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给钱啊?”
“那可不!不过这事闹的整个江湖都沸沸扬扬的。听说还有人专卖那个花满楼的画像赚钱。”
“你说,那花满楼究竟是什么人?”
“谁知道!”
花满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表情看不出深意,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然后丢下一锭银子,站起身,洒然走下了楼。
小二哥这时迎了过来,说:“爷,您昨儿吩咐要的马车给您准备好了。”
花满楼淡笑道:“谢了。”
小二哥忙道:“爷,瞧您客气的。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您到了这都三天了,都没去游过湖,要不我给您安排个船?咱这好的画舫可多……”
花满楼没等小二哥说完,就道:“谢谢,不过今日便要走了。”
“走了?哎?爷,您这么快就走啊?”小二楞了一下,这位温文尔雅的青年是三日前住了进来,也没见他出去,每日就是对着西湖吃些特色菜,也不见有人来访,也不见他出门,还真不知他是来干什么的。
花满楼自然不会管小二哥在想什么,当下就点头,道:“行李尚在房中,还麻烦小二哥找掌柜结个账。”说着就走进了酒家的内厢,不过片刻之后,花满楼就拿着不大的一个包裹,结了房钱,就上了小二给雇来的马车走了。
至于花满楼究竟为什么会来西湖,倒并非是因为东方不败曾提过他将任我行关在了西湖底的密室里。对于任我行,花满楼心中自是有他的想法,但他也不会傻的真跑到西湖来找任我行麻烦,西湖那么大,他更不知道东方不败那个所谓的密室在哪里,他又怎可能会去找?
花满楼之所以来到江南,为的却是了却心中的一点点遗憾,便是江南花家的事。虽然早料定这里不会有花家存在,但是经过这么一证实,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花满楼大半生的时间里是在江南,西湖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花家不论是经商还是在江湖上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亮。可是在这里,却完全没有花家的影子。可不论怎么说,这里都是江南,也算是花满楼的故乡。
花满楼从骨子里而言,都是个传统的大男人,无论他已经做出了一个骇世惊俗的决定就是要娶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虽然是男人,而且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份尊崇,性子更高傲。但是花满楼作为一个男人,一家之主,他自有他的思量。况且,他早将东方不败当成了女子般疼爱。
到江南来,是花满楼思量了很久的事情,落叶都要归根,更何况他准备娶亲这样的大事。本准备乘着东方不败回神教处理他的事情这个空挡到江南来看看的花满楼,倒是还真没想到日月神教居然花了那么大价钱“悬赏”找他。花满楼心知东方不败怕是发现自己突然不见所以急了。
只是花满楼倒是忘记了他这纯粹是大男人主义发作,认为男人的事,“女人”就不该插手。所以花满楼根本就没和东方不败提过他要来江南这一茬,虽然也可以说是没机会提,但在花满楼心里这提与不提并不是大事。这是他、陆小凤、西门吹雪、司空摘星等等等等这些大男人的通病。
花满楼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着给自家老婆一点惊喜。不过他才离开了个把月而已,他“老婆”的娘家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看来多少还是不相信自己。这可不好,需要惩罚。所以,本准备给东方不败捎去信的花满楼,偏偏也就想让自家老婆急一急,想着当初他东方不败失踪半年,也是音讯全无,这回也该让他知道下花满楼当初是什么心情。谅他以后也不敢再玩这种因为自卑什么的乱七八糟理由离家出走的戏码。
再者,花满楼也想看看东方不败接着究竟会怎么做。东方不败若真的丢下一切来找他,那花满楼不得不说,他心里会很失望。他不希望看到东方不败变成一个不相信他,只知道依附的人。东方不败就该要自信,要去相信他花满楼会回来,更不会因为他花满楼失踪而逃避本该属于自己的责任。
所以花满楼在这接着的小半年里干脆隐去了行踪,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倒是因为东方不败毕竟是神教教主,又出来主事之后,关于他的话题倒是日渐增多,花满楼听听这些也算是对东方不败放了心。
坐在马车里轻轻晃着的花满楼嘴角勾着笑意,他自己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也该是回去的时候,只是不知东方不败见着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有点可惜看不到,不过嘛,也没关系,这回他花满楼可也没准备放过他。旋即也不知道花满楼想到了什么,嘴角那笑意变得有点点坏坏的意思,这表情还真委实少见了。“师傅,还请赶的快些,在下尚有急事。”花满楼高声对着新雇来赶马车的车夫说道。
车夫应了声,马车就摇晃的更厉害了。花满楼闭目浅笑,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
不过,花满楼倒是误会了东方不败一点。那便是他本以为“悬赏”这种事是东方不败命令做的。其实,东方不败倒还真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那日,东方不败得到花满楼失踪的消息之后,曾是急着就让童百熊等人去找花满楼。但是隔了一天之后,东方不败就彻底收回了那个命令。他冰着脸对童百熊说:“不要再找花满楼了!”接着就开始处理教务。这举动弄的童百熊等人面面相觑,没明白东方不败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非常在意花满楼的么?怎么一下又是这么个转变呢?
其实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