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
看他俩见面时并未像往常那样亲切,只是各自礼貌性的行了个见面礼,连话都没说一句,一时间气氛就略显尴尬。元咺心想着,此时不便多问,等找个恰当的时机,再单独问问灵儿究竟是怎么回事,遂就心疼的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示意他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ps:他俩吵得这么凶,我也很闹心啊(v_v)!
☆、错失良机
荆州距离濮阳约有六百六十余公里的路程,元咺他们一路上边休整、边体视沿途的风土民情,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共花了五天时间才抵达楚国的国都荆州。
途中,元咺几次挑准了时机,问张起灵到底与吴邪起了何等争执,但张起灵始终都不愿回答自己。后来,元咺想着,再过月余他们二人就都年满十八,已算是成年之人,应该也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抑或着再过一段时间后,他们自然就会和好,遂就作罢不再去问。
抵达荆州后,元咺下令让大家先休整一日,翌日清晨再去正式拜访楚王。
次日,当元咺将卫文公赠与楚国的十大箱青铜礼器、珠宝玉石、绵薄布匹等一一敬献给楚成王之后,楚成王十分高兴,并设宴款待了远道而来的元咺一众。
元咺与楚成王在席间交涉一番之后,已是到了傍晚时分。在他欲将告辞之际,楚成王下了一道口谕,命他的几个卿家在往后的几日里,招待元咺一众去楚国的兵、器、农、织等部门了解一下楚国的兵马车阵、农耕蚕桑等方面的运作方式。
待元咺一众将楚国的基本情况了解清楚后,已是到了他们抵达荆州后的第六日。
此前几日,元咺一直忙着与那几位楚国的卿家探讨楚国何以能在数年内就如此国富民丰,军力强盛之道,根本无暇他顾。所以,这刚一闲下来,他立马就发现,张起灵跟吴邪二人,还处于冷战状态。
这都快过去小半个月了,怎么二人还是这般态度?元咺看着都着急,便想帮他们一把。于是,他对二人说:来一趟楚国也不容易,不知日后何时才能再来,我决定明日再在这里休整一天,后日清晨再向楚王辞行。所以,明日你二人且去这荆州城内好好游历一番,体验一下楚国国都的风貌。在二人都点头回应后,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句道:我们出来也有小半个月了,一路上并没有多少这样的机会去闲游,你二人可切莫错失良机呀!
吴邪虽是贵为国君之子,地位在元咺之上,不过由于从小就被寄养在国卿府,并一直受到元咺慈父般的照顾,所以对元咺的话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的,偶尔的一些小叛逆除外。虽然,自己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去面对张起灵,但是,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答应了。而张起灵本就一直很听元咺的话,所以更是连去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况且,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跟吴邪谈一谈。
不过,就在出发之前,吴邪还是担心与张起灵走在一起时,会觉得尴尬,所以就叫上了王盟。
话说,打他们从这客栈出来,都走了好半天了,王盟却还跟个丈二和尚似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也不能赖他,要知道,他来国卿府已经快八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单独与他们二人出来游玩呢。
只是,王盟现在能明显感觉到从身体两侧同时传来的两股恶寒,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大脑也几乎被冻得不听使唤。因为此刻,在他左手边走着的,是他惹不起的的自家纨绔公子,而在他右手边走着的,是他更惹不起的张家冷面公子。
也不知为何,一出客栈大门,那二人就不约而同地将他双星拱月似的放在中间。这一路上,他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时地左顾右盼,只见那二人中,一个面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个面上的色调如带冰霜。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完全弄不清楚啊?王盟在心中一阵恶寒道。
三人就这么沉默着又走了一会儿,王盟终于缓过来了些,就开始想,一年前,自打他家公子在花扎节上遇到那个姜公子后,就隔三差五的派自己去给他送礼物,自己还奇怪,怎么公子会对一个外间人这么上心。直到后来,他从公子与灵公子的一次谈话中才得知,那个姜公子竟是个女子,而且,公子好像还十分喜欢她。这下,王盟才明白了,他家公子为什么会经常派他去给那位姜公子送礼物。
不过,这样的情形并没维持多久。到了去年秋季,那个甄儿姑娘就突然失踪了,公子也曾到她住过的那家福来客栈找过多次,但都是无功而返。也就是打那时起,公子就变得无比失落、喜怒无常,还经常叫着灵公子陪他出去喝酒。而且,几乎每次都是被灵公子用各种或抱、或背、或扛的姿势带回府中的。但是,每次他去西厢伺候吴邪洗漱时,都发现他家公子实际上仍然十分清醒的,并未有多少酒醉之态。或许是当时公子心情不好,随意喝几杯后,便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吧,王盟如是想着。
令王盟想不通的是,虽然,甄儿姑娘的失踪使他家公子就变成了个意志消沉、脾气古怪之人,不过,灵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悉心陪护在公子左右,二人之间从未出现过任何矛盾。可这一次,不知是灵公子怎么就把他家这位祖宗给惹到了,还是他家这位祖宗惹到了灵公子,一连半月,竟见二人都不曾搭过一句话。
若是公子这么对自己王盟倒还能想通,可为什么偏偏会是灵公子呢?难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