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衍没说话,叶北辰继续分析道:“而且今日信王的态度也十分可疑。”
“你还关注他,他最近有什么动作不成?”萧执即位后韩王萧茗就去了封地,信王萧启继续做着隐形人,加上太皇太后仙逝,萧行衍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
“徐赋那边被人追杀了,很难不让人怀疑到他啊。”
“那他们现在在哪?”
叶北辰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收到了徐赋的飞鸽传书才知道,只能在附近慢慢找了。”
“我的人先借你用,”萧行衍转念一想,“找到贺云能做什么,恐怕他要白忙活了。”
叶北辰抓起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勒痕,“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得年后了,怎么,我宁王府亏待你了?这么急着走。”
“怎么会,让我住我久我都乐意,就是今晚别让我睡书房了好不好。”
“好,”萧行衍眯着眼睛笑,“今晚你睡客房。”
徐赋带着贺云已经躲过了几波追杀,此时正躲在一个农户家里,杀他们人里有几个身材异常威猛,不像是大凉人,也不知道给叶北辰的信送到了没有。
他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是冲着贺云来的,但不会杀他。
“徐大夫,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贺云小心翼翼地为徐赋上药,那些人不会对贺云下手,不等于不会对徐赋下手。
徐赋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背上的最重,伤口很深,周围皮肤外翻,看着很是骇人。
“嘶,”徐赋喘了口气,“先在这里躲几天,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我已经给叶北辰送信了,你且放心。”
“可是你伤的很重。”贺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跟不要钱似的。
徐赋自然是听出来了,“你别哭啊,叶北辰会派人来找我们的,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
“徐大夫你把我交给他们吧,这样你就能逃走了。”
“不行,”徐赋斩钉截铁道,“这事没得商量。”
贺云怎么会轻易打消这个念头呢,心里暗暗思量,既然那些人只是想带走他,那就跟他们走好了,这样徐大夫也能安全了吧。
皇宫里的大殿上,萧执还在批改奏折,突然问李申,“你在宫里侍奉了几年了?”
“回陛下,已经快五十年了。”
“朕听说你以前是伺候皇叔的。”
他说的皇叔,自然是指宁王了。
“奴才在宁王身边伺候过一段时间,后来宁王搬出皇宫,才被调到御前侍候。”
“想必也见过长公主了。”
李申脸上浮现出回忆的向往,“宁王和长公主关系很好,还有老侯爷,他们经常在一块。”
“朕对姑母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有次皇表兄,就是沈乐,一起烧了老先生的头发,那时候皇祖父还在,沈将军要打死皇表兄,被皇祖父拦下来了。”
萧执轻笑了一声,“那时候真是太顽皮了。”
李申当然不敢笑,“陛下和沈小公子感情真好。”
“是啊,”萧执惆怅起来,“就是不知道他长大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沈志一样,说起来他长得像老侯爷,和姑母一点都不像,倒是临安和姑母神似,也可能朕那时候年纪小,记不清了。”
李申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宁小王爷确实像信阳长公主,尤其是眼睛和嘴巴,以前有个妃子说长公主嘴唇薄,是个薄情之人,把长公主气哭了。”
“可是朕记得姑母和姑父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