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继续,也不知道敖桀到底听到了没有,狐十八等了一小会,见敖桀没有回答,便放好下衣服,转身刚要出去,身后的磨砂玻璃门哗地被拉开了,敖桀拉住十八的胳膊,一把将他扯进了进去。
浴室中雾气氤氲,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敖桀望着十八的眼神,就像盯着猎物的狼,原本流金色的眼眸因为浓烈的欲/望而变得深沉带着浓烈的欲/望,他拉住十八的的动作带着一丝急切的粗暴,他把十八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狠狠地吻了下去,那吻极浓重激烈,似要将十八吞噬一般地啃咬吸吮着。
十八的衣服湿漉漉地紧紧贴在身上,白色的衬衫竟然变得有些半透明,粉红色的□与腰线的形状都变得如此明显。那种若隐若现的风情吸引着敖桀的目光,让他移不开眼。
敖桀眯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隔着衣服咬上了十八的□,十八轻叫了一声,喘息着,腰腿都有些软了。
“我一进屋子就闻到了……”敖桀声音低低的,有些哑。
“什……么?”狐十八的反应慢了一拍,他的大脑现在已经被敖桀嘴和手的动作搅得一片混沌。
“我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你的味道……很浓,很香……你自己做了吧?”敖桀伸出手,摸向了狐十八的跨/下,十八抖着身子:“敖桀,别……”
敖桀让十八靠在自己的怀里,左手托住十八的臀部,右手灵巧地钻进了十八的裤子当中,开始揉捏十八的腿/间。
十八闭着眼,紧紧地握住了敖桀的手臂,似要推开他,又好像在催促他动得再快一些。
太过强烈的快敢,总是让人在期待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害怕。
在一起生活了五百多年,敖桀对十八身上的敏感带了如指掌,才上下撸动了几下,十八便呻吟着泻了身。
敖桀把十八的晶夜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微微笑了起来:“好浓……你不是已经自己做过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浓?”
看着那一抹白浊沾在敖桀蠕动着的殷红舌尖上,那淫靡美丽的视觉冲击让十八呼吸再次加快,敖桀的笑意更浓:“还是说……不是我,就不行?你的身体,果然只有我才能满足啊……”
敖桀打横抱起了狐十八向卧室走去,狐十八的身体因为期待再次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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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前那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逐渐消散的时候,十八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
鼻子有些痒,十八调整着眼睛的焦距,终于看清了原来是敖桀正趴在自己身上,舔着自己的鼻尖。
“十八,你醒啦?”发现十八醒了过来,敖桀把头蹭了过来吻了吻十八的唇角。
“我睡着了?”十八往窗外看了看,天还没有全黑,但街边的路灯却已经亮了起来,应该是已经七点多了吧
“你不是睡着了,你因为太/爽了,所以高//潮的时候失神了,其实才一会而已。”敖桀小声在十八耳边说话的声音清清柔柔的,听起来很舒服。
“是吗……”十八懒懒的翻了个身,打算再躺一会,突然一股有些温热的液体从腿/间缓缓流出……那滑腻的感觉让狐十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睁大了双眼大声道
“敖桀!”
“嗯?”舔着狐十八后脖子的敖桀伸着舌头歪着头,一脸呆样的望着突然精神起来的狐十八。
“你刚才没戴避/孕/套!”
敖桀眯着眼睛,一边舔着十八的胸口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我以为是什么事呢,那种东西不带也罢,反正这么多年才只这一次没戴,不会怀上的啦……”{
从五十多年前狐十八知道有前避/孕/套这种东西的存在之后,敖桀就开始了他的“不性福”生活。
狐十八之所以非得让敖桀在与自己行/房时戴上避/孕/套主要原因有两点,第一就是现在的十八是千年玄狐,道行已经很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需要敖桀的精元补充自身阳气。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十八的体质与敖桀太合拍了,很容易就会受孕,十八想着现在六个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敖元和狐宵都已经是可以成亲的年纪了,自己如果又一不小心怀上孩子大了肚子,这做父亲的颜面何存,多让儿女笑话啊。
于是,现在两个人之间进行亲密接触时,中间便多了一个“第三者”。
小七很不开心,因为隔了那么一个套子,他觉得不能好好感受十八体内的温暖湿软,做得很不尽兴,还跟十八闹了好久的别扭。十八也是无奈何,他也不喜欢这个套子,但是为了做父亲的尊严,十八一直努力说服敖桀,与自己一起响应国家号召,进行计划生育。
叹了口气,想了想其实自己也的确没必要那么敏感,虽说自己的体质与敖桀合拍,但也是五百年生了六个……应该没那么巧只这一次没用,就怀上了吧?
这么想着狐十八也放了心,躺回了床上。
“十八~~”敖桀的手伸到前面来,抚摸着十八的小腹,撒娇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虽然今天已经宣泄了好几次,身体也觉得有些疲累,但鼠蹊部位被敖桀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刺激着,狐十八还是渐渐起了性,向后弓起了腰,用臀部磨蹭着敖桀的□。
啊咧?等一下!十八眨了眨眼,他怎么好像……听到电视机的声音了?
“嘤嘤嘤嘤嘤嘤……这真是太羞耻了!被你撞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