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有街坊领居没问。”
沈圆从肩膀上摘下小白蛇,挂在自己手腕上。
粗粗一看,跟一条精致的手链似的。
打车到车桃家时,车涛跟沈圆说:“谢强之前将这套房子抵押了出去,现在抵押时间已经到了,房子成别人的了。”
沈圆点点头,并没往楼上去,而是走到了下象棋和跳广场舞的老人群中。
沈无为以前经常会扯她充当自己的棋友,所以沈圆对象棋还算了解,三言两语就获得了老人们的认可,跟她聊起天来。
“听说那个溺水的女人是这个小区的,真可怜,要是少往外跑点就好了,乖乖待在家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沈圆状似无意地说道。
“唉,她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家里的男人不争气,买一次小菜她们娘俩能吃一个星期!”
坐在沈圆面前的大爷嘟嘟囔囔道,似乎对谢强颇为不满。
车涛听说自己姐姐过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苦,抿紧了唇,神情黯然。
“那家男人太不负责任了吧?不是说他欠了一屁股债吗?应该天天都在外面做活挣钱吧?”
沈圆偏头看着大爷,光明正大的问道。
大爷撇了下嘴,不可置否地说:“这话我也就跟你们说说,别告诉别人,我觉得啊,那家男人在外面应该是有别的女人了。”
“他还有钱养别的女人?”
沈圆挑眉,伸手拦了一下陡然变得愤怒的车涛。
“嘿,男人嘛,再穷也有色心!”大爷晃了晃脑袋,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鄙视。
沈圆:“.......”
大爷您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过了一会,见沈圆没有追问,大爷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那天我跟他撞了一下,发现他包里装着一堆女人衣服和化妆品,甚至还有高跟鞋。从自己家往外拿这种东西,不是给别的女人用的,还能是干啥?”
沈圆愣了愣,“他每天都拿?还是就那一天?”
“应该是每天都拿,我见他每天一大早就提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包出门,到了深夜才回来,唉,真是可怜那对母子了。”
大爷咂了咂嘴,落子,“将军!”
见对面的人面露不甘,大爷得意地笑了笑,正打算询问沈圆自己这一招怎么样时,赫然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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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杀了那对奸夫□□!”
车涛神情激动,一个劲儿地往外走,沈圆拉都拉不住他。
“大爷只是猜测而已,又没确定的证据,你到底是想弄清楚你姐姐的死因,还是单纯地想杀他泄愤?顺便将自己送进局子里,让你的小外甥无人照顾?”
沈圆索性松开手,任由他跟莽夫一般冲出几米远。
脚下一顿,车涛低下头,语气中压抑着痛苦,“但是根本查不到任何证据,那条狗和大爷说的话完全不一样,一个说我姐不怎么出门,一个说我姐经常去给他们喂东西,完全不知道事实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顿了顿,沈圆灵光一闪,蓦地道:“我知道了!”
见她丢下这句话后就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车涛急忙追上去,迫切地问道:“道长知道什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圆摆摆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确定。”
得不到解答的车涛心急如焚,每过一秒都如过一年那般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车,他赫然发现沈圆竟然又找上了那条土狗。
只不过这一回,土狗身边有了一个女人。
看模样,女人似乎是正打算带女狗去宠物医院洗澡。
“出事的那天,你们是不是见了那个女人两回?”
沈圆开口就问。
牵着土狗的女人吓了一跳,见沈圆直盯盯地看着自己刚捡来的小狗,刚想回答狗听不懂人说话,发现土狗猛地点了点头。
她一脸懵逼,看着沈圆对她道谢后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年头的道士不容易啊......”
重新坐上出租车后,沈圆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