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和你分享他。”
“不行!”盖恩德王子大步走到床边,粗暴地扯住他的手臂想把他从路易身上拉开,“他是我的,你休想沾染他一根手指!从小就是这样!什么好玩的东西只要被你看上,我就别想玩了!你给我下来!”
罗蒙王子被他扯动的时候,也牵扯了还留在路易体内的分身,因为还处在勃起的状态,所以不能很顺利地拔出,反而引动了路易的呻吟声。
“你看,”罗蒙无奈地笑着,指给他看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是我不想走,你的玩具的宝贝还舍不得我离开,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他故意夸张地做出陶醉的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又紧又热,包着我的下身都好象要融化了一样地舒服,最妙的是,他的里面还会蠕动着吸吮,象一张小嘴一样,这样的尤物真的会把男人榨干的。”
“不用你来描述!”盖恩德气坏了,“要不是你是我哥哥,我现在就揍你了!”
他充满占有欲的话就象在抢夺自己的玩具,路易悲哀地想,努力地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终于,罗蒙王子的yīn_jīng离开了路易的菊穴,拔出时发出yín_dàng的‘扑哧’声,上面还带着透明的黏液,盖恩德嫌恶地丢给他衣服:“穿上!马上给我离开!”
“何必呢?”罗蒙王子仍然不放弃,“你那种玩法直到把他玩死也还是那样的,难道你不想把他变成一个驯服的性奴隶,在床上主动地服侍你吗?这样的男人,得经过开发之后才会变成性的淫兽,到时候你才能真正享受他呢。”
他走到床边,抚摩着路易雪白的ròu_tǐ诱惑地说:“你难道不想让他主动地摇着屁股迎合你吗?或者是低下他美丽的金发头颅,用这张美妙的嘴为你kǒu_jiāo?你真的不想看他渴求地索取你的宝贝?你真该听听他刚才的叫床声音,那么悦耳,在床上不是只为了把他插得昏过去,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享受呢。”
路易真想向他怒吼,但是他的声音仿佛哽在了喉咙里:“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盖恩德明显地动摇了,犹豫不决地看着路易,又看看罗蒙,迟疑地说:“真的吗?”
“当然!”罗蒙不失时机地把手指灵活地顺着路易的脖颈滑了下去,在他平坦的胸膛上划着圈子,然后,捏住了一颗红艳的rǔ_lěi开始玩弄起来,不出他所料的,路易急促地呼吸着,开始扭动着身体,明显是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看!被我一碰就会有反应的身体,具有yín_dàng的天赋,如果我们不能很好地利用他,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罗蒙王子秀丽的脸上又浮现出狡猾的笑容:“或者,我去告诉大哥,他向来以公正出名,希望这次也给我一个公正。”
“别!”盖恩德脸上透着紧张,“别去告诉他!那我就完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你加入,不过你要记住,他是我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只是参加进来了!”
“好的好的。”罗蒙胜利地做着让步,“他是你的,我只是在枯燥的航行中拿他排解一下寂寞而已,到了帝都,我就把他完整地让给你,好了吧?”
路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象在交易什么东西一样就这么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又气又恼,愤愤地扯着手上的束缚。
“宝贝,别急啊。”罗蒙心情很好地对他笑,“等得不耐烦了吗?我们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不过首先,”他搓了搓手,“我们得先清洗一下你了。”
筋疲力竭的路易被松开了手上的束缚,盖恩德警告地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我说最后一遍,你要是再反抗的话,我不能保证不弄伤你。”
罗蒙草草穿上衣服,对他笑了笑:“对啊,如果你伤害了我们,那就是企图谋害王家成员,死路一条,不过也许我们的大哥会格外开恩,把你分发到什么地方去充当军妓,让成千个男人骑在你身上没日没夜地xxxx,尝足男人的滋味再死,也不冤枉了。”
路易努力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只是生在王家,我们是生来平等的!在神面前,谁都一样!在最后的审判到来时,我们都要站在神面前的!”
“神吗?啊,那是只有弱者才相信的东西,何必要等什么最后的审判呢,现在不就好了?如果有报应,请它现在就来吧。”罗蒙嘲笑地说,捏了捏他的屁股,感受着它的弹性,“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个禁欲的清教徒吗?好啊,我非常想看看你被撕下伪装的时候是怎么一个yín_dàng的样子,你是屈从于你的yù_wàng,还是你的神呢?”
盖恩德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了,快点吧,四个小时后我还得去控制室报到一次,大哥可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路易的双腿哆嗦着无法撑起自己,被他一把抱起来进了浴室,不愧是王子的座舰,连浴室都大得惊人,可以和炽天使号上的休息室相比了,里面一整套豪华的白色大理石浴具,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
他被放在浴缸里,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没头没脑地冲下来,无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盖恩德冷眼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
去而复返的罗蒙拿着什么东西走进了浴室,已经很快地换了一件浴袍,不赞同地看着他们:“小弟,可以请你脱下衣服,换件方便点的吗?你怎么和大哥在一起没几天,就变得这么古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