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交换的声音,羞耻的声音,让人兴奋的声音。
小助理呻吟出声,已经无暇顾及经纬的吻,他被yù_wàng和快感的浪花扑的头昏眼花,他由着经纬亲吻他,抚摸他,他则抱着经纬的头,闻着经纬身上的气息,大腿肌肉酸胀,后穴酸胀,又酸又爽的感觉叫他几乎要恳求经纬让他射了。
经纬这回也很动情,他最后抱着小助理压在墙上,最后冲刺了十几下。
小助理第三次射出来后,快感用干净最后点力气,他念记着要亲亲经纬,结果嘴唇刚贴上去,他就睡着了。经纬这会也算是有点累,昨天一宿的疲惫卷着快感冲向他的神经,他看看表,两个多小时,这么久,经纬一时有点恍惚,原来干了这么久。
下一秒,他也合上眼睛,搂着小助理一同睡着了,有什么事,醒来再说吧。
经纬是被徐谦的砸门声叫醒的,开了门后徐谦没头没脑的就钻进来,扫见沙发上还赤身luǒ_tǐ躺着一个人,习以为常的找了个看着干净的地方坐下,自顾自拧开桌子上一瓶水,闷头灌下去半瓶。
小助理被吵醒,不太清醒的看看徐谦,顿时脸色一青,手慌脚乱的从沙发上滚下来摔到地上,狼狈的爬起来,背过身去穿衣服,经纬也捡起一件衬衫,把扣子逐个系上问:“梁策醒了?”
“醒了。”徐谦从喉咙里含混不清的说。
“那你怎么在这?”经纬皱眉头。
“我怎么在这?我被赶出来了呗。”徐谦哼哼两声,斜睨小助理一眼,意思是他怎么还不走。小助理被徐谦看的心里不是滋味,脸通红,经纬侧侧头,示意他去卧室呆着。
经纬默认是徐谦和小少爷合不来,就避开问:“那梁策怎么样?”
“我不是被赶出来了吗?!”徐谦终于沉不住气了,把瓶子往桌上一摔,他忿忿不平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圈漆黑,眼睛充血,浑身还捎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烟味。徐谦攥着拳头:“梁策醒了,他不想见人。”
徐谦闷声说:“有烟没?我的抽没了。”
经纬递过去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两个人对着吞云吐雾,徐谦抽着抽着就咳嗽起来,喝了口水接着抽,然后他若无其事的说:“kev也不想见,你说他这回得成什么样子?操,演艺界该混不下去了吧。”徐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经纬说:“梁策本来就不靠脸混。”
“可不是,多两条疤更配他,要我说梁哥的脸太干净,根本不像混过黑社会的。”徐谦恶狠狠的说:“我听医生说梁哥是命大呢,要是别人没准当时就死了。”徐谦迅速的吸完一根烟,然后伸手从经纬的身边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根,凑在经纬嘴边点上,还冲经纬吐了个烟圈。
两个人距离不足五公分,徐谦的眼神不太对,一张疲惫的脸唯有眼睛在放精光。
经纬说:“别,我刚完事。”
“没劲。”徐谦喃喃的说。
经纬不说话,徐谦跟了梁策快十年,每一次徐谦在梁策的事情上受挫后,他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xìng_jiāo,跟各种各样的人打炮,除了工作就是打炮,也不睡觉干脆没有休息的时候,梁策说徐谦彻夜不归,早晨回来一身的纵欲样洗个澡接着工作,一直玩到住院才消停,重新本分起来。这回徐谦犯到了自己头上,经纬挺郁闷,什么时候自己跟外面随便遇见的人都一个档次了。
过了会,经纬说:“那就好好拍戏,剧组开催,一部戏两个主角都没了还怎么拍。”
徐谦哦了一声,表情分明是没心思。过会徐谦闷闷说:“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梁哥了。”
经纬说:“也不是。”
徐谦嗤笑一声,接着说:“那你是恨梁哥咯。”
这话听上去很不舒服,经纬摁灭烟头,扳过徐谦的脸,徐谦站的不直,经纬就低头吻了上去,徐谦的嘴唇非常柔软,经纬在嘴唇上停流连忘返,一会温柔的触碰,一会技巧性的啃咬吸吮,一边吻着一边手在徐谦的后背上上下抚摸,吻着吻着经纬开始给徐谦擦眼泪。
徐谦小声说:“这么多年都没说过,但是我现在也知道你那会什么感受了,操真不爽啊哈哈。。。对不起,我那时候太喜欢他了。”
经纬重新把徐谦的嘴堵上了,接着慢慢舔他的嘴唇,有滋有味的亲了好一阵,徐谦鼻子不通闷哼憋气,一直到最后憋得他都哭不出来了,经纬才松开手,刻意舔了舔嘴唇。经纬稍稍顿了顿,眼神一暗说:“也对。我恨他咯,捎带着恨你。”
徐谦只好哈哈哈,哈哈哈。
经纬耸肩:“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梁策这样我也挺难受。”
徐谦疏通了鼻子,囔囔的说:“我走了。”
走之前徐谦突然想起什么,问经纬:“刚才沙发上躺的是你上回给我听歌的那人不?”
经纬饶有兴趣:“怎么改主意了?”
徐谦撇嘴:“他叫什么来着?”
“许声。”
徐谦像是想起了眼睛恍然一亮:“对对,许声,骷髅许声。”徐谦扭头对经纬说:“你该把他签歌手,我记着我认识他那阵他还挺红的。。。。在。。在酒吧里。”
经纬叹气:“梁策跟我他威胁过你。”
徐谦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翻个白眼:“不记得了,威胁过我人挺多我就记得梁哥很脑我,既然是你的人我就不计较了。。。经纬我走了,你要想一起找点乐子再call我。”
徐谦这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