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仁爱的工具之—。”斐然平静地解释。
我只道斐然生在王府,从来是锦衣玉食伺候着,不思进取,整日只会想着法与我乱闹而己。不想,他有着他的不幸之处。再说,他这般不管不顾的跑来,也是因为要帮我。—切皆是因我而起,我又何来立场责备他。
“对不起一—是我的错。”我望向他晶亮的眸子。那个需经阳光十足的男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这是我的选择,不是你的错。”他温和、坚定的回答我,“无论如何,我只想守在你身边。”
说不动容是骗人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爹娘,再无人像他赵斐然那般待我了。
他张臂把我圈了起来,小心翼翼。看着他初显气魄的脸,我已不忍拂了他的情意。
在他怀中,两人半晌无语。我没挣脱的迹像,他也无放开的意思。
如此,就享受片刻的安宁吧!
……
待到斐然将我轻开,才开口道:“我还想吹吹风,你让我一人静静吧!”看着斐然欲言又止的表情,似有许多话要讲。但我现在心乱如麻,实在不想来理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身后一片寂静,我把视线调到那一片黑幕之中。混混沌沌的就像我们现在深陷的僵局。
不管他了!不知我那被俘的老爹现下如何了?
皇帝会不会看到我爹,一下子就从龙椅上跳了起来:“跟朕抢女人,把他给朕咔喳了!”可真的是会断送了九个人的性福生活啊!
没有拿到解药,算不得完成任务。歌惊擎应该不会这么快押我爹面圣吧?
刚才大娘的计划可行性实属不高,因好赵宁渊中的假死毒很快便会无恙,因为他本就是四娘的亲儿,当初本就是小惩大戒的意思,不料却生出今日这场祸事来。我们实在拖不起了时日,须速战速决!
我一家幸福全在此一搏了!
翌日,送信于徘徊于树林外的散兵,与歌惊擎约定午时于机关树林谈判,歌惊擎回函愿前来赴约。
大娘、七娘与我一同前往树林,斐然与二娘、三娘、四娘留守洞内。
早早抵达林中,确定确无人做得老爹机关,大娘才让七娘将歌惊擎一人引出林中。
这歌惊擎当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独自一人前来赴约,这份气魄是令人佩服的。
仍旧是一袭白衣,衣执折扇,儒雅异常。嘴角噙着浅笑抱拳:“在下歌惊擎,拜见两位岳母!”回过头来对我璨然一笑:“娘子,别来无恙?”
大娘轻轻地蹙了蹙眉,接着轻看地笑开了:“可问阁下的岳仗和另两位岳母,现下在哪,可曾安好?”
“岳母必零担心,岳仗他们正于小婿府上做客。如果有幸的话,还请几位岳母一同前往。”脸皮之厚甚称一流。
“嘻嘻,你这算盘到打得到挺响。可惜我们既没那个雅兴,也担不起身份。你若想拿得解药救回赵宁渊那小子,就立马放了我家老爷和两个妹妹。”大娘润了润嗓子,“如若你愿意跟我们耗,到也无妨。了不起我们老爷在你家多长几斤肉。至于向赵宁渊怕是一命呜呼了。”
说笑着转过头:“天儿,你不知道那皇帝可宝贝这宁王了,你瞧连大内第一侍卫都出马了。你说要是宁王翘辫子,这大内侍卫一家会如何呀?”
“难说。”我接话,“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恩,这样呀,那我们就耗着吧!”
说罢欲走,众所周知她是装的,但歌惊擎也不欲冒这等险。
笑面如风状:“你看岳母大人此话就严重了,小婿也都是为了岳母大人一家着想来着。不如坐下,慢聊,何如?”
“呵呵,我也不是个不尽情理之人。如斯且看大人如何打算好了。”其实我觉得大娘有时还真像笑面虎,绵里藏针真的是她的强项。
“不如坐下饮茶商谈,我命人备茶具,可否?”真的很像在他的家的后院,无论是哪般境地,他有闲聊的感觉。
“大人随意好了。”大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愧是歌惊擎,出得林后,片刻就备好了饮茶的器具,用小桌托着步入林子。
一番茶道,歌惊擎斯文有礼的捏起一只茶杯:“岳母之中有对毒物颇有研究的,所以我也不会班门弄斧。请!”
“我们都是诚心来此,不会如此猜忌大人。请!”大娘捧起茶杯,含笑浅抿。
“大娘!”我欲出声制止,却见七娘眼色示意不用。于是静下立在一旁。
大娘放下茶杯道:“茶也品了,这林子风景确也不错。但小妇人还是当以夫家性命为首要。歌大人,既是明人,也毋用如此兜圈耽误大家的时间。明日午时,还是此林。我们一手放人,一手交出解药如何?”
“夫人未免把天家想得太简单也太仁慈了,的确解药是首要,但雪妃之事,皇上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你我说了便算的啊!”弹弹衣摆,露出一派爱莫能助的神色,转眼神色又是一变,“不过,若你我乃一家人,情况却又不同了哦!”说罢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你——”正要发作,给大娘阻了下来:“天儿,少安毋躁。”
“大人若真有爱我天儿之心,就应当知道他是决计不会与一危害其家人的人交好的。不如大人就做个先前人情,我们家向天必将感恩。”
“呵呵,圣上手段勿庸我说,诸位数年前便领教过了。今次便是我放走诸位,保全了我家老少。下次便是换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