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脑子里除了一阵一阵的痛觉是真的,就只剩下好想好想要的ròu_yù,和肉木奉菗揷的带来快感而已。
白骨邪医知道眼下这个筋肉小伙子这下来劲儿了,他把放在少男肉木奉前端的手掌打开–都湿了。
他的左手继续地玩虐这个特武队长的两颗蓓蕾;右手则借着爱.氵夜的黏性,把男人yīn_náng上面稀疏的几根荫毛给贴平在皮上,开始恣意地揉捏益纬两粒饱满沉重的睪丸–就像老北京玩核桃那样握呀、揉呀、挤呀、转呀。
邪医是真得带劲道下去捏,益纬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难受,被挤压着的感觉又痛,但是睪丸“骨碌、骨碌”地滚动时,比起痛楚,又多了那么一点点舒服。白骨邪医同时又释放微弱的电力,去刺激少男的会阴;为这些古怪的痛觉增添了几分冲动的快感。
益纬的大肉木奉虽然失去了可以干的目标;却被下面睪丸传来的快感搞到越来越涨。一身结实肌肉的大男人,因为蛋蛋被虐,这样扭来扭去、肉木奉跳动;每跳个十几下,马眼打开的同时,就会有一滴有点稠稠的爱.氵夜沿着亀头曲线滴垂而下,就好像刚被从副睪给挤出来的一样。
“要不要投降啊……老实招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虽然邪医这样说,但其实他看到益纬坚忍地抿着嘴、用力撇过头去表示拒绝,心里很是满意。白骨邪医修炼的金相妖术主刑伤,除了自己是越痛战力越强之外;修练得越久也变得越喜欢看人被虐。
尤其像益纬这样,一身结实累累、线条立体的肌肉木奉子,双手、双脚被向后折起,整个人被吊得直立起来;在泛红的夕阳余晕下,不停地喘息、滴汗,甚至是滴下爱.氵夜……
“你看看你--”邪医立了一面镜子在旁边,要益纬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像不像一只”挂炉烤鸭”啊?喏,还滴油呢……”
益纬看到镜子里自己的丑态,想到这一幕其他的正道侠士也都在看,“挂炉烤鹣”这个称呼他们也一定都听到了;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门,益纬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妈的!你这变态,有种就冲过来啊!”
防线后,突然有人开口大骂邪医,接着是一阵群情鼓噪;里面一两个小队长看大家的情绪都已沸腾高涨、无法压抑,干脆将计就计,用施展扰音术。
“扰音术”可以将空气里传播的话语随机复制、扩散;本来是用来打乱敌人施咒、干扰他人藉由语音在空中传播和组合咒力的意图。透过扰音术,二、三十人的怒骂声瞬间变成了八、九十个种人声的混合。
邪医正在专心地调教、羞辱益纬,没想到背后突然传来这么多人的大声咒骂;他猛然一回头,仍旧只见到几个没藏好、露出身影的正道中人。一时被骚动惊吓到的邪医不及细想,认定那些声音都是藏身隐密的正道侠士所发出来的。
既然忍不住出声叫骂的人,听起来都有上百个;那么那些埋伏起来、又不作声的人恐怕还不只两倍于此。结果误打误撞地,正道侠客们的叫嚣,反而让白骨邪医更加不敢冒进。
这样的误打误撞,对于正道大军来说或许是福,但邪医不敢闯阵,就更加决心要透过对益纬施虐,来逼那些自命仁义的正道中人现身。
益纬听到了从防线传来的话语,除了多半都是在痛斥、咒骂白骨邪医的之外,其中似乎还挟着几句“不要放弃!”、“就快成功了”,甚至是“你是我的偶象!”这样的话。
不要,不要为了我去激怒邪医,更不要因此而泄露了机密……虽然益纬心里这么想;但在这个时候,能听到来自同伴的正面呼喊,他感动到觉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
“啊!”益纬打起精神怒吼了一声,振奋自己、也在向同伴们证明自己还能撑下去:“你最好还有其他办法弄死我,你今天弄不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和战天报仇!”
“办法是还有很多,我都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让你死……”
百零四:心邪形伪,破坏五德,争任六情
入夜,战场上的视线变差了。
白骨邪医为了要进一步折磨少男战士益纬的体力和心智,也为了逼迫正道的埋伏现身救人,让魔卒们带着灯火,走进战场;一方面照亮这个调教现场,另一方面可以一同进来欣赏、甚至同乐。
邪医让益纬换了一个姿势。
原本在他身后的“倒t”,横杆被用谪星的骨钢再焊加长、被拿到了他的正前方;两头依然铐着少男的脚踝,只是现在双腿被打得更开,而“t”字的竖杆上面的手铐被缩小之后,现在正拷在少男沉甸甸的yīn_náng根部。
脚踝和跨下被骨钢固定住,使得益纬无法站起–不过这也无妨,因为之前整个下午的奇特姿势,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上,现在他就算有力气、膝盖也应该痛到一秒也站不住了吧……
少男的双手被高高举起,分开铐在门形桧木架的上方横梁;门架差不多两百二三十公分,他现在的身子,差不多比平时站起来的时候还要高一点点,所以理应悬空的双脚,被要求分别踩在两根约八十公的短桩上,对他来说桩有点太低、踏不实,变成要踮着脚才能平衡。
曾经是大队长、大英雄的少男战士,如今下半身的姿势,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蹲马桶。差别只在于,他的双脚被迫大角度地撑开,不只是把前面的肉木奉和yīn_náng完全展示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