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房间。
“小将军还困乏?”喻文州抚摸着黄少天的背脊,“拿便多睡一会。”
“唔......娘亲......”黄少天将头埋到喻文州怀里更深,大约是说了梦话。
喻文州笑道,“我可不是小将军的母亲,硬要算起来,少天该叫我夫君才是。”
黄少天似乎被这话刺激到,睁眼看了看,见到是喻文州,猛地缩了下身子,“喻文州,你还真敢来!quot;
“将军邀请,我应邀而来。”喻文州笑眯眯的,“何况少天一月又余没见我,深夜之时……不觉寂寞?”
“你!”黄少天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少胡搅蛮缠,你刚才明明偷进了本将房间,难道也是我爹爹邀请的?”
喻文州面露疑惑,“在此之前,我不曾进少天房间。”过了一会似乎想到什么,才又恢复了笑容,“难道说......”
“那就算是本将做梦好了,喻文州你,你莫要多想。快些住口罢。”黄少天面红耳赤,胡乱理了理睡乱的发丝,“你看到本将了,本将很好,你现在去如实告知爹爹就是了。”
“我还未查个清楚,怎能走?”喻文州脸上表情无异,手却去揉了揉黄少天的臀瓣,“尤其这里,还不知是否消肿。”
黄少天被不促防摸了一下,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心里有些着急,“那么多天自然好了,你快些去回我爹爹就是,不要做多余之事。”他话音刚落,喻文州便扒掉了他的袤裤。引得黄少天急促的‘啊’了一声,反抗的更是强烈。“喻文州你放开我,你这疯子,不要碰我!”
“这里似乎……”总算见到那处菊穴的喻文州手指轻轻操着黄少天有些红肿的穴口,意味深长道,“似乎进了小什物,不会是少天的……quot;
“你住口!”黄少天猛地起身捂住喻文州的嘴,“本将不想与你说话!你滚开!”
喻文州轻笑着握住黄少天的手又拉了下来,而后吻了吻黄少天的指尖,把人拉入怀里,一边安抚一边逗弄道:“我的好少天,以后莫要用手指。今日入了夜乖乖在房间等我,我定会满足于你,可好?”他说完,起身便要走。黄少天听得喻文州晚上还要来,竟有些恍惚,伸手抓住喻文州衣袖。
“你晚些时候还要来?”他本意是问询喻文州为何留宿,这话说出口反而顺了喻文州得意思,成了他在留喻文州了。
“少天这么舍不得我?”喻文州看了看黄少天抓着他的手,似乎觉得颇有意思,又坐回床边。“那就再坐些许时辰。”
黄少天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抓住的并非喻文州的衣袖,而是手腕,羞恼道,“滚滚滚,晚上也不要来。”
09
放开了喻文州的手腕又吼人出去后,到了太阳落山黄少天也不曾见到喻文州。他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别扭。想着喻文州如今被他说了两句就生气走人,连个道别都没有,实在有些小家子气了,哪像是前朝王子。
他嘀咕着,唤侍女来扶他起身。今日黄少天觉得身子着实不甚爽利,明明已换过三次干净衣物,可却总是一阵一阵的发虚汗。叫完人,黄少天瞥见门开,背对着门伸开双臂等那侍女为他更衣。
那‘侍女’进门后快速合了门,从后面抱住黄少天。黄少天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被这‘侍女’半抱到床上。
“在下如约而来。”喻文州笑道,“少天可认为夫?”
事到如今黄少天也不扭捏,坦荡靠着喻文州胸口拿他打趣,“今日这侍女做的多话也多,这也怪本将平时不曾好好教导才出了这么个叫人跌了脸面的女仆。往后府里定要来回管教你们这等下人,免得你们出去丢人。”
喻文州低头吻了吻黄少天鼻尖,捏着黄少天下巴:“看来这张嘴是对我没了印象,依旧锐利的很。不知道少天下面那小嘴……可曾还记得我这主人?”
黄少天被调侃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被喻文州扒净了衣裳也不知回得什么好,干脆卸了身上气力任由喻文州胡来。待喻文州也脱了个干净上了床,才想起来什么道,“门可关好?侍女可都睡了?现在是何时?喻文州你可莫要叫人看到,否则我这颜面……”
“门自然关好,小将军无需担心,”喻文州掀开被子将两人盖住,“至于他人打搅……少天忘了今日是斋戒日?黄老将军与一干人安排我住下后便离开了府,彻夜赶去寺庙烧香祝福。有位小翠姑娘被留了下来照顾少天,已被我劝入了眠。”
“你还会劝人?你是用药吧。”黄少天说着,心里却松了口气。两人赤身磨蹭了一小会,他下面的yù_wàng也勃发了些,只是不甚明显。
喻文州笑了笑,抬起黄少天的腿,手指沾了些玫瑰膏对那后穴做‘开拓’。黄少天此时总算有了‘下方’应有的表现,咬紧下唇又闭着眼抓住喻文州的手臂,偶尔几声破碎的呻吟才显露出他是性事中的另一个人。喻文州抽出手指,用火热顶着那出穴口,见黄少天少有的羞赧起来,玩心也起来,“你我已不是初次洞房,少天无需拘谨。”
“怎,怎不是初次!”黄少天微红着脸低声叫嚷,“这可是我黄府,你第一次来我这府上就做这等丢人的事,还要叫本将放开任你逗弄!你怎么不再去叫那被你放香迷晕的姑娘来旁边瞧着?”因余烧未退,黄少天说完便又咳了几声,脸上红扑扑的好似抹了胭脂。
“好好好,”喻文州抚了抚黄少天脸颊,“小将军回了娘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