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骨折的创伤让金发佬痛得倒地抽动、不能自已。
阿浩站起、用力一扯把晒衣架拉倒,接着冲向我这边来,双手拖着晒衣架急忙着取下我身上的鳄鱼夹、解开我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我也赶紧帮他松绑、起身,拉着他要他躺到床上休息,但显然他还是一心挂记着我,只一直问我有没有怎样。
发现金发佬痛苦挣扎着走到房门边,他被拗折的肉木奉也痛得不敢收进裤裆里,就关掉铁条上的电源想要逃走。我跑上前去一脚踢开他、关上房门,大声喝到:“发誓你们不再来找我们麻烦,就让你带他们一起滚!”
现在房间里就我这个文弱书生既不伤也不残,金发佬就算想忍着痛对抗我,也还得先问过阿浩的同意(我这算是狐假虎威、川假浩威?);他只好硬着头皮咒了誓,拖起两名同伙一起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我们家。我之前有留心他们随手把钥匙丢在客厅没有收起备份,就赶紧锁上门、看照阿浩的伤势。
卷四二:西南得朋,乃与类行
啊川赶到门边、堵住那个金发佬的时候,我从床上起身本来想痛扁他们一顿,不只那个金发的,另外两个同伙也是,用我多年来锻练的铁拳,往死里打……;不过后来看到啊川把他们赶走、我才想到,我是没差、但啊川是要往上读书的,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对他恐怕有不好的影响,唉,我实在是想太少了……
既然站起来了,我看到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啊川本来的衣服不知道给那些家伙弄到哪去的、而我的还留在客厅;我打算顺便去他房里拿些他的衣服过来:“我去拿衣服”,我说着,才走到门边,却给啊川抓着肩头。
“先把瘀血推散吧,黑青了就麻烦了,你明天不是要去练习吗?到时候老师、学长问到也不好吧”他这么说着;我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就由他一路把我往后推、退回床边、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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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浩你往门边走来,说是要去拿衣服,我赶紧把你拦下,这怎么可以呢,我好不容易又和你坦诚相见–说实话,原本两人的关系走到了死党这步,一直没进展让人渴望突破;当这几个月里突然有了前两的机会和你那个后,不但没满足我的愿望、反而让我是越来越心痒难耐……
因为拳击大量的踢腿训练,你毫无赘肉的窄腰腰上八块腹肌是那样的硕大;我用掌心轻轻捂住其中一块、慢慢施力压着,你为了让我推散瘀血的力道有下足,自然而然地出力把腹肌出力再涨硬,就像美食节目快转拨放发酵炉里的八块面包熟成膨胀一样。
“唔…”我改用指腹绕圈按压你的腹肌,像在测试面包弹性一样,嗯,很硬,很好,听到你轻轻吭了一声、脸上却还是强作没事的样子,这就是从小说要保护我的铁汉、这就是你锻练来要献给我的胄甲。
我手上的力道没减轻、圈子却越转越小、越钻越紧,瘀血的酸痛不断累积加深、终于选是让你忍不住眉头一皱、腹肌突然软了一下。我独自在心里享受这种征服强者的快感,连三个恶徒连手也无法击倒的你,却这样容易向我的手指投降;不过我知道你愿意为我忍受的痛远比这还多,所以我把指劲放轻、刻意低下头让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保留你心底的男子气概。
手掌从腹肌上滑开,便是紧实充满弹性的侧腹肌,我左手一路从窄腰绕到你背后在背肌和臀肌之间的空隙、这样一手搂着你,想象有天你也会这样一手搂着我、像电影一样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要我把眼睛闭上……
我的右手仍在疗愈你的腹肌,那上面全是bb弹打出的伤痕,那是你为了不让我受痛,自己给自己下的酷刑。我越是按摩、越是心疼,就像是上天不允许我那友谊掺杂着纯爱幻想一样,下体越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你的大家伙也硬了,我知道,你身上还有着刚才春药的效果;我刻意不说破,看你会不会忍不住对我这个好友出手、然后负起责任爱我一辈子,哪怕这就像骗局一样、就像佛地魔的妈妈对英俊的汤姆瑞斗下魔药一样,那也是我愿意遭受天谴换来的爱。
除了推散瘀青,我更多时间在抚摸你的身体,是药物兴奋的作用、或是拳击少年过人的心肺能力,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逐渐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摸着你两块胸肌读着心跳,略微撑起上身的动作让你的胸肌因此出力,像那些专卖德式全麦面包的店里总是大大一块用老面发出来的杂粮乡村口味;从宽厚胸肌上明显肌肉束的线条,我可以确定它绝对不含一点反式脂肪,只有像橄榄油一样的汗水涂布在上面、蒸腾着热气。
肩头的三角肌呈现着新鲜的贝果才有的光泽,它上面略微明征的小肌肉束线条是老师傅纯手工刻意留下的凹痕;从侧边可以看到,在其下背对着我斜长突起的三头肌,正是那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也不符合台湾人口味正统德式长棍;而正对着我却是这店最出名的、每次买都大到吃不完的裸麦二头肌。
我要开动喽!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刚出炉要趁热吃,我看着你微闭双眼不自觉沈醉的表情,你也快熟成了呢。“里面还有bb弹吗?”我用手指探进了你的菊洞,你受到刺激,在我手指推进的过程里整个人慢动作弓了起来,看来后面也充份被那些坏人调教了呢……
“不要,啊川,那里,脏…”你语不成句地说着,却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