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行吗，别总让他干这些冒险的事儿了。”秦晏几乎要哭，上前拽住汪亮的衣袖。
“乖宝贝儿，我们几个是拴在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的。”汪亮温和地摸着她的头发，“就当是最后帮舅舅一次。”
“不行…不行…”秦晏使劲地摇头。
“那你让余恒把他那根手指头给我。”汪亮笑着说。
“你这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秦晏红着眼睛，使劲推了他一把，跑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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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位3980。”江稚说。
“3、9、8、0。”
校长眯着眼睛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按下这几个数字。
“您要不换个老人机，我奶奶就用那种，字儿可大了，不用这么费力。”南北在一边很热心地建议道。
校长瞪了他一眼。
“行吧我不说话了。”南北点点头。
“叫什么，袁浩？”校长又皱着眉头开始在屏幕上打字。
“袁源，袁世凯的袁，源泉的源。”江稚说。
“这名字。”校长啧了声，把袁源的号码存到手机里，又看向他俩，“靠谱吗？”
“应该靠谱吧。”江稚叹口气。
“能一天里面就把汪亮抓走吗？”校长一脸冷漠。
南北：“……”
江稚：“……”
“我烦他烦得不行！建中因为他这事儿得产生多少负面影响！就读率得降多少！”
校长恨恨地把手机往桌子上用力一摔。
“得，您这下真得买个老年机了。”南北叹了口气。
校长说过会联系袁源，对于秦晏余恒那些人也会给出相应的处理。
这件事暂时出现了一个比较理想的段落性结尾。
只是没想到，秦晏会来找他俩。
“你们能联系得到费蓝吗？”秦晏皱皱眉头。
南北只觉得好笑，连看都不看她，想这么直接走了过去。
江稚拽住了他的手臂。
“如果能联系到费蓝，告诉她这段时间小心一点别出门了。”秦晏在他身后喊了句。
“又想干嘛！”南北甩开江稚的手，转头瞪着她。
“我没想做什么。”秦晏沉了口气，顿了顿后又开口，“我的确是要说句对不起。”
“对不起？”南北简直要笑，“你跟谁对不起呢？韩适宁？丁蕾？还是费蓝？”
“我真的，很抱歉。”秦晏低下眼睛。
“演给谁看？”南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秦晏要是个男的他早一巴掌抽上去了。
“没有演，我只是…江稚，我还是跟你说吧。”秦晏怏怏地转头看着江稚，“汪亮他彻底疯了，可能会去伤害费蓝，你们…小心一点。”
“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南北拧起眉头，把江稚拽到他身后，“少他妈对人撒谎了。”
“南北，你别这样。”江稚看着他。
“我怎么了？我哪样了？”南北莫名一股火气冒上来，指着他的脸，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你愿意相信一个杀人凶手？那你相信去吧。”
说完他就大步朝前走了，拐弯时还不忘朝角落里的垃圾桶恶狠狠地踢了一脚。
每一步愤怒值都百分百。
……
江稚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看着秦晏，声音淡漠：“他这人脾气确实不太好，但是这么对你是有原因的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