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区长再次轻抚鹤林的脸颊,“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以后就叫我刘叔叔好吗?不要叫区长!”
鹤林看着刘区长,默默点点头。
“真是好孩子!叔叔没有白疼你!”
鹤林心里明白,自己最终还得当卫军哥第二`,卫军哥说过,除了被打屁股难以忍受外,刘区长对他真的很好,这个男人说起来对他也是不错,现在还救了他的命,他心里其实已经作出了决定,自己能报答给刘区长的只有自己的身体。他认命了,今生今世,一个师父一个刘区长,又是自己的克星又是自己的福星,他从刘区长的眼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怜和关怀,心里多少有些欣慰,除了卫军哥,鹤林还从没有得到过其它人这样的爱怜和关怀,师父从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自己,除了打还是打,没有要过他的身体,更没有那种爱意绵绵的眼神和柔情!
“叔叔,我现在浑身是伤。”鹤林改口叫刘区长叔叔了。
“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那个赵局长王八蛋,我让他停止对你用刑,刚才我和卫军帮你洗身体上药时就发现他们又对你用了好几道刑罚是吗?”
“嗯!”
鹤林实在太累了,他闭上眼睛,慢慢地沉睡过去。
刘区长当晚没有走,陪鹤林在农村这间秘密的房舍里渡过了一晚。
鹤林睡的很死,几次在梦里都是惨叫,酷刑的惨烈在这个少年脑海里划下了太深的烙印。
后半夜,他醒了过来,发现刘区长竟然没有睡,在看护他,他心里有点点热流在涌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刘区长搀扶起鹤林,帮他去了屋外完成了解手,解个手竟然让鹤林疼的又出了一身汗。
然后刘区长喂鹤林吃了点东西,又让他吃点药,鹤林在喝过水后再次睡过去。
等太阳从窗户外射进这间房舍时,刘区长醒了过来,看看身边的鹤林依旧在沉睡,夏天的河北天气非常炎热,熟睡中的鹤林没有盖任何东西,刘区长发现正在睡梦中鹤林生殖器居然硬硬的翘翘了起来,真是年轻啊,生命力是如此旺盛,在忍受了各种酷刑之后,生命的机能恢复的如此之快,gāo_wán还在肿胀着,yīn_jīng竟然还是顽强的簇立起来。
刘区长忍不住摸了摸少年勃昂的性器,鹤林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在沉睡中发出均匀的呼吸。
在朝阳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整个屋子里是一片桔黄色的光眃,映射在鹤林匀称漂亮的身体上,侧卧着的鹤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和缠包的绷带,但即使这样,鹤林浑身上下还是无处不在在散发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和诱人的魅力,被鞭打过的鹤林,从胸脯到大腿,布满一道道隆起的紫褐色鞭痕,尤其是屁股上和大腿上,那个打手马贵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横七竖八的肉道子交错着布满屁股,大腿和整个小腹,刘区长清楚的记得昨天马贵对吊着的鹤林施刑的整个过程,他轻轻的掰开鹤林的屁股,查看鹤林股沟的受刑程度,他记得马贵用尖嘴钳子在股沟里钳夹了很长时间,当时疼的鹤林就直吐粗气,浑身肌肉乱抖。
刘区长呆呆地看着鹤林的股沟,少年原本干净紧缩的gāng_mén现在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昨晚卫军在鹤林这里上了不少药,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鹤林的gāng_mén完全被钳子夹烂了,gāng_mén周围的肉也被钳子夹的血肉迷糊,他知道鹤林未来几天,解大手都将和受刑一样,痛苦万分。
每天晚上刘区长都不辞辛苦从镇里赶过来亲自照顾鹤林,白天他安排一个哑巴男仆照顾鹤林生活。鹤林恢复的很快,身体上的刑伤逐渐愈合,鞭痕也慢慢的浅了下去,十几天后,鹤林基本上复原了,少年特有的健康面色又回到了鹤林脸上。
也许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后,鹤林好象真的明白了刘区长是真的关心他和爱护他,卫军过去曾对他说的那种感觉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和以往他对刘区长的认识真的不同吧,除了父母和卫军,还没有人这样对他这么好过,逐渐地他表露出对刘区长有了信任感,对!是信任,而不是感激。这段时间,一是为了是刑伤尽快痊愈,二是为了刘区长,鹤林几乎一直是赤着身体,有时侯刘区长抚摸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拒绝,但是,他也明白,刘区长对他好是因为一种yù_wàng,一种要占有他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就是逐渐的突破道德的防线,对他的ròu_tǐ进行占有和虐待,他有时侯真的在渴望和期盼刘区长的这种不正常yù_wàng,也许是为了报答刘区长的救命之恩,也许是对刘区长的爱怜的回馈,总之,他的感觉在变化,有时甚至非常渴望刘区长对他身体的抚摸,那种象似父亲又象似朋友的爱抚感觉很好,他从小没有得到太多的父爱,倒不是父亲不爱他,而是父亲生活压力太大,缺少那种直接的关怀和爱护,更缺少对肌肤触摸和亲情,记忆中父亲非常劳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于生计,和少有机会呵护他爱护他,他在当学徒之前也是到处打小工,挣钱补贴家用,记忆中父亲只打过他两次,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一次就是在当学徒前,他不愿意当学徒,听别人说当学徒很苦,干活辛苦不说,还要经常被打屁股,当学徒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父亲逼迫他,让他去盐铺当学徒,他反抗,他不服从,那次父亲打他很重,tuō_guāng裤子用竹板子打他屁股,打到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