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这也让我也放下心来,活的总比死的用处大。
迪安危险地眯起眼睛,“想不到你连这种破解之法也知道。王子殿下,我本来不想动你,但现在看来……你们情深似海,甚至为他不惜和我对上?”
“你不能碰他。”我冷冷地说,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对抗意识,一看到他那张傲慢不可一世的脸我就觉得恼火。
“我真惊讶,”弗卡罗嗤笑,“你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凯洛斯,看来你说你爱我不是骗人。”
我不理会那边说话的药材,迪安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握住又松开,紫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是不是想打一场?”
这句话我听了太多年了,我眯起蓝色的眼睛,指尖微动,说出和很多年前同样的话,“那就来吧!”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声音说。
我转过头,弗克尔斯站在那里,没穿铠甲,只套了件白色的外套,棕发随便束着,却显得十分醒目。
我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但显然他早已看到了迪安的灰袍,微一欠身道,“法师,等候多时了。”
绿色的眼睛扫过我,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复杂神色,我没理他,专心盯着弗卡罗,免得他跑掉。迪安显然和我是同样的心思,指尖积蓄的咒语一直蓄而待发。
“真高兴能在这里碰到弗卡罗团长,”他向我身边的佣兵头子说,“请跟我去战俘营走一趟。”
迪安迅速说,“不行,他是我先看到的!”
“他是我的!”我说。
弗克尔斯皱起眉头,我珍贵的药材笑得极为愉快,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低沉却有些轻佻的声音说,“我可以选择吗?我比较喜欢和我小情人呆在一间房子里……”
“请离王子殿下远一点,”弗克尔斯冷冷地。“你得去战俘营。”
“没问题,我可以投降,”弗卡罗摊摊手,“不过王子殿下恐怕得陪我一起去才行,你一直站在树后,所以该全听见了。凯洛斯殿下背叛圣凯提卡兰,和敌军关系暧昧,把自己的祖国陷入黑暗之中。理应和我作对同命鸳鸯。”
弗克尔斯神色不动,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件事还待调查,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如果你再敢败坏王子殿下的名声,别怪圣凯提卡兰不遵守《战俘条约》。”
弗卡罗笑起来,“杀人灭口?你现在可真有面子,凯洛斯,”他凑进我的耳朵,“即使我清楚地知道你的黑暗,你的自私残忍,你所有不堪入目的过去,可是现在你已经是整个圣凯提卡兰的金身神像,成了站在了至高点的神祗!光明之神的使者!你必须存在在那里,你是大陆的精神支柱。不管你愿不愿意,没人会允许你下来,就像我知道你的一切,变成了我必须被杀人灭口的理由……”
他的手指暧昧地磨挲着我的肩膀,“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干掉你的理由。”他笑起来,“也许还是只在床上的你更加可爱。”
弗克尔斯走过来,带着十足威胁的气息,“跟我走弗卡罗,”他说,“或者你想打一场?这里全是圣凯提卡兰的军队,你有胆孤身深入敌阵就该知道代价。”
弗克罗合作地举起手,“我不准备顽抗,司令大人。”
迪安突然开口,“把他给我,作为我消灭鬼尸骷髅的交换条件。”
我扬眉,嘲讽地道,“你对付鬼尸骷髅的效率、和愚蠢地使用他所带来的好处,可以充分体现中什么叫智力不足,以及数学不及格。”
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难道他在你床上起到的作用更加有‘效率’?”
我正待说话,却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阴寒正在从地面凭空升起,转眼已经笼罩到腰部!
那是一种仿若沼泽中升起的湿毒瘴气,不怀好意地悬浮着,越来越重。
“鬼尸骷髅!”弗克尔斯咒骂,两个剑士的手无意识地放在剑柄上,严阵以待。“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来的只有一只,我想,估计跟得比较靠后,所以被召唤时回来得这样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快地想,果然那些武夫全然不懂得如何照顾它们,竟然经常会有脱队的情况发生,我可怜的孩子这些天不知道被乱七八糟的粗暴驱使折磨成什么样了。
但这无疑是个好机会,我朝迪安摊摊手,“实验品来了,敢不敢赌谁的效率更高?”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赌注?”
我指指自己的胸口,“帮我解除它。”
他狐疑地看着我,也许是在讶异我为什么有本事和他赌消灭鬼尸骷髅的速度,却无力解除自己身上的诅咒。“你是费迩卡教出来的?”他小声说,最终点了点头,“我和你赌。”
我露出微笑,似乎我的名字这么多年后,对他仍能起到激将法的效果。
鬼尸骷髅已经出现在视线内。——显然一路上它吸收了不少灵魂,以至于周围的场大得像个海中的漩涡,看来弗克尔斯说现在圣凯提卡兰的情况已经糟到了极点此言不差。
但是,我皱起眉头,它们显得如此杂乱无章,甚至互相压制消耗,混乱无神,以一种让人无法忍受地愚蠢错误而导致无法发挥最高法力!显然它们从没被保养和照料过,想见那些武夫把它放出去就不再管它,只是像盗贼一样鬼鬼祟祟跟在后面,由其自生自灭!
“费迩卡要是看到他的骷髅被弄成这个样子,肯定会心疼的。”迪安低声说,居然有些伤感。是的,我心疼极了,我看着我一手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