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闻言微笑道:“这又是为何?盈盈,你来此是回黑木崖么?”
任盈盈顿了顿,又看了眼任我行,才急道:“花先生,我到此来是为什么与你无关。你还是快些走吧!”
花满楼喝了口茶,看似毫不在意的说:“盈盈,你该知我不会走的。既然来了,我又何必走?”
任盈盈哑口无言,心里却焦急万分,若是让阿爹知道了花满楼和东方不败的关系,那阿爹又岂会善罢甘休?花满楼定是难逃一个死字。任盈盈虽然恨花满楼和东方不败竟是那种关系,但是她又何尝想过让花满楼陷入时下这种生命危险的状况呢?
这时候,任我行却开口,声音沙哑至极,他道:“盈盈,这个人是谁?你认识?”
任盈盈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答,她打从心底里害怕着任我行会对花满楼有什么不利。
花满楼这时却温和出声道:“盈盈,你不介绍一下么?”
任我行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花满楼这样的人,在这人身上出乎意料的有种莫名的违和感,虽然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很流畅,但是任我行却察觉出似是有些不对。任我行确实眼力不凡,想当初东方不败第一次见到花满楼时,也未察觉出花满楼的不妥之处。可见,这年龄的差距也确实代表了一些经验上的距离。
听见花满楼的问话,任盈盈不得不说道:“花先生,这是家父任我行。还有向问天向叔叔…阿爹,向叔叔,这位…这位是花满楼,花先生。女儿曾跟着花先生学琴……”
空气中安静了瞬间,而花满楼听到任我行三个字后,露出了然的神情,然后就听他颇为愉悦的语气说道:“原来是任老先生!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在下倒是来对时间了。”
任我行三人有些不解花满楼的话,任盈盈疑惑道:“花先生,您这是何意……?”
下一刻,花满楼淡笑着站了起来,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冲着任我行抱拳一礼,声音不大却清晰,道:“任老先生,请赐教!”
这话可谓一语惊四座!花满楼这是在干什么?挑战任我行么?!
94、第六十六幕
花满楼一语惊人,任我行等人都愣了一下。任盈盈直接脱口而出:“花先生?!你说什么呢?”
花满楼没有回答任盈盈的问题,只是侧步走到了客栈中间,对着任我行道:“这里窄了点,不方便动手,还请任老先生移步。”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自己就当先越过任我行走出了客栈。
这一来,在场的日月神教教众更愣了。哪有见过如此约战的事?而且这花满楼怎就平白无故的会找任我行麻烦?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别说,花满楼这举动让任我行这魔头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这书生是在下战书呢。倒是有趣!任我行“杰杰”邪笑了几声,根本不顾任盈盈的阻止,就跟了上去,他今日就是来找日月神教的麻烦,虽然不知这书生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大胆到想来挑战他,但任我行也绝对不会介意一个平白送上门的祭品。
任盈盈急的几乎跳脚,在她心里花满楼这么年轻就算真是武功高明,又怎会是任我行的对手?可是任盈盈刚想上前阻止,却又被一旁的向问天按住。“向叔叔,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我不能让花先生涉险!”
而向问天看着花满楼沉声道:“此人对东方不败威胁极大。若他死了,对付东方不败把握就更大。你莫要忘记,东方不败毕竟顶着江湖第一的名头。难不成你想看你爹涉险么?”
任盈盈僵在了当场,她当然知道向问天为何会说出这种话。可偏偏这时候,她却什么都没法阻止。
再看花满楼好整以暇的站在了任我行身前,悠然的态度就好像没把这拼斗当成件事。任我行眯着眼看花满楼,突然说了一句:“你是瞎子?”
花满楼淡淡一笑并没有否认,只是说道:“任老先生,我是不是瞎子这并不重要。今日我却要废了你的武功。”
任我行闻言怔了一下,旋即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骇人长笑,就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任我行森然对着花满楼道:“小子,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如此对老夫说话的人!今天我就掂量掂量你的分量,死到临头就莫要多怪老夫了!”说着双手一错似就要动手。
“阿爹!不要伤他!求您,别伤他!”一旁堪堪传来了任盈盈的呼喊。
任我行似对这女儿多少也是上心,闻言就对着花满楼道:“小子,我女儿似是对你有几分情意,你若收回前言,我便留你生路。”
花满楼这时全身真气流转,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淡声道:“花某从不戏言。任小姐好意,花某心领。只是此战关乎内子,花某亦是一介凡夫俗子,自不甘内子受了欺却仍是忍气吞声。若置之不理,先不论将来如何,就是花某自己也无颜称大丈夫屹立于世!”
花满楼的一句“任小姐”已然让任盈盈脸色惨变,而后面的那些言语更是犹如芒刺在心。任盈盈再说不出话。
而花满楼则是一改往日温文的神态,神情正容肃穆。
任我行听得这话,心里倒是有些奇了,眼前这瞎子似是要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可是他女儿不是看上去对这小子有意思么?难道这小子早就成婚了?可是任我行实在想不起来他曾害过哪个女子?再说了,这十多年来他都一直关在西湖湖底,又