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今天啥也不做了行不行?你放过我好吧?”
“不行,还没有让你爽到,明天你一翻脸把我也赶走了咋办?”
“可是,”池荣看了看自己手中粉坨儿一样颤巍巍的家伙,苦笑:“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爽的起来啊?”
许冲冲皱着眉想了想,用牙咬着褪下一只袖子,换了只手握刀,又咬下一只袖子,把上衣从头上拉下来。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池荣的手,开始带着他撸动。
“荣导您可以用看的。”许冲冲示意对方看自己赤裸的上身。
池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您也可以用想的。”许冲冲的手继续动作。
又羞耻又刺激,池荣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勃起。被人用一把眉刀抵在喉咙,手把手的带着自己□□,他悲哀地想,孩子你到底来自哪里啊?好想劈开你的脑袋看一看啊。
男人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池荣不想自己硬起来的,但是小弟弟不听指挥。抬头,挺立,颤抖,呻吟,最后居然恬不知耻的滴出了晶莹的泪滴。我靠!他不管了,加速了手上的
动作,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许冲冲用拇指堵了上去。
“我明天还是男二吧?”孩子不放心的问。
“男二男二,冲冲宝贝,男一都行,只要你愿意……”
“我不想跟那个老女人演床戏,求您想想办法。”冲冲不撒手。
池荣的眼睛都红了,死命地扒许冲冲的手。
“那场戏删了删了,换今天这出儿还不行吗?让你勾搭个老男人,坐在他身上,用刀横着他的脖子,用手堵着他马眼儿,就是不让他射……天呐,冲冲啊,求你了,让我射吧!”
悄悄地回了自己房间,许冲冲不理睬男一探询的目光,衣服也没脱就钻在了被子里。他掏出手机,按出短信,一条一条的,像个馋嘴的孩子,贪婪地读取。
“给奶奶雇了个保姆,丫丫她们两个你放心,有我。”
“给你卡里打了钱,不爽以后可以还我,现在必须花。”
“记着你当初答应我的话,再做错事我就欺负我自己,让你疼死。”
“还有,我可以过朴素一点的生活的,所以你随便挣点钱就回来吧,想你想的,要犯病了。”
看了不知多少遍,许冲冲抹干眼泪,亲了亲发件人的名字,小声嘀咕:“撒娇也没有用,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天气渐凉,方君诚不喜欢开空调,所以清晨秘书从梦中醒来,发现他的老大像婴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
轻轻拨开他的额发,苍白光洁的额头,用拇指肚抚平上面细密的纹路,秘书忽然想让时间停止。昨天看到老保姆打扫主卧,说是他妻子要回来了。想着永远拿他当洋葱头和漫画书
,又怎么可能?得收拾收拾回去了,秘书想。清冷的夜,不知那个从来都是高贵矜持的女人有没有给过他温暖?
眼睛泛酸,不敢再想下去。秘书翻身起床,却被方君诚抓住了胳膊,他闭着眼睛呢喃:“再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今天是去医院定期检查身体的日子,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心情不错,一切都好。站在马路边等着司机取车回来,方君诚发现秘书望着对面的公交站点发呆,眼里满是希冀。
“看什么呢?”
“二十九路。”秘书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总觉得它的车型和龙猫里的大猫车很像,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一圈儿,转着转着就没事了。”
方君诚没看过什么龙猫,跟着研究了一会儿,拉起秘书的手,“不如我们去坐吧?”
秘书惊讶地望着他,这时忽然起风了,刮的两人的衣服头发都乱了。风越刮越大,街上的塑料袋废纸满天飞,行人纷纷转过身停住了脚步。
虽然个子没有方君诚高,此刻秘书非常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风衣里,紧紧地抱在胸前。正想着,他突然感觉头顶一凉,抬头,身旁楼上的大幅广告牌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瞬间劈头砸
了下来。
没有一秒钟的迟疑,秘书拼命把方君诚扑倒在地上,慌忙之中竟然还条件反射用手垫住了对方的后脑。他狠狠的闭住眼睛,用手臂撑起身体,等着那致命的一击。
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风都停了。秘书慢慢地睁开眼睛,一幅巨大的广告喷涂怪鸟一样匍匐在人行道上,抬头,光秃秃的广告牌好好地挂着。
有人向他们聚拢过来,好奇的打量。秘书尴尬地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方君诚紧紧地搂住,挣了一下,纹丝不动。
“老大,我…..”
把秘书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方君诚半晌说不出话来。眼见人越聚越多,把两个人密不透风的围在中央。抚摸着秘书的头,方君诚发现自己居然毫无顾忌的哭了,“虎头,傻虎头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lz把自己也写哭了,这麽狗血的桥段,真是病的不轻。
方君诚平时不大爱说话,他妻子回来后,眼见着更加沉默。秘书也是默默地做事,只是趁没人的时候常常去听他的心跳。方君诚不再像以前一样推开他,由着他听,疲倦地笑。
一天,李澈打来电话,秘书的生日要到了,问去哪里聚,寿星佬没理由不让他喝酒,他喝酒李澈就一定得去。
“这次他不会喝酒了,你们都不用去,也不许送他礼物,非要送,第二天再说。”方君诚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李澈想这是秘书又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