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意,我决定做一些让你高兴地事情。”穿古装的美少年突然把下袍掀开,露出早已坚硬的分身,把季贤抱起深深刺进他的後穴里。
“呜呜……你个变态,快放了我,呜嗯……啊哈……”季贤猛烈地挣扎起来。
眼前一幕让周子墨眼都大了,但是季贤所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原来那一夜与他去酒店的人并不是殷律,而是裴烈!
伴随著季贤一阵阵的呻吟声传来,周子墨脸红耳躁,只想逃离这片淫靡的小树林。
周子墨往前奔跑得太急,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幸好裴烈眼明手快把他揽住,牢牢的嵌在怀里。
这时,周子墨愕然发现,裴烈的下身早已硬硬的,像一只利剑顶在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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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快完结了……(gt;_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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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吧。”周子墨说。
他顺从的倒在裴烈的怀里,听他安稳的心跳声,并且期待著他温柔的吻降落自己的唇边。
裴烈蹙眉摇头,忍耐著相逢後激烈澎湃的yù_wàng。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周子墨不解的问。
“我想让大叔做出最後的选择。”
裴烈怎会不想要,他想要周子墨想要的几乎发疯。揉著他的腰就想把自己的火热埋进那具单薄又热情的身体里,然後在周子墨细碎的呻吟声中一遍遍的摩擦紧致的内壁,让他兴奋无措让他攀著自己的肩膀走向高潮。
然而,不是现在。
要确定大叔的心意,再也不要让缠绵变成一种遗憾。
“可是我很想要……”周子墨说。
“我还是殷律?”裴烈把唇贴在周子墨的额上。
“我爱你裴烈……但是,你和殷律要做出选择谁能陪我到最後。”
“我会的大叔。”裴烈紧紧拥抱这个因为太多的爱而显得脆弱的男人。
“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周子墨沈吟,恨不得将余下的光阴都抱紧裴烈。
第二天早上,周子墨很早便起床,他独自在非洲的大草原上走了一圈,看朝阳升起时那一轮金色的光圈。他在等待,倘若裴烈和殷律知道他得了白血病,他们依然坚持陪自己走到最後吗?
裴烈用草原上的草编织了一个戒指,看似好笑,他却很渴望亲手为周子墨带上。就在他揣著戒指正打算走向周子墨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即将迎来的幸福的时候总是被一些事情打断,裴烈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口袋里的手机拼命震动,像要提醒裴烈赶快接听一样。
“还不快接。”殷律嗤笑。
裴烈看见来电显示是吴欢时,终於按下接听键。
“裴烈,是你吗?”电话那边传来吴欢虚弱的声音。
“是我。”裴烈看著周子墨的背影,怎麽突然离得好远……好像再也触不到似的。
“裴烈我想我就快不行了,你能过来陪我走最後一程吗?我想死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
“很抱歉欢欢,这辈子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在你身上,而让爱我的人等了我这麽久,我再也不想让他等下去了。”
“你是说周子墨吗?”
“是的,我爱他,没有什麽比他更重要的东西了。”
吴欢咳了一下,嫉妒的说,“我呢?在你心里我再也没有一席之地了?”
得不到裴烈的答复,吴欢报复的心态又在作祟。
“你过来吧,我有一个关於周子墨的惊天秘密。如果你不立刻过来你就会失去周子墨,永远的失去他……”
裴烈握住电话的手骨节发白,“……好,我过来。”
殷律大概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神态已是胜券在握。
“拜托你告诉大叔,我很快就会回来。”裴烈说完立刻驱车赶去机场。
“裴烈呢?”看见殷律独自前来,周子墨的心顿时有些失落。
“他走了,他要去见吴欢。”殷律双手撑住听到这句话後摇摇欲坠的周子墨。
“不会的,他明明说过会陪我到最後的……”周子墨摇头,根本不相信。
“是真的,裴烈刚才接了吴欢的电话後就去了机场!大叔,只有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裴烈说的话全是假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
周子墨急忙跑回营地,结果发现裴烈的护照不见了。
“为什麽要骗我?为什麽……”周子墨颓然倒在地上。
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为什麽你要选择在这个时候离我而去?周子墨几乎产生错觉,究竟在这里见到裴烈是真还是假?还是自己因为太过想念他才产生的虚假的幻觉?他其实根本就没来过吧?可是,昨晚被他拥抱过的地方还是热的,他的吻是那麽的甜……这些怎麽可能是假?
他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却转过身就忘记……裴烈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不然你怎麽可以就这样将我丢下?
“大叔,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後,以後再也不会胡闹了,相信我好吗?”看见为裴烈而哭泣的周子墨,殷律的心也痛起来。
“你无法陪我到最後了殷律,因为我得了白血病,很快就要死了……”不得已,周子墨只好将事情说出来。
“大叔胡说!这怎麽可能!”殷律很震惊,可是他还是宁愿相信这只是周子墨为了推开他的借口。
“是真的,今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