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赶忙打开门试了试由猫眼外边向里边看,能勉强看到缩小的扭曲的门厅景象,那发现他在偷窥应当不难。或许由于当时他从猫眼往外看,挡住光线,从外边看就是一片黑呢?这个设想就无法确定了。
薛东心悸不已。从猫眼偷窥邻居的一举一动,这种行为本身就变态又恶心,还带点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薛东是打定主意觉得邻居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恶心到他,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当然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薛东还是没法停下偷窥行为。只是邻居那次可能只是心血来潮,之后再也没有从猫眼看进来过。
有一天邻居下班之后回了家,过不会儿又出门,薛东琢磨着他要做什么,没想到邻居敲了自家的门。薛东特意蹑手蹑脚地跑回客厅,又跑过来开门。
“朋友送了我瓶好酒,我叫了外卖,不知道你吃了没有,来我家坐坐?”
“呃,好,好的……”薛东结结巴巴地说:“你等我换件衣服,拿下钥匙,呃,还有,我带点吃的过去吧……”
“别忙活了。”邻居伸手抄起鞋柜上放的钥匙,甩上门,勾着薛东的脖子就给他拐走了。
被这样直接地触碰,薛东浑身都开始发热,动作怎么都自然不起来,就被邻居拖到他家去了。薛东甚至想是不是自己意淫太多导致出现幻觉。
进到邻居家,薛东小心翼翼地扫视了一下,发现他家虽然不太乱,但明显看得出是个单身汉的家。东西随便摆放没有规则,也没有各种小饰品。
邻居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这个时候外卖来了。结果说到底外卖还是楼底下卖的烤串。邻居拿出酒来,倒了两杯,边吃边喝,顺便和薛东攀谈起来。
薛东拘谨极了,邻居问一句他答一句。
“你在家工作?”
“我没有工作。我……把钱花光了才去找活做,大概半年接一个活。”
“这样也挺好。我看你很少出来吃饭,平时都自己做饭?什么时候去买菜的?”
“一个星期买一次菜,放在冰箱里慢慢吃……”
烤串吃得差不多,邻居也灌了薛东不少酒。可惜了好好的洋酒配烤串。邻居把茶几上的竹签子收敛好扔掉,然后拿着酒杯坐到薛东身边。
沙发塌陷下去一块,薛东感到两人的大腿挨到了一起。
邻居拿走薛东手里握着的空玻璃杯,反手放到身后的窗台上。
“你是。”
“我,我是什么?”
“你是gay。”
“我不是!”薛东腾地站了起来。
邻居笑着把他拉回来,薛东跌坐到沙发上,邻居顺势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笑着喝了一口酒,吻上了薛东。
醇香的酒水在两人口腔里回转,邻居把自己口中热温的酒都渡到薛东嘴里,伸舌头进去捣,“你不是。”他说。紧接着,他又吻了上去。他在薛东口中重重地吸吮,把他的舌头勾出来,由上到下地拨弄。
薛东口中的酒水混合着他的唾液流下来,打湿了衬衫。
邻居抿了一口酒,依旧微笑着说:“你不是,为什么从一进我家门就勃起了?你不是,为什么从猫眼里偷窥我?”
“我没有!”薛东头晕眼花仍不忘争辩。
“你想这天已经想很久了吧?”邻居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把杯子放在一边,捧着薛东的头对准他的嘴一阵啃噬。然后他吸吮着啃过薛东的脸颊,耳垂。他向下吻薛东的脖子,留下了一串吻痕。薛东呻吟着抓紧了邻居壮实的双臂。
邻居脱掉他的衬衫,薛东抬起手任他动作。他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他的rǔ_tóu拧,一手伸到薛东的短裤里,发觉对方没有穿内裤,便直接握住了薛东的yīn_jīng。见薛东自始至终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便放心动作起来。他低头咬住薛东的rǔ_tóu,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牙齿研磨rǔ_jiān,薛东微弱地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邻居扒掉薛东的短裤,也脱掉自己的衣服,重新压到他身上。
薛东两只耳朵通红,rǔ_tóu也被玩弄得充血耸立。他眼神涣散,沉迷地盯着邻居。
邻居揉了揉他的yīn_jīng,笑着说了声:“好小。”
薛东感到无地自容。
“你这个条件,估计也找不到女友,只能躺下给男人操了。”
说着他把薛东翻了个身,屁股提了起来,从茶几底下拿了润滑液涂挤到手中,涂到了gāng_mén附近。他捅了一只手指进去,感到对方浑身一僵,gāng_mén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咂了两声说:“小处男。”
邻居耐心做了扩张,差不多的时候薛东已经浑身发软,抖得不行了。邻居戴上套子,又挤了润滑液撸了两把,抓着薛东的腰直接捅了进去。
薛东痛苦地哑叫了一声,邻居却毫不留情,不等他适应就chōu_chā起来。
薛东还醉着酒,到现在他都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进展到了什么地步。他只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正对他做着什么,他要顺从,不能让对方扫兴。过了一会儿,他也感觉到快乐,由内自外的欢愉。不同于shǒu_yín的快感,来源于更深层的刺激,一波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垮了堤坝,涌满了胸口。
邻居发现他的呻吟声变了味道,满意地顶弄他。小处男的身子敏感,第一次是邻居用手帮他射出来的,之后很快又在他的刺激下勃起,又淅淅沥沥地被操射了两次。
到最后薛东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