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淹没的,无穷无尽的雨。
他猛地醒来,被男人堵在池壁上狠狠亲吻。那条狡猾而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撬开他的牙齿,吸`吮纠缠住他。他好像被男人吻到喉咙里去了,窒息的痛苦。他拼命推拒着,赤身在水里挣扎。但被男人钢铁般的手臂锁紧,侵入他两腿之间,惊吓的叫喊,更纵容了男人的欺近。
翻江倒海的交缠,攻城略地,鼻息间承受不了的呻吟,近于死亡的眩晕感。
男人忽然放开他,他大口地喘息,只看到水淋淋淌了一路的睡袍背影。
元奇从水里出来,他磨磨蹭蹭走进房间。男人吝啬地只订了一间房。
始作俑者洗了头发在榻榻米上看书,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元奇尴尬地裹紧睡袍,身上发冷。
“你去哪?”
“我……我到外面睡。”
他抱着被褥躲在墙角。
“你过来。”
魔鬼在召唤,他硬着头皮。
“你不能强来。”
“呵。”
男人冷笑一声。
“你想他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公平得很。”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元奇心里更害怕了,他的一切仿佛都在男人预料之中。他能看透自己想什么。这太可怕了!
他瑟瑟发抖躲在墙角,男人一把将他扯过来。
他瞪着大眼睛,蒋星河忍着笑把他按倒。那发抖的睫毛,紧闭的双眼如临大敌,蒋星河心里一动,吻了吻他的额头。
“睡吧。”
元奇紧闭着双眼睡,旁边有只野兽盘踞他像森林的那只小兔子。
野兽命令:“靠过来。”
小兔子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