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急切一些。
一进已经被封上的栖凰殿,无忌便不管不顾了起来,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来一样。一挥衣袖,裹挟内力的劲风将金杯玉盏都扫落到地上,无忌将青书按在桌上,吻到他不能呼吸也不能稍稍填补五年的愁苦。
恼恨地咬了一下青书的嘴唇,无忌凛声道:“师兄好是狠心,竟然不告而别,足足离开了朕五年!”
嘴角似乎又被他咬破了,无忌还真是一生气就爱咬自己,上一次也是这样。
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脸,怎么瘦削成这个样子,青书的心脏一抽一抽得疼痛着:“你怎么都不照顾好自己?”
“我怎么不照顾好自己?居庸关外被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见你,朕连死的心都有了,你知不知道?”无忌搂紧了他,落空的温度终于被青书填满了:“师兄,朕好想你。”
衣袖滑落,青书回抱着无忌,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无忌曾经设想过两个人再次重逢时的情景,无忌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两个人重逢时的场景,激动的,愤怒的,压抑的,甚至狠狠地揍他一顿。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抓到了他,就直接拿药将青书喂成人偶,时时刻刻伴在自己身边。但是无穷无尽地怒气都在思念的面前燃做灰烬,此时此刻,无忌只想这样搂抱着青书,轻轻地说一句:“回来就好。”
无忌的笑容温柔到脆弱,青书心头一颤,翻飞的蝶轻落到花瓣。对视的双眼:“无忌,你恨我吗?”
叹一口气:“恨过,便不恨了。”
“不怪我?”
“怪!别以为这件事可以这么糊里糊涂地便过去,分开的每一个朝夕以后你都要补给朕。直到朕再也不知道满足。”
青书的头向后仰了仰,无忌含住了他的喉结,青书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又控制着自己放松下来,抚摸着无忌的头说:“要罚我?罚便罚吧。”
无忌埋着头说:“舍不得啊,怎么办?”抬起头来勾弄着她的头发,狡黠地笑着:“还是说,师兄在渴望朕罚你?”
青书吻住无忌,趁着他怔住地时候,将他压在自己身下:“这五年我一直在想,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么多、那么多的顾虑。”
无忌好整以暇地躺在桌子上,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青书,一只手抽下了他的腰带:“想到答案了吗?”
今天左右是躲不过了,且由着他胡闹吧。青书把外衣褪下罩在无忌的脸上:“没有,答案已经不需要了。我知道我想你了。”
抓下外衣扔到一旁,无忌把青书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他走到床边,栽倒下去。
所有的深情都集中到这一刻:“青书,看着我。现在的我,不是皇上,也不是你的师弟,只是一个想要爱着你也被你爱着的人。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想那许多的事情,不要再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只要爱着我就好。所有的烦恼和顾虑都留给我一个人,让我去想去做。就算最后有什么罪名也都是我担着,我要的只是你和我在一起,爱着我。”
“嗯。我是不是太自私?”
“刚答应我不胡思乱想,怎么又想七想八了。你好不容易回来,难不成我们要互相道歉下去?师兄,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是啊。”
他已经像是要吞了自己一样,那么久没有承欢过的地方,青书瑟缩了一下,无忌按住他的腰,像从前那样柔声哄劝:“今天可不会这么放过你。朕会小心的,放松一点,会让你很享受的。”
青书看着无忌脱去衣服,身体瘦削了许多,心疼地忘了挣扎,手放上去摸了又摸:“你身体已经不大好了,脸上颜色也不对。不然还是算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想怎么样都行。”
无忌已经将青书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听了他的话,倒觉得这五年的分离也是值得的,现在的他心心念念都放在自己身上,手指搔痒地摩莎着青书最敏感的腰线上,放低了声音说:“太子已立,皇位有承,有杨逍等人扶持他,江山社稷不必朕担心。遍寻你不着,朕生无可恋,所以,自己服了慢性的毒药。”
青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朕以为你再不回来,说着爱朕却又离开朕,你不在身边,甚至连看着你的权利都不施舍给朕,这样活着比死还有痛苦。朕提出退位,但群臣以死相谏,无奈之下,只能暗中做出手脚。朕给自己配了慢性的毒药,御医也查看不出原因,一朝一夕地积攒起来,外相上看就像是朕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青书收紧了手,不敢置信地听着无忌说出这些话,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一拳,摇着头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折磨自己?我已经、已经——难道你要丢下我一个人?!”
无忌吻去了他眼角不及落下的泪水:“师兄打得对,朕知错了。若是不小心将剂量放大些,朕岂不是都不及同你团圆,听你说这些话。以后再不会这么任意妄为,下一次就算是等一辈子,无论多么痛苦多么绝望,朕也会等下去。但是师兄啊,真的真的已经没有办法承受了,不要再这么吓朕了。”
青书的眼睛已经因为泪水朦胧成一片:“你还有多少时日?不会让你丢下我的,你死了我便也死了。”
无忌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明天起服用解药,十天上下就能解毒了,至于身体,多多修养一段时间也就能够恢复了。”
“真的?”
“嗯嗯,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