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好说:我晚上想吃包子,你去跟厨房说呀。
陆万劫这才坐起来,双目微红,面容悲戚,轻声哀求道:那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说不喜欢我这种话。
无忧凝眉看着他。
陆万劫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抱了抱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当天晚上,两人平平静静地吃了包子和稀饭,又肩并肩地去街上散步,最后双双回家休息。陆万劫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似的,一直眼巴巴地望着无忧,直到无忧躺回床上,他纵身扑过去,像抱洋娃娃似的把无忧紧紧抱在怀里,笑着说道:我这样抱着你,看你能跑到哪里。
无忧没理他,停了一会儿起身,去外面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陆万劫,调笑道:你过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哭?先喝点水攒力气。
陆万劫神色尴尬,接过水一饮而尽,正色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如何,现在还来取笑我。
两人又聊了两句,陆万劫只觉得困倦,胡乱咕哝了几句,就睡着了。
陆万劫这一觉睡得深沉,再一睁眼,已经是天亮。他惊觉身边空荡荡的,忙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跑出去,咚地一声推开房门。
院子里只有一个警卫员在打扫落叶。
陆万劫哑着嗓子问道:我老婆呢?
警卫员愣愣地看着他。
陆万劫急的直咬牙:林无忧呢!
他警卫员怯怯地看着陆万劫,用手指了指门外,道:他昨天半夜走了。
陆万劫只觉得心里一沉,飞跑到外面,只见天地渺渺,海阔云低,却是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南方某小镇的庭院里,雨雪纷纷,寒风阵阵。林铁衣胳膊上的旧伤复发,躺在床上发呆,窗前的玻璃大开,窗帘随着寒风翻飞。林铁衣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摸向桌子上的茶杯,里面空荡荡的。
他正焦虑时,卧室的门被撞开,一阵香风袭来,无心身穿漂亮的修身风衣,跳舞似的飘进来。他直接走到衣柜前,兴高采烈地挑选衣服,嘴里问道:亲爱的,你的病好了吗?
林铁衣瓮声瓮气地说:帮我烧一壶热水好吗?
无心脱掉风衣,换上短款的休闲西服,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往脖子上喷了两下,嘴里说道:饮水机里不是有热的吗?
林铁衣压着气说:我想喝烧开的水。
无心不耐烦地跺跺脚,抓起水壶,叮叮咚咚地去烧水,刚放到插座上,嘴里说了一句:我走啦。
林铁衣在黑暗里呆了很久,自己默默地吃了药,又听了一会儿广播。然后关上灯,把枕头放平,心平气和地睡了。
半夜时候,无心才从外面回来。他浑身带着酒气和香气,来不及洗漱,只脱了衣服,便簌簌地钻进被窝里。林铁衣被惊醒,轻声问他:几点了?
无心伸出手,安抚地拍了他的肩膀,轻声说:两点多了,睡吧。
林铁衣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却睡不着,他看了看无心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柔声问道:去哪里玩了?
无心微微一笑:下午去滑雪,晚上去跳舞,很好玩的。他又无限惋惜地说:每次叫你去,你都不去。
我这么大年纪了,去那种地方现眼吗?
无心暗地里握住他的胳膊,撒娇道:你就坐在旁边看嘛,我跳舞跳得可好了,好多女孩子都争着要和我跳,你要是在场就好啦。
林铁衣凝视着他,问道:和顾清一起去的吗?
无心愣了一下,又笑道:不只是他,还有实验室里的其他几个人。
你现在倒是爱玩,半年前还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不肯和陌生人说话呢。
无心脸颊微红,轻轻打了他一下:小时候的事情,提他做什么,我都长大了。
第二天早上,无心一觉醒来,闻到厨房飘来淡淡的香味,他心中一喜,跳下床跑出去,扒在门口张望: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林铁衣体格高壮,穿着宽大的围裙,往木质餐桌上摆放了一道松仁玉米汤、三鲜虾饺、溏心煎蛋、两杯热咖啡,还有一个小蛋糕,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宝贝,生日快乐,快过来。
无心甜甜一笑,小腰一拧:我过生日,你就拿这个糊弄我啊。
中午咱们去吃大餐,再给你买衣服,买游戏机,好不好?林铁衣说。
无心欢呼雀跃地答应了。
吃过早饭,他照例去了一趟实验室,如今他是十字军下辖的科研实验室里的正式工作人员,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偷懒了。
他打完卡之后,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坐了一会儿,打算胡乱写几个数据,就偷偷溜回去。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顾清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压低了声音轻声说:生日快乐,无心。
无心坐在高脚椅上,微微偏头:放下吧。
顾清把花放下,局促地站在原地,清俊的脸颊微微发红,柔声说: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你考虑好了吗?
无心低头想了一会儿,笑道:这个不用考虑的,你知道我
顾清陡然打断他:你不要说出来。他淡淡一笑:我知道啦,嗯,我不会放弃的。他摆摆手,礼貌地离开了。
无心目送他离去,看了一眼时间,拿上大衣出去,在街上走了一段时间,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他旁边,窗户降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面容白净的军官探出头,略有些生气道:我叫你在餐厅门口等我,你怎么不听?
无心不耐烦地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