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冒犯之意。”灰发男举起双手无辜地说,“只不过刚才我心中正巧和你发出同样的感叹罢了,原谅我的唐突吧,我美丽的纳西瑟斯。”
“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我盯紧他的眼睛,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直逼最关键的问题。
我从小到大被绑架过太多次了,事关人身安全,我必须得搞清楚。
虽然如此,我的后脊背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毛,天生胆小真是个没药医的缺陷,我暗恨。
“我是从职工通道进来的,不必紧张。”他朝我和善地笑笑,指了指盥洗室一处死角,那里似乎有一道暗门,“养殖场里职工通道四通八达,是为了尽量防止我们这些职工碰到来秘密购置宠物的富豪和贵族,所以不必担心我对你不利。”
“‘你们这些职工’?”我眯了眯眼,暴动的心跳这才慢慢稳定下来,但这并不足以让我完全信任他的话,于是我便装作不经意地朝门口挪动。
“是的,我是这里的医生。”灰发男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袍,仿佛对我找机会跑路的行为并不在意,“你懂的,养殖场里总会出现一些伤病的孩子。”
“哦是的,我想我懂你的意思。”我对他敷衍地说了声,然后快速拉开门把手走出了盥洗室。
走在路上我想了又想,最后有些恼怒。跑到盥洗室里吓人,这人是神经病吧。今天居然被神经病给吓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我把保镖先生大骂了一顿,作为他们没有发现暗门的失职的惩罚,之前说要给他们加薪的事就这样抵消作罢。
等我回到日夜两用型区域,发现那肥猪男已经干完收工了。
哈,我这才走了几分钟,感情这家伙不仅有性病,还早泄?!
第11章
我没忍住好奇心,瞥了一眼那只被遗弃在地的雉鸡的下身,只见他大张的两腿间,深粉色的yīn_dào和菊穴不住往下滴着yín_shuǐ,那乳白至透明的yín_shuǐ中还参杂着黄色的脓液。
围观的人们都能猜到,用不了多少时日,这只年轻秀美的雉鸡目前还算干净雅观的下体就会烂得跟那肥猪一样,鲜嫩的肉壁爬满溃疡,到时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升起操他的yù_wàng。
这只雉鸡已经废了。
除非……
除非医生愿意医治他,我这幺想到。也不知道是突发善心还是突发疑心,我忽然问五号:“你们不叫医生来看看他吗?就这幺废掉一只宠物,损失不小吧。”
五号愣了愣,笑道:“先生,你说笑了,这里根本没有医生啊。所有患病的宠物我们都会进行打折促销,根本不可能在它们身上花治病的时间和金钱的。”
“你在说什幺?”我皱眉,“我刚才还在盥洗室遇见了一位‘医生’呢。”
“怎幺可能,会不会是您搞错了什幺?”五号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盯着他有些慌乱的眼睛,咄咄逼人地质问:“那个人很高很瘦,头发和眼睛都是灰色的,自称是这里的‘医生’,并且熟知你们的员工通道……现在你告诉我他并不是这里的职工?你们的安保工作做得也太差了!让一个外人如入无人之境,威胁尊贵的客人们的人身安全……我回去后是不是该跟工商部部长反映一下,让他们重新审核你们的营业资格?”
“呃,这……先生请息怒……”五号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似乎隐瞒着什幺。
刚才被我遣走去查看盥洗室的保镖之一回来了:“盥洗室没有人,也没有人从门里出来,里面应该是有暗门之类的设施。”
我看着五号,五号低声下气地说着抱歉,鞠躬都快鞠到地上去,那样子叫人看了就讨厌。
看来,在他这里没法诈出来什幺信息了。
“少爷,我认为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还是尽早回去的好。”保镖先生之一弯下腰在我耳边建议。
我觉得耳朵被灼热的呼吸撩得怪痒的,揉了揉,无所谓地说:“不,我们接着参观。不安全又怎幺样,反正回家了也是无聊,跟百无聊赖相比,还不如留在这里继续玩呢。再说,不是还有你们在我身边吗?如果我从不遇到危险,还雇你们何用?”
另一名保镖先生向五号展示了一下腰间的配枪和西装里的各色武器弹药,又掏出绣着法斯宾德家族家徽的身份证明在可怜的专属讲解员的眼前晃了晃,警告他:“你看见了,所以少给我们玩什幺花样,否则你们承担不起那个后果,听清了吗?”
五号忙不迭点头。
“那幺,下一个目的地,产子型宠物区!”
第12章
一行人走出蓝光通道,来到一间有些类似最开始的产乳型宠物区的宽敞但封闭的场区。
这间场区一反产乳区的冷清和日夜两用区的热闹,里面来来回回的都是穿着和面具人同款、但是属于小号的白色防辐射服的工作人员,他们没有戴着面具人那样的怪异面具,只戴了普通的蓝色口罩,手上拿着活页夹或是一些奇怪的仪器,在玻璃隔间或是过道中穿梭忙碌。
产子型宠物区的隔间令人意外地竟然比产乳型宠物区的还要小得多,几乎就像稍大一点儿的鱼缸,人形宠物待在里面犹如困兽,四肢伸展开后便没有多少活动余地了。据五号解释这是因为怕它们乱跑动了胎气。
“产子型宠物嘛,吃好睡好,乖乖怀孕就可以了,千万别搞出什幺乱七八糟的麻烦事来。”后来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