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感触千万。它好似在我生活中消失已久的恐龙。
‘你真的是大叔!’洁在我身后叹道。
‘这是你的那位大叔,这侦探社前主人留下的吗?’我兴奋的问洁道。
‘是,是他的。’
‘他不是失踪很久了吗?搁置这么久的电脑还能用吗?’
‘我常来启动它。’洁随手按了一个键。
‘你常来启动它。那你有从中发现大叔失踪的线索吗?’
‘没有。’
这位神秘的大叔和他的失纵,后来牵扯出很多惊天大密秘,只是当时我不知道。我当时甚至不知道大叔的全名。只知道他是洁的好朋友,和这侦探社原本是他的。
在洁在回答‘没有\那一刹那,我有意识到她有犹豫了一下。
只是当时我比较担心洁和王子的事情,因此,忽略掉了洁当时的不自然。
洁,当时已知道大叔的一些密秘。
一转身,靠窗的仪器更让我惊呼连连,‘什么!这里有天文望远镜?!在这里真的可以探星啊?’
‘不然?你忘了这里是叫\quot;探星侦探有限公司啊?’
‘大叔喜欢探星?’
‘是。他不只是喜欢,他还是专家。’
‘看得出。’虽然我的天文知识只有小学程度:只对土星着迷,但,我看得出这台天文望远镜是手工自制的,‘哇噻!大叔好强也,会自制望远镜!’
从小读中世纪的科学史,知道当时的科学巨人,如伽俐略和牛顿都是用自制的天文望远镜观看天空的星相,开拓了天文学的旅程碑。因此,对于那些会自制天文望远镜的人,特别仰慕和崇拜,潜意识里,把他们等同于那些高不可攀的天文学巨人。
说真的,我身边喜欢研究星相的人可不少,但,会自制天文望远镜的,却一个也没有。每一个朋友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钱存钱,买下一台的。
能学会、精用天文望远镜,已经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了。
我突然对大叔既好奇又仰慕起来,觉得能站大叔留下来的树屋里,额外感到骄傲。
咦!那是什么?霉!!!
‘你会用这台望远镜吗?’我问洁道。
‘不会。’洁简单的回答道。
‘就知道!’我猜到是因为我看到望远镜的镜片好像发霉了,忍不住想把它拆下抹干净。
此时此刻,洁阻止了我,‘你想做什么?’
‘这望远镜发霉了,我想把它拆下来,洗干净,看还能用不?’我认真的研究要如何拆下望远镜。
‘大叔,你真的以为你是这里的主人啊?你会拆吗?我好像没听说过你有玩望远镜也。万一拆了,装不回去,怎么办?’
是,洁说得对,这样一台望远镜万一拆了装不回去,怎么办?
我因此住手了。
‘可是,它现在也不能用啊,都发霉了!你是怎么照顾它的啊?照顾到长霉。’就知道洁特别紧张神秘大叔的东西,我就顾意这么激她。
这台天文望远镜,如果是别人的东西,以我认识的她,她早就让我拆了。不,更准确的应该是,她自己早把它给拆了。
就因这台是神秘大叔留下的望远镜,洁才不舍得拆。留着这无用的望远镜,是留着与大叔的一段记忆,愐坏过去吧!
就好像洁死守这侦探社,一间功能全失,没有生意的侦探社。洁守的也是神秘的大叔。守着他的东西,希望有一天盼到他回来。
还有,洁整天去相亲,想谈恋爱,想尽办法想要将自己嫁出去,据说,这想法也是大叔给她的。她答应大叔她会过得好好的,会嫁得好好的。
其实,我有一定程度上的怀疑,洁嫁不出去,也是因为大叔。他虽然很努力的相亲、谈恋爱,但,她最后总有理由和借口,说不适合,说分手。
我觉得她在等大叔,但,我从没问过她。
为什么?
明知她会否认,为什么要问?
明知她说了,我也不会相信,为什么要问?
明知,何必故问?
‘我不会用,大叔离开后,我从来没动过它。不知道它原来会发霉的。’洁无奈叹息道,‘但,无论如何,你不准拆它。’
这样笨的女人怎样当侦探?!
真不明白,大叔当年为什么要将侦探社交给她?
‘好。’我应道,的确,这是手工自制的望远镜,万一拆坏了,真的,不知找谁弄回去。
大叔失踪快十年吧,现在是生是死,真的没人知道。
‘从这里再继续走下去,是海边,大叔是从那里开船离开的。’洁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叹息道。
我探出窗外,努力的寻找洁说的海边在哪里。
洁递过一副双管望远镜过来,说道,‘用这个,很远,肉眼看不到。’
我接过洁递过来的双管望远镜,顺口调侃道,‘这个你会用?’
‘你忘啦,我的职业是侦探,当然会用这个啦!这副是双管望远镜,那台是天文望远镜,做侦探不必每天对着天上的星星。’
看来这次洁真的生气了。
和洁谈话就是这样,很容易扯到其他地方去。
见面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始我们该谈的主题:她和王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的,通过望远镜,的确看到路的尽头是海边。
无人的海边。
‘你怎么知道大叔是从这里离开的?’我好奇的问道。
‘我查大叔的失踪,查了很久。可以确定的是,他最后一次被看见,是开船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