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带睡衣?
我穿过睡衣?孙正皓凑到他跟前,一屁股坐下,二郎腿翘翘地看电视。
花木溪沉思过去:似乎确实没穿过!
电视声音很响,花木溪的心思也被吵得很乱!目光在电视上看着、看着、看着就看到身边儿裸露的肌体上!
孙正皓没法儿不正视该频繁而火热的视线,一扭头,恰好盯着花木溪偷瞄的眼睛!
花木溪默默相视,突然一干笑,噌噌跳下**,指指门口:
我去窜门!
嗖嗖嗖,夺门而去!
孙正皓昭然地坏坏一笑,继续欣赏很响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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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十分没想法地在走道里晃荡!
其实,孙正皓应该算是特别没节操的人,而且是那种对很主动的女生一向来着不拒、去者不留的危险分子!
他甚至很怀疑:自己怎么就能和孙正皓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死党这么多年!
哎,友谊是超越人品的存在!
他在感慨之中游荡到楼上的某间客房门口,突然
哇哈、哇哈哈哈哈~~~~~~~~
安昤暄~~~~哇哈哈哈,这回你死定了!
按道理来说,【s大】的宾馆星级不低,客房的隔音效果应该属于特好型的!
现在,这么大的声音、这么清晰的传出来完全可以想象里面的鼎沸程度!
铛、铛铛敲门。
嗵、嗵、嗵砸门。
哐、哐、哐跺门!
终于,门开了,是温芮的笑脸!
里面的声浪一阵比一阵疯狂,迎面扑来
我看你还怎么翻身!!!!
老子的智商也是一顶一的高,怎么可能一直被你吃的死死的!!!
前辈,这么花木溪的招呼被淹没了!
温芮懒得发出相对微弱的声音,直接把他拉进屋里!
于是,花木溪惊憾地看到了喧闹的真相:
三个玩斗地主的男生其中一个正是:安昤暄!
三条a子带对五,留两张!小安安~~~~~~你受死吧!!!贫农一号。
炸子,四张小三。地主安昤暄平平淡淡,比念课文还没激情。
我操~~~~~~~就等你炸、就等你炸!!我害怕你不敢炸来着~~~~哇哈哈哈,炸子,四张老q!两炸、四番了!安昤暄你个地主,这回输不死你~~~哇哈哈哈哈~~~贫农二号
操,别叽歪了,快放对子让我走!贫农一号。
对贫农二号。
炸子,四张小二。安昤暄终于露出点点**似的笑容。
啥?啥啥????贫农一、二号。
不会吧!!小子,我明明见你出过小二了!你居然玩老千,把小二偷偷拿了回来!!
贫农一号。
抱歉,我出小王的时候,出现小小的口误,说成小二了。不过我及时纠正了口误,可惜你们甩大王太激动,没听仔细!
安昤暄云淡风轻,唇角那点点笑意,简直让直接把贫农们给气嘣了!
我操~~~~~~~~~~~~贫农一二号。
安昤暄、是贱男,够狡诈、够阴险花木溪看在眼里,喊在心里!
温芮凑到花木溪耳朵边儿,大大的声音才勉强压过贫农们的哀号!
他指指安昤暄身边儿那堆纸币,笑温温:
都快赢够一年的学费喽!
青少年儿童,赌这么大的斗地主不太好吧!花木溪小唇抿抿。
棒球队有规矩,凡是打牌赢的钱,得全部拿出来请吃饭。赌金再大,也是大家玩玩寻开心的。
温芮嘘了嘘,小声:
木溪,你要不要参合两把,明天赢家请吃饭,你们七小强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蹭饭了。
不了,我玩扑克向来都可菜!花木溪纯纯地谦让。
贫农一二号在气急败坏之中,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弱弱的我玩扑克向来都可菜,精神顿时抖擞起来:
直觉有个小新人可以拿来宰割、宰割!
安昤暄,你玩儿牌的段数太高,以后就别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玩牌场了,好不?前辈一号。
喂,小子,你就是那个新人入队考核赛上,最先动手挑起群殴的花木溪把!你过来!替安昤暄玩会儿!前辈一号。
前辈花木溪怯怯地双目汪汪:
我我玩扑克,真的、真的可菜!
安啦,不会太欺负你的!况且斗地主有单打独斗、也有联合协作的时候!
俩前辈慈爱的目光里,充满了对待宰羔羊的热爱!
安昤暄下**坐进沙发,端了杯热水,眼中笑意点点,不动声色看好戏。
花木溪盛情难却,只好硬着头皮爬**,坐在安昤暄的位置,忐忑不安:
前辈,我零花钱可不怎么多诶!
有输有赢才叫打牌来着!哪能都像安昤暄一样,一个人一直赢、一直赢,真的赢成暴发户的?!前辈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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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小时飞快即逝,在此起彼伏的哀号和咒骂之中,花木溪身边的钞票迅速增长成一堆!
俩前辈已经在懊恼中不停地哆嗦了很久,终于在输了一把三炸、八翻的牌之后竞相爆炸了!
臭小子,脸蛋儿够清纯,品性够恶劣!居然耍我们说玩牌很菜!!前辈一号。
我玩儿牌真的可菜,不过是因为:前辈玩儿得更菜而已!
花木溪无辜地抿抿小唇,戏弄飘然于眉眼间。
操~~~~~~~前辈二号崩了,抬脚就想开始暴力
说时迟,那时快,温芮早见情势不对,从隔壁房间喊来两强壮的,这会儿呼啦啦拥进来,搂住这俩输红眼的家伙就往门外拖!
花木溪跳下**,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