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手边没有摄影器材,不过他在益纬正下方的地上设置了一套光学镜片组:他拿用探查敌情用的望远镜对准了益纬大方露出的菊花,在对准眼睛的那端放了一块放大镜、把益纬菊穴的全貌给放大数倍。
放大的影像,投射在地上一块倾斜放置的平面镜上、再透过反射的原理,向斜上方映像、投影在益纬斜前方一面等身穿衣镜上。这么一来,不只是邪医,就是益纬本人也可以看到平日难能看见的、自己后穴的全貌;当然,还有在场的所有魔兵,甚至是远一点的正道埋伏,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矣……
至于上半身,双手被高举铐住,露出了小帅哥勤整理、只有几根细毛的腋下柔嫩肌肤;同时也把胸腹肌肉完全的开放,乳投上还看得到方才被铁条烧灼的痕迹,似乎是在暗示着,这个肌肉结实的男人身体,是可以像那样任意玩虐的。
“你自己都没看过吧,这里”
益纬其实不想看,但邪医一直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在刺激着他的菊洞,他只好转头看了镜子,少年的臀肌非常紧实,大腿打开的同时没有半分下垂的赘肉,而是光滑地两个圆丘、中间夹了一口深井……
白骨邪医拿出“特殊道具a”--看起来就像环型钥匙圈上,挂着四只笔杆般粗细,金属锁匙;每只指骨都有四节,除了指头部份的三节骨头外,还有本来在掌心里的那段。
接着邪医把用“白骨魔经”治炼过的四只谪星指骨一一塞进了少男的后庭。在心境上还有所抗拒的特武队长,gāng_mén括约肌还紧紧夹着;但内藏有水相妖气、以及谪星对益纬怨念的四只指骨,自发地、大力地、不顾少男意愿地,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硬生生地将这个密穴闸门打开。
四只指头将菊穴口撑开到一直径后,邪医把它们再向深处推进一点,让那个大约香槟杯口大小的“钥匙圈”刚好卡住gāng_mén扩约肌、强迫这个洞口敞开成直径6.2公分的圆型。
就像重新崛开一口古井一样,现在大家可以从穿衣镜里看到少男这窟二十二年没见过天日的密穴深处。大家,包括益纬自己,他在镜里看到下面肉穴里的影像,同时也就知道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到,包括之前可能还帮他打气的那些正道侠士–看到这幕,他们会怎么样?男子汉在酷刑和凌虐中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自尊再次遭受严重的打击,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呃……唔…唔呃……”
就好像在看教学录像带,或是医院题材的影集,穿衣镜上,被放大的圆形ròu_dòng里,看得到暗粉红色、软嫩起伏的直肠肉壁;四只指骨正折起、游移,不断地按压、刺探肠壁各处。特武队长被这样杂乱又强烈的刺激搞得噤不住声,却又不肯放开喊叫。
“恩!~~”
“哦?找到了是吧……”
不只是邪医,就是少男自己都知道,“那里”一但被锁定之后,接下来的折磨会更加难以负荷。益纬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光是刚才被戳中g点的那一下,马眼就忍不住又推出一大颗水珠;而且他知道邪医也看到了,因为邪医正用手指沾着它,然后用湿润的手指,去揉捏少男现在极为敏感的乳投。
“怎么样?现在要说,还来得及哟”邪医问道。
但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和水相妖气的影响,乳投被这样揉捏,就足以让益纬爽到开不了口;他的头抬起来、粗重地呼吸的同时,发出些微的气音。
“啊?你说什么?”
邪医故意装作听不清楚,又问一次的时候让四只指骨又突然一齐刺了一下少男的前列腺。
“恩!呃……”
“什么?你先别叫啊…再说一遍……”
邪医的嘲讽引来在场围观的魔卒一阵大笑。
“你……有种就…把花招全……使…出来……”益纬咬着牙回呛。
白邪医故意在少男战士撂狠话的同时,念咒让谪星指骨们对准少男前列腺,全力展开调教。一时间,四只指骨就像在生产在线,把一个个组件打焊在主板上的机械手臂一样,飞快地不断刺击这个无辜男人的g点。
“呃呃……嗯嗯呃呃……唔唔呃…嗯……呃呃呃呃……”
如果说,四五下的震动可以带给男人高潮;那又细又钝的指骨尖端,连续六七十下的重刺,会带来的是什么呢?益纬根本没有可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他刚才那番充满英雄气慨的狠话,顿时成为最大的讽刺。
狂乱的高潮底下,战士全身结实的肌肉忙碌地出力绷涨;打开的双腿间,他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木奉向前上方翘着、也忙碌地抖跳着;亀头前端的马眼也很忙,正不时地送出黏稠的透明爱.氵夜,牵着丝垂滴到地上。
整个画面刺激着众人,让围观的战天军团魔兵情绪不断上涨;这时候如果交手,一想到可以再俘掳更多少年侠士来调教,每个人大概都可以发挥出近两倍的实力,也不失为一种治军手段。
白骨邪医任由益纬持续高潮到忘我;他也不再开口逼供,而是真的使出更凶残的手段–他再度拿起已经冷却的短铁棒,小心地伸进被打开的菊穴,对准前列腺位置上的嫩肉,施放出金相妖术的电流。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队长益纬终于崩溃地放声叫了出来;他全身爽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