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摆着手说:“不敢当,不敢当。”
什么好人!个傻兔子!这小老儿只是对这些捻七搞八的事情兴趣浓厚而已。
果不其然,李公子又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想来小公子和那贵人熟的很,不知张放今日讲的,能对上几分?”
本座简直要被这小老儿气笑了。
“你也知道我与他熟的很,还敢来问我?”
李公子羞涩地笑了一下,看的本座头皮发麻。
“小公子与那位贵人,看起来并不对付嘛。”
啧啧啧,这位李公子怕是脑子里长满了胆子罢,很有意思,本座喜欢。
本座沉声问:“你想知道什么。”
李公子捻着胡须,笑眯眯地说:“这娘娘,真是靠慕才子上的位?”
“自然是真的。”
“这……那位贵人当真与才子是?”
“没那么龌龊。”
“哦哦!小老儿就说嘛。那是李将军和才子?”
“……”
“懂了懂了!”
“你懂什么了!也不是!”
李公子喜庆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来,这老头儿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哎呀不瞒小公子,”李公子又重新抖擞起精神,“老身年轻时曾和那慕公子有一面之缘,他去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