大新闻,一个个欲知内情的样子。他走的很快,有点追不上,拉住他的袖子,“喂,能不能走慢点,还有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吧,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子孟。”
“我刚刚也给自己想了个名字,叫娜娜,以後你也那麽叫我吧。”不管他脸色难看,依旧扬起弯弯翘翘的睫毛,勾勒出一抹笑意。
一到餐厅,我立即自动自发地坐下,一点也不客气。看了他一眼,“吩咐上莱吧。”
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花来,“什麽?你叫我……”他陡然收了高八度的尖锐指控,咕哝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麻烦既然是你带回来的,你就应该奉陪到底不是吗?我暗忖。
“上菜!”他没好气地扬声,掌管餐厅的管家立即传令下去,让厨房大兴炉灶。
看著盘里的饭菜,满怀感慨地说:“要知道是这样的饭菜,早几天来就好了。”
一旁的厨子,听了十分得意的说:“谢谢你的称赞,谢谢。”
“我是说这饭菜已经不新鲜了。”我真不好意思打击他。
子孟的脸色瞬间垮下来,冷冷地说,“那你想吃什麽?”估计这个人对什麽都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