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终于忍受不了摔门而去。
然后经纬chōu_chā了最后几下,射了,用胳膊搂住瘫软的陈辰,低声问:“你还好吧?”
陈辰点点头:“我就是太爽了。”说完他自己都很不好意思。
“我洗个澡。”经纬说完走开,留下陈辰在屋子里,陈辰则赤身luǒ_tǐ,胸膛上沾着自己pēn_shè的jīng_yè,他站在墙面前对着一屋子的照片,流露出异常痴迷的神情。
等经纬从浴室出来看见陈辰还在,问道:“明天来么?”
陈辰明显被惊喜着了,嬉皮笑脸说:“来啊来啊,经纬邀请肯定来啊。”
经纬提醒:“不要忘带东西。”
“肯定带肯定带。”
然后两个人不说话,陈辰尴尬的站在那,过会讪讪的说:“那我走了?”
“嗯,回见。”
经纬从地上捡起那张照片,然后用打火机点着,很快照片大块烧起来,经纬把他丢进烟灰缸里,看着他烧成灰烬。
陈辰看的心里一沉说:“你烧了?”
经纬安慰他:“我可以开给你支票。”
“我不缺钱!”
陈辰心里咆哮那是我最后能威胁你的东西,但随即他转念一想,立刻说:“我反悔了。”
经纬冷冷抬眼看他,一条腿翘在了另一条腿上面,慢死条例的问:“什么叫反悔了。”
“就是,那照片给你看行,烧了可不行。”
“怎么?”
陈辰咬牙说:“我当初花了那么多心血,找了那么多人,还被人揍差点就在巷子里给解决了,这么轻易就烧了,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经纬不温不火,看上去脾气很好。
陈辰觉着自己脸又红了,但他还是说出来:“我想跟你在一块,我想跟你谈恋爱,我喜欢你好几年了,我原来不是干这个的,因为你我都成了职业狗仔了。”陈辰也很想苦笑一下,但他觉得完全值得,确实,他现在站在经纬面前表白,手里还有足够的筹码,这就是这么多年的回报。
经纬说:“你的意思是,你想继续被我干?”
经纬这话说的非常轻蔑,有两层意思,一是我不喜欢你但我可以干你,二是我们的关系也只能维持在我干你。
陈辰特别坦诚:“不,我想和你谈恋爱。”
经纬也坦诚:“我不想。”
陈辰更加不要脸了,他往沙发里一坐,眼睛明亮:“我还能把他们给爆出去,你不是要给许声出道吗?嘿嘿,出到监狱里咋样?我哥认识人还能找人照顾他。”
陈辰打量经纬不太好的脸脸色接着说:“你以为许声是真心喜欢你吗?你们才认识多久?许声喜欢是徐谦吧,要不怎么一看见徐谦就扑上去,徐谦说什么他听什么。”
经纬耸肩:“徐谦是许声的偶像。”
陈辰哈哈的笑,他用脚踢踢桌子边说:“别骗自己了,要我给你证明吗?证明他其实一点都不爱你。”
陈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蹲下从桌子内侧的隐蔽处撬出个东西,他抛给经纬:“喏,窃听器,我给他的,他装的,装这玩意还把他手给划破了你有印象没?”
窃听器非常精巧,小小支出一截天线。经纬没法在镇定了,他把那东西咔的一声捏断天线,厉声说:“你让他装的?!”
陈辰眨巴眨巴眼睛说是。
经纬对许声非常愤怒,相比之下,他甚至都没有计较眼前这个更变态的人。
经纬接着问:“还有没?”
陈辰眨巴眼睛当然不会告诉他还有摄像头:“没了,许声手笨。”
经纬横了他一眼,当然也信不过这个出尔反尔的人,打算明天找人彻底检查。
“所以,怎么样?考虑一下。”陈辰换上诚恳的表情:“我一直是一心一意的。”
经纬冷冷看他。
陈辰觉得逼迫无效,于是换了个说法:“那这样,你和许声彻底分了怎样,他完全配不上你嘛。”陈辰心想,谁都配不上你:“所有照片,录音,所有的资料,我保证许声清清白白的出道,除了那个gay,那个知道的人太多了玩的人也太多了。”
迟疑了很久,经纬终于开口,这话说的他口干舌燥,他说:“那你明天来吧,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我和他完事。”
陈辰眼睛一闪:“你等我,我一个小时后来。”
经纬向后靠在沙发背上:“那也成。”
陈辰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冲出了经纬的家门,他把胳膊撩起来,嗅着自己一身激烈的汗的味道,还有经纬汗的味道,等把车子发动起老后,他突然大喊了两声,喊的什么不知道,但自己爽极了。
他在经纬楼下喊的,经纬自然听的清楚。
他喊的是嗷呜!音调颇高如同众多奔放的小青年。
像一条无赖的狗,经纬这么想着,把手里坏的窃听器扔进垃圾桶,然后他掏出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未接来电或者短信。
有一条许声发过来的:今天你被我捉奸了。
虽然语气很轻快,但是经纬已经可以想象许声快要哭出来的脸了,那张脸和照片里的脸重合在一个,非常违和。经纬把手机扔到一边,脑海里又出现他背着自己往桌子内侧装窃听器笨手笨脚的模样。画面一转,经纬又想起许声跟自个做爱时,双眼迷离紧紧抱着自己的模样,许声跟自己面前永远那么怯生。
跟徐谦面前更怯生。
经纬不爱再想下去了。他给陈辰发短消息说:“你得保证不跟许声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