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笑,觉得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赶紧低下脑袋收敛表情。
“那行吧,我免费看场猴戏,挺好的。”达也十分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开始吧。”
余恒默不作声地绕过他们,也在达也身边坐下来。
在他坐下来的一瞬间南北甚至听到了江稚没控制好从喉咙里跑出来的一声笑。
我靠,神经病吧。
江稚这人真的有神经病。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还是很宽容的,对手任你俩挑。”达也顺手从地上捡起一瓶可乐,拧开之后还随口疑惑了句“这可乐怎么被人拧开过”,疑惑完就往自己嘴里灌。
余恒这会大概应该是看出了点端倪,却没出声,看着达也把一整瓶可乐灌完都没说话。
“哎站着干嘛,打起来啊,打给哥看看啊。”达也皱着眉头指了指南北和江稚,“你俩还想不想彻底解决了?没种了是吧?”
“哥们。”江稚朝那俩壮年笑了笑,“我俩认输,不比了,抱歉。”
“嘿,怎么个意思!”达也瞪着眼睛指着江稚,“我花了钱请人来的!”
“今天这事,是我们和这位老大哥之间的账,跟您二位确实没什么关系。”南北还从来没对外人用这么客气的语气好好说过话,“抱歉打扰您二位了。”
达也在本地风评确实不怎么好,再加上江稚和南北这么这么好声好气地一通说,两位道馆的朋友还真理解了,也懂道义,朝达也抱了抱拳离开了球场。
适时低头,逢强认输。
这是江稚的做事原则。
南北突然多少有点明白了。
“俩怂货!怎么个意思…”达也说到一半突然底气弱了不少,“哎我这…怎么回事儿?”
江稚碰了碰南北,示意他看达也。
达也吃力地提着裤子,发现自己的腿分不开了,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于是南北憋了好久的笑声终于爆发了出来。
本来在达也旁边看戏的余恒一下子脸色也变了,撑着椅背也想站起来,屁股却跟钉在椅子上一样动弹不了。
“操!”他狠狠地在大腿上锤了一把,“你们他妈耍什么花招呢!”
“把裤子脱了。”江稚说。
“什么!”余恒猛地抬起脑袋看着他,旁边的达也也是一样的反应。
“你们不是想站起来吗?”江稚笑了笑,“这胶水的强度估计你们只能脱了裤子才能离开椅子了。”
“我操!我抽不死你丫的!”达也朝他吼了一句,吼完突然脸色有点发白。
“怎么,”江稚走近了些,俯下身看着他,带着一脸关切诚挚的神情,声音温和,“是不是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在不停地翻滚?就像小老鼠打洞一样?”
“…我操…”
达也惨白着一张脸,肚子很合时宜地,响亮地叫了一声。
南北觉得这时候大笑起来对达也有点残忍,于是很体贴地憋住了。
“好好享受吧。”江稚善解人意地拍了拍达也的肩膀,“告辞。”
“死定了!死…哎哟我操!”身后传来达也痛苦不堪的谩骂声。
“达哥你坚持一下…千万坚持住…”
余恒憋着气掏出手机叫人,叫完之后又环顾了一圈球场四周,确定南北和江稚都走完了才抓着裤腰腿往上一缩,从和椅子沾得牢牢的裤子里脱身出来。
他刚跳下椅子,突然眼前有光一闪而过,半秒之后他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