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身子抱在怀里,真是莫大的安慰。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他就会忘了怀里人的好。同一个人,韩小鹏从不睡两遍。用现在流行的话说,他有点渣。
前些日子,□□上一个没见过面的基友透露,某网站聊天室有个“刷屏哥”,细腰肥臀口活好,是个极品。
韩小鹏这就惦记上了,从三亚出外勤回来,便一直守株待兔,终于把人给骗了出来。
韩小鹏一直认为帅哥就两种。一种是自己这样的,长的干净看着舒服,这种人挺多。另一种就像“刷屏哥”,轮廓欧化,五官有侵略感,随便一个眼神,就能瞟的姑娘和个别小伙的心怦怦跳。
这种人极少。韩小鹏是舍不得放走的。他赶紧暗示,自己的料不在脸上,在下面。
两人开了房,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韩小鹏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刷屏哥回头,皱眉看他。他本就眼窝深,眉毛再一蹙,立刻便显出几分江湖人的锐利来。
韩小鹏头一回跟人yī_yè_qíng不负以前的潇洒,他站在那儿,望了眼粉红色的小淋浴间,弱气的说:“要不你先去洗洗?”
刷屏哥的嘴角若有若无的翘了翘:“你紧张什么?不是23吗?tuō_guāng了让我先验验货。”
靠!要不是,你还想走啊!
韩小鹏心里直骂娘。他觉得这事儿真他妈二,他对天发誓,韩小鹏严肃认真的生活着这么多年,从来就不是个脱裤子秀吊的二货!
可就在那一天,在那个屋子里,当他第一次见到陈浩,没两秒钟便把下面脱了个精光。
然后他听到刷屏哥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又困惑的说:“你小子屁股这么白,吊咋这黑,是泥巴粘上去的吗?”
05
小旅馆里,廉价的木板床吱呀呀的乱晃;床头两盏粉红小壁灯忽明忽暗,照着床上两人半狰狞半享受的脸,像90年代香港鬼片。
陈浩扒在那儿,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插成了四瓣,后面的小白脸不知道为啥,硬是憋着一股劲儿,死命的干,像是要把他弄死在这床上。
陈浩随着他的动作,自甘堕落的狂扭着腰,嘴里发出一声声嘶叫。他已经搞不清,这是第几回合了,只觉得的大脑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像泡在水低,沉下去浮上来,一会儿又像做飞机,呼呼的耳边全是风声。
但他也不是意识全无。后面的人顶他一下,他那脑袋里竟还能蹦出几个想法来。比如“不管黑吊还是白吊,能干的就是好吊”,又比如,“不管是面条还是馒头,能吃饱就是好物”,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终于,在一阵战栗的肌肉抽搐后,陈浩腿间一热,身体像烂泥一样向前栽在床上,彻底昏了过去。
后面的人一哆嗦,紧跟着泄了。
韩小鹏一屁股坐倒床上,白皙的脸应为剧烈的肉搏运动变得艳红,倒像个大闺女似的。他的胸口随着呼吸快速的起伏着,过了好几分钟,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坐在那儿,意犹未尽的望着床上昏过去的人。要说这“刷屏哥”的身材可真他妈妙,浑身上下精悍结实,尤其从肩部一直到后腰的线条紧致漂亮的让人嫉妒。
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上,所有的赘肉都好死不死的长在了两瓣屁股上。又大又软,浑圆挺翘的像两个西瓜。
刷屏哥脱裤子的时候,韩小鹏看到那屁股,差点直接缴枪了。他想,这不是天生就用来草的吗?
韩小鹏直觉好枪碰到了好盾,一激动就凶猛了点。等完事儿了,发现早已日上三竿。
他在旅馆门口的巷子里买了早点,都是包子,烧卖,煎饼什么的,自己吃了几个,剩下的给炮友,在旁边写了个条:quot;别忘了吃早饭。quot;
之后,他结了房费,又在那肥腻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终是恋恋不舍的走了。
06
王胖子那票买卖,介绍人拿两成,上家拿两成,到了陈浩手里,还剩二十大几万。
表舅给了他一个旅行包,破破烂烂的,拉链边还脱线。陈浩接过来,入手掂量了两下,挺沉。
他朝周全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旅行包的正面印着烫金的字——“国际名牌阿迪达”。陈浩提着它,急步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头顶明晃晃的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这个北方城市即将到来的短暂夏季,总令他某名恐惧。
穿过几条街,拐过几个巷子,一股包子油条的香味迎面扑来。
陈浩忽然感到饥饿,一种把柴火架在心口烧的饿;他上一次这样,还是上个月,在一家小旅店的钟点房里。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发黑。长大吊的小白脸好心给他留了吃的:几个油乎乎的大包子。还有一张纸条。
陈浩盯着纸条愣了片刻,把它揉起来丢到纸篓里。
早饭已经硬了,凉了,但陈浩还是狼吞虎咽,把它们扫荡的连渣也不剩。他觉得好吃。
这回不知怎么,又走到了那家小旅馆的巷子里。还是买了包子。
他没零钱,把旅行袋丢在地上,弯腰,“刷拉”一下拉开拉链。一排排码的整整齐齐的钞票几乎是跳出来,红彤彤的映到周围人的眼里。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陈浩抽出一张票子递给摊主:quot;不用找了。quot;
他不在乎这点钱,他家的床板底下还有好些这样的旅行包,“耐一刻”和“况威”还好,“飙马”还“卡帕”都发霉了。
那天陈浩一边如狼似虎的啃着包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