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情有独钟。性格使然,喜欢这类衣服也正常。
苏秣穿好了衣服,在秦正哪里只能跟大腿齐平的大衣,到了苏秣这里直接掉到膝盖下面,秦总喜欢玫瑰花的沐浴露偏多,这件衣服上有隐隐的花香,衣服很暖和。
他若有所思地看窗外,天快黑了。
秦正走在前面,苏秣低头跟着后面,秦月坐在沙发略感奇怪道:“哥、嫂子,你们这是要干啥?”
“今晚还有别的事,你去跟妈说我们今晚不在这儿吃饭了。”
秦月蒙了:“啊,你有什么事儿啊?”
“少问。”
秦月闭了嘴,她哥语气说不上好,处三十几年还能不清楚自家哥哥的特性,再问下去估计得喷火了,她还不想凑上去被喷成黑灰。这不,连站在一旁的嫂子都不敢说话,她凑上去触这霉头干嘛?
出去的时候外面刮大风,挺冷。
秦正开了车门,苏秣自觉坐到车后座。
老总问:“去哪里?”
“回家。”
苏秣住的小区是老小区,就是那种像巷子一样的高建筑楼房,小区环境一般。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苏秣迟疑了:“家里很简陋,您要上去吗?”
89平方米的房子不大,半高的玻璃杯里放着纸叠花,花上了色,一个瓶子里五颜六色,客厅墙上挂了半米的十字绣,苏母再世的时候很喜欢做手工。女人对这方面的热情无限,家里的手工品随处可见。
布置很漂亮也很温馨。
两人都不说话,直到半响,秦正开口道:“那个五角星瓶很漂亮。”
苏秣笑笑道:“我妈叠的,我也觉得漂亮。”
秦正想到什么:“抱歉。”
苏母已经死了,过去的事情过去了,缅怀过去走不出来才是最大的可悲。
苏秣道:“没什么,您要喝茶吗?”
“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就不久待了。”
“我送您。”
秦正拒绝道:“不用了。”
客套话而已,没人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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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台风影响这年的风比往年都要大,也更冷些。
直至目前,老总才像当初那个干脆果断的男人,秦正不傻只是没谈过恋爱,记得有一本书说过——先爱上的人输了。
一件不能对错定性的事情也会有输赢,没人不渴望赢,但当初那个冒冒失失表白的他已经输了。
秦正能告诫自己在浮华的世界里保持本心,人要向前看不能低头,本来没有多放在心上,都是成年人了还能为这点小事自怨自艾,他想他多半不难过,如同苏秣说得那样是合同和交易,与钱打上利益关系的东西,没什么值得难过的。
第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公司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操劳的,他想了很多事情唯独没想起苏秣这个人。
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秦正做了一个几十分钟的噩梦,醒来后根本不记得在那令人惶恐的几十分钟里究竟做了怎么样可怕的噩梦,天亮了老总恍恍惚惚坐在餐桌上等早饭吃,快到上班的点才想起根本没有人会给他做早饭又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公司。
秦正陷入了一个怪圈,怎么都脱离不出来,只要躺在床上就会做噩梦,时间久了他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噩梦,梦里惊悚恐怖,各种隐向自杀,他能清晰感觉的尖锐的匕首刺向了脖颈、眼球、心脏、大脑这些脆弱地方。
别人都说梦是不疼的,他做得那些梦却都很疼,反反复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